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自己不想回答的话,赵司他极擅长。他没管上官水话里的讽意道:“上官姑娘位居大理寺少卿,这样的结果上官姑娘一定知道,是赵司逾矩了。”
他笑的很是亲切的眼睛里却像是藏了一把随时都可能会刺出来的冰冷的利刃!
他:“所以,上官姑娘也一定知道放走本该被株连的罪犯的后果吧!”
“我不明白,赵大人给我这些的意义是什么。”上官水还是笑眯眯的道!
装傻充愣糊弄人她向来极是擅长!
“上官姑娘不用跟赵某装糊涂,也大可放心,赵某谈这个,不是想要拿上官姑娘问罪。”赵司他不肯罢休,他话向来极有技巧。
“赵大人这话,我倒是越发听不懂了。我坦坦荡荡的跟赵大人喝茶聊,哪里有什么装糊涂的。只是赵大人你突然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话让我着实是摸不着头脑。”
“再者,赵大人不会拿我问罪,我思来想去也没明白,我到底有何罪。赵大人你这可是光明正大的抹黑诬陷我,大家同朝为官,知道当官的难处,有些话,还请你多思量斟酌一下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赵大人不至于莫名其妙地污蔑我吧!”
上官水甩锅装糊涂的时候总是能口灿莲花,她话的时候还刻意沉着脸色倒是像模像样的。她,从来都是一句话柄都不想留给别饶人!
赵司他确实是个厉害的人,就是这种情况下,他脸上的笑容依旧还是不减丝毫,能耐着性子继续跟上官水磨下去。
只是,赵司他不想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了,他看明白了,上官水根本不打算承认是她差人送走了韩兆的妻儿!
所以,他叹了口气道:“上官姑娘不想承认罢了,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要的!”
“第一眼看到上官姑娘你,我就觉得,姑娘你并不该是一个性情中人。”
这次,他没等上官水回答,便又继续道!
“可惜啊,真是让人失望。”他那笑的亲切的眼眸淡镰,还真有点惋惜的样子。
上官水差人送走了韩兆的妻儿,多么愚蠢的做法,多么可笑的善良。明明就是不送他们走,愚蠢的韩兆都已经配合了她,偏偏还是要费力送走她们。还要因为送走他们而折损人力无力,冒着巨大的风险,真是愚蠢。所以,真让人失望!
“上官姑娘,你知道吗,你们这种人最让人讨厌了,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己有能力,善良。相比之下,显得别人有多卑微,多恶劣!你们所谓的善良,由别人搭上代价!你们的愚蠢,让别人来负责!”
“其实,你们这种人,才最恶心了!”
语毕,上官水看着赵司的样子,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直觉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赵司他这些话的时候,依旧是笑着的表情,甚至是语气,都是平静平和的。可是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得混身都膈应的难受。
“其实,你们这种人,才最恶心了!”
一想到这句话,上官水浑身都不舒服!
“上官姑娘,茶就喝到这里吧!赵某先行告辞了!这对饭就当做是赵某请上官姑娘跟那边几位的,一是想向上官姑娘赔罪,先是替刚才赵某的话赔个不敬之罪。再者,赵某之前的,人偶尔也会想要遇到一两个可以让自己坦荡一点的人,那句话是认真的,上官姑娘就是那一两个人。所以,后面的那些话,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上官姑娘原谅。还有就是上次在书院门口的唐突无礼,那件事,一直惦记着想要给姑娘道个歉。”
“二是向音姑娘赔个罪,山姑娘家的脸,确实过分的很,真是死不足惜!还望上官姑娘跟音姑娘能够原谅!”
“那,赵某就先行告辞了,姑娘慢用!”赵司笑着做了一揖起身准备离开。
正吃的开心的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便转过头来看,正好,看到赵司离开的背影。
她又看向上官水,想喊她过来一起吃东西。只是,她看到上官水的样子有些奇怪。
上官水她沉着脸色,眯着的眼睛里散发着凝重的神色。
这个赵司,隐忍的程度到底有多深,怕不是自己所能想象得来的。所幸,她的目标只是赵措,!
也许,他们两个并不冲突。
她并不想跟这样的人结怨。
隐忍的老鼠学会了蝎子的毒,这就害怕了!
“喂,上官水,过来一起吃东西啊!”音喊到。
“哦!”不过吃饭的时候却是极没胃口。
那句:“其实,你们这种人,才最恶心了!”一直环绕在她耳畔!
她并不觉得自己所做有错,本来就是公平的交易。
她也不是一个随意好奇的人,她并不想去关心赵司经历了什么才会出这样的话。只是,一想到那句话,便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以至于她一想到赵司那张笑脸,都觉得毛骨悚然,食不下咽。
他跟自己这些的意义又是什么呢,这种境地下,跟自己这些奇怪的话还不如赶紧回去想一些办法补救,好给将要回京都的左相一个交待。
……
今音出了力,可是吃饭却吃的很开心,所以她可能有点飘了,开始挤兑起书来了。
其实,我们可爱的书也是腹黑型的,所以,我们书她对音,她今看到阿醒笑了。还,阿醒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可爱的梨涡,阿醒笑起来就像阳春暖化了白雪一般。
打蛇打七寸,拿捏音要挑软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醒就成了音的软肋,书一捏一个稳。
以下,音已哭死。
她边哭边碎碎念,都怪那个破管家,弄伤了自己的脸,自己就是想美美的来见阿醒才多照了几下镜子来晚了嘛!竟然就错过了阿醒的笑容!
阿醒不爱话,也不爱笑!这破荒的笑容竟然被自己错过了,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她想,那么不爱笑的阿醒,也许那个笑容就是唯一一个啊!
自己看过杀人时候发狠的阿醒,却错过了他唯一的一副笑容!这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