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学作品到影视改编再到游戏改编,原点再一次走在了行业前列,这一次会议也从真正意义上开启了原点由文学作品运营时代跨入到了全IP运营时代的大幕。
邱诗文的提议,让众人眼前一亮,CEO立刻拍板,授意邱诗文将意见整理补充之后制作一份更完善的报告,提交到公司决策会议审议。不过这件事并不是今天这场会议的主题,他们不得不回归原本的议题,金言让他们很有些头疼,不断地制造惊喜,却始终伴随着麻烦……
在《男人公会》开机的时候曝出金言相关的新闻之后,原点网站联系过金言谈合作版权的问题,金言考虑过后也同意了,不过一直到放假也没能确定时间,这一次接到网站的电话之后,金言也觉得总晾着人家不太好,不过时间上还真是有些麻爪,本来想着趁热打铁,在开学前好好陪陪女朋友,争取更进一步的,刚刚推掉光线传媒,远点又找上了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金言只得忍痛放下了儿女情长,改变计划,先和网站接触一下,再去光线传媒,他的想法很简单,网站上的给网站,单独的剧本给光线传媒。
金言和郭欣然两个人提前一个星期回到了首城市,一个假期的相处下来,郭欣然和金言之间的关系终于像正常的恋人一样了,和金言一起回到公寓也没有一丝抗拒,两人关起门过起了相敬如宾的小日子,金言每天和上班的人一样早出晚归,郭欣然自然而然地充当了女主人的角色,除了分房而睡之外,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和金言腻在一起,姑娘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是惬意。
和原点的接触很轻松,因为还没有正式谈判,对方给出了大概的方案,金言也没有太过于计较得失,直接确定了合作意向,不过具体的谈判他还是放在了开学之后。行程计划被打乱的金言,每天往返于光线传媒和他的公寓之间,这让他苦不堪言,毕竟公寓只是离区新明原来任职的英事达近,管线传媒却在城市的另一边,骑自行车显然不现实,坐地铁要倒一趟车,看着已经上了一层灰的自行车,略微有些蛋疼,虽说这车他本人并没有花钱,可也知道其价值不菲,就很有暴殄天物的负罪感。
再次来到光线传媒,他不客气地对岳大年抱怨道:“岳总,你们公司怎么会选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我每天早上得多坐一个多小时的车,这一天来回将近三个小时,快比上班的人还忙了。”
岳大年习惯性地忽视掉他的吐槽,这几天金言几乎每天都如此,这一次双方要谈的几件事都很顺利,出版社方面给出了很优惠的条件,金言也很配合,都没有亲自去接触出版社的人,直接一甩手把事情全权丢给了区新明。光线传媒也确定了今年的拍摄计划,四月份开拍都市剧《无罪》,十月份开拍《爱情小窝》第二季,这一次果然如区新明所说,光线传媒主动给出了很有诚意的报价,金言连讨价还价都没有就签了字。至于光线传媒拿出的编剧经纪合同,金言看了之后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觉得这份合约,自己太占便宜了……
合同约定,金言所有类型的剧本,同等条件下,光线传媒有优先权,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另外光线传媒每月向金言支付十五万元劳务所得,不管其有没有作品完成,金言觉得这就是白拿钱不用干活的条款,虽然他能拿出剧本来,不过关于金言的剧本,合同另有约定,光线传媒对金言已经创作完成的作品不要求所有权和著作权,这就等于是金言可以一边拿着人家给的高新,一边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卖剧本给对方。而光线传媒这样做,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金言必须无条件接受公司交待的“合理工作任务”,这个“任务”包括了方方面面,比方一些归公司所有的剧本的创作、改编等等。
这样的合同,更类似是一个君子协议,光线传媒承诺不占金言的便宜,只要求把金言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出于种种考虑,金言决定当一回人……当一回好人!这才找到岳大年的办公室,例行吐槽之后,也不客气,抓起岳大年桌上的电话按了几个按键,“小颖,帮我倒一杯咖啡来,不加糖,谢谢。”
岳大年眼见着金言在自己的办公室一点都不客气,嘴角抽搐道:
“你赶紧把合同签了,滚回去上学吧,别来折腾我。”
“你以为我不想签?动动手指一年就有一百十万进账。”金言撇撇嘴,随即严肃下来,“岳总,你们的条件我非常愿意接受,我也不怕你们说我矫情,只是这白拿的钱我怕烫手,而我是真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工作。”
“区新明说你怕麻烦,照我看你就是懒。”岳大年毫不客气地说。
“这样吧,合同改一改,我每年提供两个剧本给光线传媒,收入按照之前的分成模式分配,其他的就算了,我做不来。”金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他思前想后做出的决定,等于是他每年以九十万元每部的价格卖两部剧本给光线传媒,这比之《爱情小窝》和《男人公会》两部剧本的版权价格上涨了近三倍。
不过这个价格光线传媒也是得到了实惠的,九十万是买断的价格,等于影视版权加文字版权的价格,虽然也有分成部分,但比例肯定会更低。金言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更快的筹到更多的钱,之前的模式他能赚更多没错,但周期太长,前两个剧本他倒现在只收到了五十万元的版权费用,分成收入还遥遥无期。而让光线传媒买断,他几乎马上就可以拿到一百十万现金,而有了这些现金,他可以在伦敦赚到的钱比他损失的要多的多!
岳大年双手交叉拄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金言,想要把他的想法看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
“你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