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被祁莫的人逮个正着的两个人现在双脚离地的吊在架子上,莽子拿着一根铁棍一下又一下的往两个人的身上招呼。
“呀!嘴还挺硬,都这样都还不肯说!”
莽子看着冥顽不灵的两个人把手中的棍子随手丢到一旁,然后又到对面琳琅满目的墙上挑选工具。
蛮子的手划过一种种的刑具,最终停留在铁棍第二版。
蛮子突然狞笑一声,脸上满是不还好意的神情,故意恐吓一般拿着铁棍第二版在两个男人的面前慢慢的晃来晃去。
之所以将这个称为铁棍第二版,是因为在原来普通铁棍的基础上再棒身上焊了许多两厘米的细小铁钉,就类似于狼牙棒。
这个东西还是蛮子纯手工做出来的东西,他以前无聊的时候拿着钉子焊在铁棍上。
说起来焊好之后还没有试过,今天刚好可以拿这两人男人试试手。
“没想到你们的嘴还挺硬,那就试试我这个铁棍第二版能不能撬开你们的嘴。”
被悬空吊着的两个男人,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离地的腿都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他们害怕恐惧后面即将要遭受的痛楚,但却仍然不敢将幕后的人透露出来。
现在或许会痛不欲生,可他们明白那个与阳光外表极度不相符的阴郁少年更会让人生不如死。
莽子的挑了挑眉,双手握着棍子也不客气直接狠狠的打在一个人的背上,瞬间铁钉没入皮肤。
蛮子抬手的时候,带起一连串的鲜血。
“啊!嗷……!!!”
挨打了的那个男人瞬间将身体绷的笔直,抬头仰天痛豪一声。
莽子很公平,没有抓着一个人挨揍,这个打一下那个打一下不厚此薄彼。
一时间,地下室里男人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不间断。
等到莽子爽快了,手臂都有些酸乏了就做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吊着的两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血人了,已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怎么样爽不爽,想清楚了到底没有说不说!”
“不知道……我们都是拿钱办事……和雇主都是电话联系……没有见过面。”
男人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依旧坚持最开始的说法。
“怎么样了?”
沈柯打完电话进来,一改和林九说话时的温声细语,现在的他满脸冰冷淡漠的视线扫过两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时眸光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他要是没有记错,这其中还有一个男人还想在他昏迷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现在回想起来,沈柯都膈应的不行。
“说是有人雇佣他们,他们和雇主都是电话联系的。”
沈柯冷哼一声,“电话呢?”
“问你们呢,电话呢!”
蛮子用铁棍在男人的身上大力的戳了戳。
“不用问他们了,拿了他们的手机查他们今天下午两点左右的通话记录。”
沈柯隐约记得,自己在昏迷时隐约听见这两个男人和那个所谓的雇主之间进行联系。
“给我一人剁一只手。”沈柯的脸上多了一丝狠厉。
~~
钱彦铭一直笑着,笑着看着林九对他挥手告别,笑着看着林九坐上车。
直到林九的车彻底远去,钱彦铭一直挂在嘴上的笑容才落下。
他掏出手机,将手机中的备用电话卡拔了随手扔进草丛之中。
随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可以来h市了。”
这次沈柯算他走运,但是下一次就绝对没有那么幸运了。
面对沈柯突然消失的几个小时,林九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一直都存在着疑虑。
坐在出租车里,她的两只手一直摩擦着手中的手机面带思索。
夏天的白天总是格外的长,已经到了傍晚的六七点天却依旧还白晃晃的亮着。
林九并没有向钱彦铭说的那样回家,而是让司机把她送去一家开在巷子里有名的咖啡店。
林九下了车付了钱,将散着的头发拢到一起扎到脑后,转身走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