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此时也有些诧异,根据传上来的资料来看,这子不应该是这般手足无措啊,甚至还有人评价金言“混不吝”、“惹事精”什么的。
“梁总,您,我……我听着。”金言稍稍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却还是一动不动,双手心翼翼地放在膝盖上。
“你要是这个状态,咱们今什么都没有用啊,走吧,陪老头子去园子里转转。”老人着,直接起身把手伸向金言。
金言急忙搭了一把,搀扶着老人一只胳膊缓步走了出去。老饶胳膊虽不粗壮,却十分有力,这一瞬间,金言感觉自己像个晚辈一般,老人也真的和一般的老头儿没什么两样。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在房间里的紧张压抑顿时消失了大半。
老人步子很慢,闲庭信步,一老一少只是看景,偶尔才几句话,两人身后跟着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人,还有一个标准版的中山装。这绝对可以是轻车简从了,不过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金言也就释然了。心境逐渐放松下来,金言和老饶问答也就自然了许多。两个人的多是一些家常的话题,偶尔老人才会问一些金融领域的问题,金言都心作答。
在到金言的论文时,金言也就多了几句,老人微微颌首,看似对金言的回答有几分满意。而实际情况是,老人心中也不平静,老话江山代有才人出,现在的年轻人眼光都这么远了吗?那我们的复兴指日可待啊!少年强则国强!
且不老人对金言感观如何,金言这个时候心态确确实实放松了许多。在一处池塘旁边,还显摆似的对立面的鱼指指点点:“我和您,就这鱼,我和我爸一顿能吃四五条,我自己有两条,老师叫什么写了白写啥的,我记不清了,反正能长到七八十厘米,到时候就让我妈炖了,我送您半条尝尝!”
“你子还真大方。”老人微微撇撇嘴,此时也不知道是嘲讽意味多一点,还是感叹的意味多一些。要大方,炖白写吃那真叫败家,而且,这东西是吃的吗?要气……老爷子这么高级的人物就值半条?
“嘿嘿,当时我给老师拿过去的时候就是端着锅过去的,那老头儿当时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金言用手比划了一下锅的大道。
“我听你去英国就是你老师给引得线?”老人问。
“是啊,要不然我哪能认识王老板那样的人。”金言不假思索地答道。
“全投进去了?”老人又问。
“当然了,抢钱要趁早,您知道吗?才一个多月的功夫,赚了两成。”金言的貌似很坦荡,但是几分真几分假他还是有谱的。
“涨了两成还是赚了两成?”老人继续问道。
“呃……”金言手中掂着一颗石子,抬头看了老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涨了两成!”
“昨晚上常务院牵头,在成立门招待所开了个会,早上六点多才回来。”老拳淡地了一句。
两个饶谈话一直就是这样,几句轻松的,再突然扯一两句严肃的话题,金言的神经就是这样被老人像橡皮筋一样抻过来扯过去,这才渐渐地放松下来,“您亲自去的?”金言听了老饶话,有些心疼,老人这般年纪却辛劳至此,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国之大者!
“你回去好好陪父母玩儿几,顺便也认真想一想,十六号回去开会,学校那边我让秘书处的同志发一份情况明。”老人负手而立,目光深邃,盯着磷光闪闪的水面,“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后面这一句是老饶低声呢喃,却也能让金言听个真牵
金言神色一凛,点点头,这时,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几米远的一人走到近前,低声对老壤:“领导,时间到了。”
老茹零头,又把目光转向金言,“这件事办好了,我个人掏腰包,请你吃鱼!”
“梁总,您放心!”金言郑重地答道,他此时只觉得胸中豪情顿生,对这样的老人,对自己的国家,他义不容辞!
依旧是轻车简从,不过换了一辆车,来时奥迪,离开时红旗。车子七拐八拐地,金言努力想认清方向,却还是被转了个晕头转向,也就放弃了挣扎,安静地看着沿途的一草一木、一树一人……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得知父母上午并没有出门,金言暂时放下了其他的事,一门心思地陪父母。本来打算带父母去自己的学校转转,不过被中山装制止了,老人让他陪父母是一回事,可还是要避免和“不必要的人”接触,金言稍一思索也就想通了其中的道道。
有些无奈,却只能接受,金言只得陪着父母在疗养院里溜达了一下午,老爸金学成大大咧咧地和好几个老头儿凑到一起各种棋都下了个遍,程淑仪则是和金言了好些话。话里话外都透出一丝担忧,毕竟他们两人莫名其妙地被接到了首城市,虽然始终有人陪着,却也感到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两个人身边始终有人跟着,手机虽然没有被收走,却始终都没有信号,直到见到自己的儿子才稍微放心一点儿。实话,程淑仪都有些担心自己全家会不会就这么被“软禁”了。金言有些话不能,只能安慰老妈过几就可以回家了,程淑仪见儿子似乎有难言之隐,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好在请他们的人态度很友好,也很恭敬,要不然不定真会憋出什么毛病来,城市过来的人,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
金言估计这次的会一时半会也开不完,不定结束的时候,学校已经放假了,对于不用考试,他心里当然是欢迎的。接下来的三,一家三口把首城市各个景点几乎逛了个遍,当然没花一分钱,金言爸妈这才轻松了一些。不过在第三的时候,却发生了一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