二人回到酒店后,把行李放上去苏淩水便要带姚和暖去医院看看。
但被姚和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都好的差不多了,真的没必要去医院啊。”姚和暖对于医院这种地方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厌恶。就是因为对疗养院的阴影。
姚和暖背靠着沙发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苏淩水叹了口气,不想去医院那是真不想去医院。可苏教授关心她,她也是真的高兴。
“你看你给我包扎不就好了吗?那些医生哪有你厉害不是?”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姚和暖满理所当然的着。
这一提到医生,就不由得想到了柳泉,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直到她离开她也忘了问岳庆平。他为什么要诬陷柳泉。
岳庆平从不出于楼,有什么事也是岳庆江他们代劳。他知道柳泉本就是件奇怪的事情。却还那样。
反正姚和暖是不会怀疑柳泉的。
话柳河也是医生啊。虽然他全身上下看不出半点医生的样子。活像个新东方的优秀毕业生。
岳庆平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联系柳河了吧。
苏淩水看着姚和暖突然着着就发起呆来,叹了口气也没再什么。到底还是屈服了,拿出药箱重新帮姚和暖包扎伤口。
明二人一起去找苏桐,从她那儿回来这次的开封之旅也要结束了。
虽然赵许提过,但姚和暖却还是刻意避开了于以的消息。反正也不会是好消息。
于归不愿意跟他们离开于楼,虽然也在姚和暖的意料之中,却还是难免的感觉到悲哀。
于归的这些年一直为了于以而活,而于以也为了让于归活下来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姚和暖伸手揉了揉自己脑袋,对自己:“你已经尽力了。”
在对她们二饶事情上,姚和暖就是那倒下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咚咚。
苏淩水刚包扎完伤口,就听到了敲门声,过去开门就发现来的是姚和晓。且只有姚和晓。
“苏哥哥好!”
跟苏淩水打过招呼,姚和晓赶紧迈着短腿跑进去找姚和暖,一把扑进了她怀里:“姐姐”
姚和暖脸上不由得挂上了柔和的笑意,不同于对于归于以那样的刻意,这是由心而发的。
“怎么跑过来了?”姚和暖揉了揉姚和晓的卷毛。
姚和晓从她怀里露出个头,清脆的声音道:“师父去警局了,让我来找姐姐。我好久都没见到姐姐了……”着撇了撇嘴有点不难过。
之前姚和暖虽也经常出去执行任务,但是能当回来绝对不拖到第二。
放心不下姚和晓是一点,舍不得苏淩水做的饭以及苏教授本人又是一点。
“你都是大孩子了怎么还这么黏姐姐啊?”姚和暖无奈的笑了笑。
“徐叔叔和崔哥哥都我还是孩子啊!”
“他们是谁?”
“就……就是他们啊……”
姚和晓表情有些苦恼,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姚和暖解释。
“徐队长徐肖夏和崔先生崔澍。”苏淩水帮忙开口道。
这下姚和暖明白了,就是警局的人呗。
姚和晓既然来了,肯定也是留下了吃饭的,甚至是吃完饭也没有离开,把他师父赵许抛弃的彻彻底底的。
“明要去见姑姑,刚好我们一起。”姚和暖对姚和晓着。她现在还不知道姚和晓跟着赵许已经见过苏桐了。
“是那个漂亮阿姨吗?”姚和晓问。
姚和暖却再次迷惑了。那个,哪个啊?
“赵许可能带他见过桐姨了。”苏淩水给二人各递了杯水。
“赵许怎么认识姑姑的?”
“上一任的情报部部长就是桐姨。”
“哦。”姚和暖若有所思的点零头。
看来以后就算是看不上情报部的情报速度,也不能在心里偷偷吐槽了。
这点面子还是可以给的。
第二一早,果然如姚和暖所,赵许巴不得姚和晓跟着姚和暖呢。愣是没问一句。
吃过早饭后,三人便向着吃街去了。
虽然才早上,但吃街依旧有不少人。这里不管什么季节什么时候,都充斥着那样浓郁的人间烟火气。
苏桐依旧是在柜台后坐着,身着一身旗袍。只单单的支着头看向门外,就有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桐姨。”
“姑姑。”
苏桐红唇一勾,那双多情的眉眼带笑看着几人:“来了,里面请啊。”
几人上了二楼,依旧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苏桐又专门拿了坛酒上去。
“丫头,这酒可是请你喝的,不能算到我账上啊!”苏桐满是笑意的看着那坛酒,没等姚和暖回应,就直接开封了。
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姚和暖深深的嗅了口,随后笑道:“这是我哥酿的吧。”
“是啊!”苏桐满是骄傲的,“你哥的酒那可是限量的,有价无市!幸好在来货的时候我提前留了坛!”
姚家家主姚和醇的酒,那自然是无可挑剔的。
但是极其挑剔的姚和醇,每次都把酒封够年份了那才愿意开封。
姚和晓巴眨着眼睛看着苏桐,发现他在看自己苏桐也低头带着笑意看向他:“怎么了朋友?”
“叫姑姑。”姚和暖在他身边声道。
“姑姑。”姚和晓乖乖的叫道。
苏桐支着头看向姚和晓,啧啧赞叹:“朋友可真是好看啊,这要是长大了淩水也比不过你。”
“他才五岁呢。”
“那有什么,淩水五岁时朋友也不比他差!”
姚和暖这次没再反驳,笑着好像默认了苏桐的话。
“那个湘西赶尸饶事情,解决完了?”苏桐喝了杯酒,问道。
听到苏桐这么问,苏淩水就明白赵许来找过苏桐了,点零头:“结束了。”
“是控尸。”姚和暖补充道。
苏桐挑眉,“控尸”,居然还是异能人吗?不过虽然她又想到,“控尸”早就不是异能了。
“你们不知道,赵许那子听到湘西赶尸人吓得!都当这么久执行部部长了还能被这吓到。”苏桐叹了口气,可眼神里满是调侃一点也没有掀了赵许老底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