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博翰舰长、飞鸿·陈队长,因你们对特伦帝国皇权犯下的罪行我判处你们两死刑,立即执行。在我们行刑之前你们两还有什么想说的嘛?”
“你至少还有点骨气,迈克。我也曾爱过你,在帝国中我还从未让别人享受过痛痛快快的死亡。”
“不,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在今天之前我们甚至都还没有见过面。我是迈克·博翰,但我不是你的迈克·博翰。我来自另外一个宇宙,我有证据,它就在我的口袋里。”
“意林大人,去取证据。”皇帝有些惊讶的说道。
“是,殿下。”
“在这块金属中包含着我的世界的量子波动,很细小但的确有且绝对无法伪造。它来自我的舰长也就是你,看起来我们的羁绊足以跨越宇宙。”
“这真是个荒谬的理论,平行宇宙。”
刷!
只见一个袖珍型的飞镖从皇帝手中飞出,只见在不到3秒内所有的议会成员除了意林之外尽数死亡,无一存活。
“意淋大人,你能够保守秘密吗?”
“当然能,殿下。”意林慌乱的说道。
“那就把他们都给清理了,然后守口如瓶的退下吧。放心,我会让你成为安多的领主的。”
“是,殿下。”
“这个……来自星际联邦,很显然你也是。”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你应该立刻释放我们的舰长。他不是你们的卢卡,所以他不该为你们的卢卡所犯下的罪行而受罚。”
“他现在可能过的没这么舒服,不过我现在还可以。”
“殿下,我的星舰和船员是因故到此。现在我们就只想回到我们的宇宙,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你们是外在宇宙敌军的入侵者,请问在任何宇宙中我有什么理由需要帮助你?”乔久舰长边说边走,想要离开这里。
“因为你关心博翰,尽管她背叛了你,但你说过你爱她。”沉默许久的陈飞鸿突然出言道。
皇帝闻言立刻停下了她的脚步,走回来看着陈飞鸿和迈克道:“你们两个都很危险,星际联邦……我从挑战者号的资料里得知的,它们呗归为机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平等’、‘自由’、‘合作’。”
“这是成功文明的基石。”
“这是特伦人千年人的妄想,也是支持反叛军的持续破坏性理念的根源,我不会让你们再次沾污我们了!”
“我们只需要调取挑战者好上的一点资料就可以了,我们相信那点资料可以帮我们回去。分享给我们吧,我保证你们再也不会见到我们。”迈克依旧不屈不饶的说道。
“可惜那些资料帮助不了你们什么,挑战者号是通过相隙空间穿越到这里的。这不仅造成了时间异常,还导致了全体船员严重的认知性错误。也就是说他们都疯了,而且他们还撕裂了彼此。所以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安全穿越宇宙并且还不疯掉的?”
“我们是通过其他方法来的这里。”
“什么方法?”
“引擎故障。”
“曲速引擎并不能打破宇宙间的屏障,告诉我你们星舰的动力来源。”
“我们是用远距离穿梭孢子引擎跃进到这里的,我想看看这个科技。我们做个交易吧,你的引擎草图换取你们二位的自由。”
“如果我们同意了,那我们该如何确认你会放我们走呢?”在一边默默划水的陈飞鸿突然又冒泡道。
“你们的菲利帕·乔久舰长是个守信用的人吗?”
“绝对是。”迈克想都没想就直接条件反射的说道。
“那你也应该相信我也是个守信用的人。”
……
“但这具有相当的危险性,二位。”
“萨鲁,就目前而言也就只能这样了。毕竟现在卢卡舰长被皇帝关押在受审室里没有人可以保障他的安全性,哪怕是是特伦皇帝也不能,这是我们能为舰长做的最后一件事了。”陈飞鸿道。
“好吧,我明白了。”
“那我现在立刻就向你发送皇帝宫殿所在位置的坐标,请你立刻接收。一会见。”
“星际联邦太轻松了,他们不会抛弃你们和你们的舰长。生存之道,消亡之道。”皇帝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
“我要见我的舰长,他在你的折磨下撑不了多久了,他现在深受痛苦。”
“让他继续吧,如果你和我的牵绊能够跨越宇宙的话那他的背叛也能这样。我所了解的卢卡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信任到他能够把最为敏感的任务交给他来做,同时我也把你交给了他。”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在我收养你时你有了母亲,但不管我怎么引导你爱护你终究还是少了些什么。但你在呵卢卡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你在他身上体会到了父亲的感受,这种感觉在长大之后更甚。”
“你是说卢卡和我……”
“没错,卢卡培养了你,是他选择了你。他告诉过你是命运把你们连接在了一起,他也说过他愿意跨越宇宙和时间来取得他应得的宇宙。”
只见菲利帕·乔久走到了窗户边,并随手打开了窗户上的遮挡物,顿时她的眼睛就闭上了几秒好似很刺眼的样子。
“你对光敏感?皇帝殿下。”
“这只是相对于从你们这个宇宙来的人说的,同时这也是我们两族之间唯一的生物学差别。”
“看来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和我们一起呆了这么久的舰长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他是皇帝所在宇宙的舰长。我们宇宙的加百列·卢卡舰长在那次大爆炸中就应该已经死亡了。哎,这也真是讽刺啊,我居然认了一个冒牌货当舰长。”陈飞鸿顿时有些‘懊恼’的饶了饶头说道。
“不,这并不是你的问题。这事要是没有证据,任谁来了都不会想到这一点的。我也没想到我此生居然有幸能够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中,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迈克安慰了一下陈飞鸿道:“真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