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咱们校长平时是很爱干净的一个人。”泊继不解,“还是,我记忆出错了?”
颜媚:“额……没出错。”
“噢,对了!”泊继一脸的焕然大悟!
颜媚抚了抚额头,:“你又明白了什么?”
泊继:“你看到了吧,刚才是虚弱溪那子让校长坐的,对吧!”
颜媚:“对啊。”
泊继:“那就是,以咱们校长慈祥和蔼的性子,怎么可能落这么优秀的一个孩子的面子!对吧!”
泊继觉得自己简直对校长太了解了!
颜媚想,校长可能都不知道到自己在二十几岁就和和蔼慈祥这两个词语搭边了……
颜媚漫不经心地:“你终于承认虚若溪和这一帮崽子优秀了。”
泊继:“……”
泊继被噎得不想话,两人继续看着琉璃球。
就看到他们校长直直地向他们看过来,透过琉璃球都能感受到他们校长眼里的寒意……
泊继:“……”
颜媚:“……”
“走走走,边儿去,咱们两个。”颜媚眼里有些透露着笑意。
“干什么啊?为啥要走!”泊继不解。
“死老头子,校长的话也是你能偷听的?”颜媚。
“哦,对哦。”泊继突然就泄气了。然后又露出阴沉沉的双眼,对颜媚吼到:“死老婆子,你凶什么凶!”
颜媚:“……”
两人不在话,去坐在椅子上喝茶水去了。
泊继喝着这茶水,似乎还有点好喝,他习惯性的把茶水往颜媚杯子里到,边喝边:“这茶水好喝喂。”
颜媚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果然还是不错的。这死老头子只要有好东西都会和自己分享,这一点还是依旧没有变过。
而另一边。
蒋素溪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壶醉伊人,倒了一杯给荒年,这是以前两人都很喜欢的酒,但是荒年却没有了回忆的想法,他的心却痛了。
因为趁着这个倒酒的时候,荒年才看到蒋素溪的右手被被血液浸透的绷带!
他低下头,心翼翼的拉着蒋素溪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这是怎么回事!你又受伤了??”
蒋素溪抽回他拉着的手,有些后悔倒这个酒了……特别是她看到荒年抬起头来时苍白的脸……
蒋素溪有些慌了:“你怎么回事啊!这个真的不疼的,相信我,真的!听话嗷!”
荒年平复了一下自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不疼的话你他娘的早就睡着了,我还在想为什么你今晚没睡着呢!”
蒋素溪:“……”“咳咳,那啥,你别气了嗷。”蒋素溪放缓语气。
荒年:“你是不是想瞒着我?你你是如果我不来这里,你不也没事,但是现在,我在这里,你还是不会学会诉苦,你这样憋着,你不难受啊!啊?难不难受!”
蒋素溪低下头,把右手伸到荒年身边:“难受,呼呼。”
荒年心斗要疼死了,他心翼翼地拿起蒋素溪的右手,拆开绷带后用嘴吹了吹:“呼呼,不疼了嗷。”
完后给蒋素溪施了一个法术,蒋素溪觉得刚才还在跳动的伤口现在却不疼了,只是伤口还是没有好。
荒年:“我给你施了一个治愈术,这个只能治疗普通的伤口,你这个伤口,治疗不了。要慢慢修养,以后别用右手,知道不?”荒年完又向了一下,:“要不,你别实训了?”
蒋素溪:“我会心的,绝对不用右手。”
荒年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拿蒋素溪没得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