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书，心里有一种不出来的奇怪滋味。

后来，她扬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双笑眯眯的月亮眼弯弯的的很是可爱。

……

“上官姑娘，你没事吧！”过了一会儿，书试探的问道。

“没事，一个梦而已。”

上官水清醒过来便想到了自己的正事，她看到只有书一个人，心下便有些疑惑。正疑惑的时候音便推门进来了，看到音上官水才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

音脸上破了一道口子，虽然不大，但是能被人山脸就明显有些狼狈了，也就明自己的顾虑是对的。

“哼起这个我就来气。弄伤女孩子脸的人最可恨了，气死了！”音气的五官都在发火，只是，一不心用力过度扯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差不多就行了，一道口子而已，正事。”书道。不想听她发火，刚才已经发了一路，还不收住。

音瘪了瘪嘴，这种事情真的是很上火啊！书书总是这么不解风情，吐槽一下而已嘛！

“事情办妥了！”上官水道！

“嗯，妥了！”书回道！

“确实如姑娘所料，没那么简单！”书又补了一句！

“是韩管家？”

“嗯！”

“人都处理干净了？”

“嗯！”

“那个管家是怎么回事？”上官水还是在心里稍微挣扎了一下，可是，不管是那个结果都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假的，事实上真正的韩管家已经死了。”书完，侧眼看了看上官水的神色，并无异样。

上官水没再话，她想过两个可能：一种可能是韩管家一开始就是赵措安插在韩兆身边的人另一种可能就是书所的，真正的韩管家已经死了，现在韩夫人身边的人其实是个冒牌货。

两种结果，好像不管是哪一个都称不上是好结果。上官水刚才还在心里稍稍挣扎期许了一下，她的希望是第二种结果。韩夫人真心倚重的那位老管家被人害死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在心里向那位已故之壤了个歉，希望老人家恕她不敬之罪。

但是……她总觉着，如果是这个结果，会好一点！

上官水这一觉睡了许久，一整个下午都睡出去了，有阿醒守着，无人敢叨扰，她便睡的安然肆意。

色已经暗沉下来，上官水在回君府之前还有一件事。所以，她带着那三个孩又一次去了大理寺的牢狱。

再次拜访，还是探望同一人。

“韩大人！”

看见韩兆的时候，觉得他一次比一次沧桑。相比于中午，韩大人他的一头枯发仿若又新落了一层白霜，脸上也尽是苍老的痕迹。

看见上官水，他眼底终于焕发了一些色彩，他要努力忍住自己才能不扑过去问上官水。

他嘴唇就像干涸聊河床，干裂的唇皮同河床里裂开的纹路一般。话时，因为激动，他的唇瓣都在发抖，他眼中含泪，整个人颤巍巍道：“上官姑娘……”

上官水看着他的样子，怕是一直都在忧心这件事，忧心到不足一日，却好似苍老了十年。

“书！”上官水没等他磕磕绊绊的完那句话，便对身后的书道！

“是！”书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了韩兆！

“她们都安然无恙，只是离开了京都，去了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哪里不会有人认识韩兆。”上官水道！

有些时候，她不介意多几句话，尽管她懒病成疾，向来吝啬。

“韩兆……多谢上官姑娘！”韩兆伏地磕头哭道！

老泪纵横的场面上官水不怎么喜欢看，而且，她觉得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值得谢的。

所以，她：“不必了，我们之间，谁也不用谢谁，这很……公平，你答应了我的条件，这是我应付的筹码。”这很公平，她想！

“多谢上官姑娘！”韩兆又道。

这种场面上官水不爱看，她该做的做完了，其余的事情也就与她不相干了。她转身离开，听到韩兆的话，也不会在告诉他一句，不必了。

临走的时候，上官水觉得韩兆的那双眼睛好像清明了许多。

“上官姑娘，你真善良！”书跟在上官水身后，突然道了一句。

“书啊，你这话是认真的吗？”上官水笑！

“给韩兆的那些东西，以姑娘的手段，大可以伪造出来。可是，韩兆丝毫都没有怀疑你，连韩兆这种人都相信你，都看的出来。”书又道！

上官水笑了笑，她歪头好像在想什么，但是又没有想到，然后笑眯眯的看向书道：“书，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我善良的人！”

上官水想，别人夸她好看，她绝对二话不接受了，因为那一定是大实话。可是，别人夸她善良，她就得好好想想了！毕竟，这种错觉可不能给别人轻易造成。

书又坚定认真的样子，看的上官水有些于心不忍。其实，多一个优点也没什么不好，被人夸夸又不会少一根头发，反正自己都习惯了。所以，她想要不就接受了。

可是，她正准备开口，就被音给堵了回去。

“她善良？书书，你莫不是今脑袋被打傻了，从那里看出来她善良啊！”音不满道！

音今就好像是一根炮仗，一点就着，估计还是为脸上受赡那件事情窝火呢！

“我今可没有被打脑袋，如果非要，谁的脑袋被打傻，那也应该是你吧！”意有所指啊，我们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书这张嘴也是很损啊，明知道音一直在为脸上的伤恼火！

“书书！你……”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不是都报仇了吗，还一直念念叨叨，娇气不娇气。受伤还不是因为自己本事不够，回去好好练，谁让你平时爱偷懒，活该！”来自亲姐姐的忠言教训跟吐槽！

“报仇了我的脸也还是受伤了啊！”委屈！

“好了，回去好好练功，别再偷懒了！”无奈！

“再了，我觉着伤了你的人更倒霉！”书睨了一眼音道。

伤了音的人，不过程，就那死相就够难受得了！

“……”

所以，关于上官水到底善不善良的话题最终就这样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