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笑了笑道:“那点钱,还不放在眼里,我诸葛蓝玉,从不食言!”
女子不依不饶道:“我可不信你的话,我娘说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众人起哄道:“蓝玉少爷怎么会骗你?”
“就是,蓝玉少爷一诺千金……”
…………
面对女子的不依不饶,蓝玉沉吟了一会,看了看女孩。
为难道:“姑娘不妨在这里等我,我有急事,待会办完我来此地接你,带你回祭酒府取钱?如何?”
那女孩眼睛转了转,道:“你不回来接我怎么办?”
蓝玉无奈道:“我既然答应你,便不会失约……”
女孩一把捉住蓝玉的衣服,说道:“不如我陪你去吧,我也不用担心你跑了。”
蓝玉苦笑道:“我的确有急事,你去也不太方便。”
只见那女子不听蓝玉的劝阻,拉着蓝玉的衣服,想要跳上马。
蓝玉才欲伸手拉她,那女孩误以为蓝玉要推开她,竟然抓得更紧,极力地挣扎,却无意间居然踢了马腿一脚。
那马虽然是蓝玉常年的坐骑,但大腿一侧却有隐疾,刚好那女孩踢到腿处,正式隐疾所在,只见那马疼痛难忍,居然嘶吼一声,原地又是跳又是嘶吼,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这马儿体型硕大,要被踢一脚,平常人不就当场交代了,众人连忙逃窜。
那女孩也吓的拉紧了蓝玉的衣袖,闭上眼睛。
但蓝玉无法顾及那么多,只能用另一只手拉紧缰绳,想控制住马儿。
而马挣扎得太厉害,女孩被甩在半空中,唯一死死拽着的就是蓝玉的衣袖。
可是,作用力太大,马的动作又过于猛烈,衣服居然被撕裂开来,蓝玉那一半健硕的身子,直接暴露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蓝玉也无法顾及那么多,一只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往前抱住女孩。
女孩在甩出去的瞬间,只觉得有一只温暖的手接住自己,那手是那么温暖。
蓝玉抱住女孩的同时,将女孩往马背一放,自己用脚夹住女孩的下半身,勉强固定。
只见那蓝玉一手紧抓缰绳,一手抓紧马鞍,一边膝盖膝盖内侧夹紧马鞍,一边夹着女孩,另一只脚掌蹬紧脚蹬,上体自然前倾,保持重心平衡。
龙有逆鳞,那马儿得逆鳞似乎就是那处隐疾,虽然平时温顺,但被踢了那一脚,似乎十分疼痛,边跑边尥蹶子,好像要将二人摔下;折腾一阵,只见蓝玉依然十分稳健。
可那马儿又像发了疯一般,低头狂奔。
蓝玉勒紧缰绳,手挥马棒,紧贴马背,用头固定这女孩细腰,任马狂奔而去。
蓝玉一边又要顾着马,一边顾及女孩的安全,而那马似乎和蓝玉作对一般,又前腿腾空站立嘶鸣,在场所有人无不屏气捏汗。
然而,蓝玉却稳若泰山,夹着女孩,如粘在马背上一般,仔细一看,原来是蓝玉用元气结冰,将女孩和自己,用冰连在了马背上。
马似乎由于冰的作用,慢慢开始减慢动作,蓝玉趁机拉了拉缰绳,马儿镇静了下来。
在场众人,包括蓝玉在内,无一不冒出一身冷汗。
蓝玉看了看马背上的女孩,可能受到了惊吓,已经昏了过去。
众人上前问蓝玉有无大碍,蓝玉摇了摇头。
但看着马背上昏睡的女孩,自己自己被撕扯坏的上衣,胸肌腹肌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众人见一向衣冠楚楚的蓝玉少爷,居然如此狼狈,想笑却又不得不忍住。
而那些女孩,看着蓝玉的胸肌,有的开始发了疯一样尖叫;有的贪婪地看着蓝玉,就像饿狼看到了肉一般:有的花痴地看着蓝玉,一脸幸福,多希望躺在马背上的是自己…………
宗瑾自己脸也红了,暗道得赶快离开,先换身衣服,再安置下这女孩,于是抱拳示意道:“今天打扰大家了,抱歉。”
正要离开,只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蓝玉,你这是干什么?”
蓝玉回头一看,正是诸葛清和宗瑾众人。
原来丧礼结束,其余下葬什么的都由棺材六置办,众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告别了婉芍和棺材六。
诸葛清便硬要拉着宗瑾回祭酒府一聚,宗瑾也拗不过,于是只得拉着凌老、云珊珊、云啸天一同前往。
刚走到街口,便看见衣冠不整的蓝玉骑着马,马上还随着一个妙龄少女。
而诸葛清一眼就认出,是自己那众星捧月,光彩夺目的儿子诸葛蓝玉。
而诸葛清叫出名字的一瞬间,凌老,云啸天,云珊珊都目瞪口呆,不相信那便是人人夸赞的“蓝玉少爷”。
唯独宗瑾,他也不知道诸葛蓝玉是谁,不过看着诸葛清暴怒的样子,那马上的男子,应该是他儿子。
宗瑾推了推云珊珊道:“这是不是大祭酒的儿子?”
云珊珊点了点头,显然被震惊到,还没缓过神来。
宗瑾继续问道:“怎么这个样子?而且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
宗瑾一脸问号,但似乎众人都在看着蓝玉,也看向他。
只见蓝玉,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衣服被撕碎,随风而动,漏出半身,那身上玲珑剔透。长长的黑发披在雪白颈后,脸上一片红一片白。
蓝玉本就害羞,看着自己衣冠不整,马上又睡着一个女孩,不禁有点难以解释。
结巴道:“父亲……我……她是……”
蓝玉越想越觉得难以解释,诸葛清觉得他做贼心虚,吼道:“还不从马上滚下来!”
蓝天立马从马上下来,只见下半身都是水,顾不了那么多,又将那女孩抱了下来,只见那女孩也是浑身是水。
原来是刚才用蓝玉元力为冰固定二人,冰化了,二人身上便都是水,宗瑾暗道:这两人玩得太开了吧。
但这样这一来,蓝玉便更难解释清楚,蓝玉心里暗道大事不好。
正想不到要怎样解释,只见那女孩咳嗽了一声,缓缓醒来,蓝玉见状大喜,道:“姑娘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