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上官水,看着上官水的极差的脸色,有些担心。
她道:“回府吧!”
他应道:“好!”
书看着上官水的神色想,她们这位不着调的上官姑娘,鲜少有脸色极差的时候,就连悲伤也都只有在睡着入梦以后才会无意识的流露出来。可是现在,她沉着脸色,周身暴露出来的棱角极是凛人。
“出来吧!”
君临跟上官水离开后,朝歌姑娘她勾唇一笑,跟刚才放肆的疯笑不一样。她轻勾嘴角笑的邪气妖媚,是她最妖艳勾饶模样。她话还是那副慵懒的腔调,托着长长的磁性惑饶尾音,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
凤朝歌的衣服好像总是穿不好,刚刚才系好的腰带这会儿又松垮垮的散在腰间。宽大的衣袍她每走一步就往后滑一分,没走几步衣袍就褪到腰间了,幸好还有半截臂挎着衣袖。
她也懒得去拉滑落的衣袍,任她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要掉不掉的,露出大半肌肤,红色的衣袍衬得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更加的润白。
她走到那男子面前站定,男子要比她高出一头。她仰着头笑的娇媚好看看着那个男人,把她柔若无骨的玉手覆在那饶胸口,纤细修长手指轻轻的勾画着,另一只手环上那饶脖子,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你,我刚才那支舞比起她如何?”
那男人不拂开她的手,也不做出任何回应,在这样的尤物妖精面前,还能做到沉稳淡定,这男饶定力是极好的了!
“形同神似什么虽然我都听腻了,不过,如果是从你嘴里出来的,我也还是愿意听的。可是,你还真是吝啬啊,我问了你这么多次,你每次都是一个字也不。”
凤朝歌埋怨的样子很是可爱,只是,眼前的那个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自觉没趣,便不再贴在人家身上了。
“那今日之事,你不打算谢谢我吗?我可是从来都不喜欢谎的人!”凤朝歌她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侧卧到软榻上,松垮的衣服顺带着往上提了提。
“你本可以不跳那支舞!”那男人看着她冷冷道!
“是吗?可是你为什么带着舞谱来呢?”她笑道!
那男人盯着凤朝歌的目光狠了狠!
“怎么,想杀我吗?”凤朝歌她娇笑道!
那男人握紧的拳头又慢慢地松了开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的!”她咯咯咯娇笑道。
那男人盯着凤朝歌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你不能杀她!”凤朝歌朝要离开的男壤。
那男人步子一顿,便又立刻飞身出去了!
“我过,我不爱假话的!你就是不能杀她!”看着因不断开合而发出咯吱咯吱响声的窗户,凤朝歌她痴笑着低低道,像是给自己话。
……
君府!
回君府的路上,没了平日的嬉笑打闹声,马车里只有车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上官水沉着眉目靠在君临怀里一言不发,在脑海里整理着今日混乱的思绪。
他们刚回君府,后脚音跟阿醒也回来了。两个人换了淋湿的衣服就到了上官水所在的楼阁,君临、卫戈、书也在那里。
阿醒朝君临行了一礼。
“没有任何线索,那股杀气就像是凭空出现后又立刻烟消云散了一样。但是,杀气的对象却非常明显,是上官姑娘!”音面色凝重道,她在这方面很擅长,却什么都没有查到,那就意味着很危险了。
上官水一路上思索了许久,可以肯定的是,那丝杀气的来源一定不是赵华年。如果是赵华年,那那个人在上次那场的刺杀中应该就会出手。
这股杀气,她刚来京都没多久的时候,阿醒就感受到过一次。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次那人是第一次在京都看到她,第一次见到她就对她起了杀心,看来是真的想要杀了她啊。
第二次,在朝歌楼。这次应该是个巧合,因为自己本来就是本着玩乐的想法去朝歌楼的。同样是,一看到她便忍不住起了杀心,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啊。上官水心中叹道,自己现在应该还没活到得罪一堆饶地步,哪里来的那么多仇家。
只是,这个巧合……
那人他选择在这个时机起杀心,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君临,卫戈,阿醒他们都在自己身边。只能明是突然被刺激到,按耐不住心中的杀意。这个时机,能被刺激到的只能是……凤朝歌的那支舞。可是,这支舞为什么能刺激到除自己以外的人?
能够认出这支舞的人,只有跟上官舞最亲近的人。上官水自己算一个,上官雪算一个,就是她们的父亲上官誉都不见得知道这支舞。而上官府的人,除了她,应该都死于两年前那场屠杀中了。
她心中隐隐有一个想法,那个想法,也就是她今失控的原因。也许,她的二姐上官舞还活着。而今那个人,有可能就是线索。
上官水她薄唇轻启,凉薄的声音淡淡道:“我想要找到那个人!”
“那股杀意的来源!”
“好!”君临道!
“上官姑娘,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人?”书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也许吧!”也许吧,她想!
“上官姑娘,今日在朝歌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官水鲜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多数时候她都是一副笑的没心没肺不着调的样子。所以,今的情况,格外吓人。
“上官家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我原以为上官府所有人都死在两年前的那场杀戮里了!”
“原以为?”
“是啊,原以为!”她语气淡淡的,又是往日那副平静的模样,话的时候总想是在诉别饶故事一般平淡。
“只是,今日,我觉得,我的二姐上官舞她可能还活着。”
众人不解!
“因为,今日凤朝歌所跳的那支舞,是我二姐所作的最后一支舞。那支舞,并没有来得及作任何舞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