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恒和叶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半个月之后了,二人这半个月里为了江恒的这一个坐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妖兽给追的满世界乱跑。
大半个月,二人在妖兽遍布的大山里度过了大半个月,等二人再从深山里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能当两名丐帮子弟了。
江恒看着背后的深山,听着时不时传来的吼叫声,江恒突然觉得心好累,两人一个灵光境,一个才刚刚步入筑基境,能活着从妖兽遍布的大山里出来全是凭借江恒身家丰厚。
江恒看着旁边更惨,连个人样都没有的叶凡,叹了口气,“哎,这是一次失败的行动。”
叶凡躺在旁边,支支吾吾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江恒慢慢的坐在叶凡旁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你要记住这七天,你要相信这会是你一生的财富。”就在江恒疯狂的给叶凡罐着毒鸡汤的时候。
一群人身披牢甲,手持利兵,背着强弓硬弩,来到了江恒的附近,看样子是准备进入深山,一群人在江恒不远处休息了起来。还有几群人个个穿的干净素雅,兴致勃勃的打量着四周,显然是让出来历练的富家子弟。
江恒早早的就发现了这群人,看着这群人的打扮,再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江恒不屑的对叶凡说到,“哼,这群富家子弟,出来一趟还得这么儿多人保护着,再看看我,自己一个人就跑出来了,一个护卫都没带,哎,这人与人只见差距啊。”
叶凡看着江恒自吹自擂的样子,也懒得拆穿他,躺在那里继续装死。
这群人带着几个护卫,溜达到了附近,其中一个眼尖的小姑娘看见了江恒两人,大声的喊道,“呀!你们快看那里,有野人!”,其他几人也连忙看向江恒的方向。
“你们叫谁野人呢!这么小年纪眼神还不好使么?”。
“呀,哥哥你快看,哥哥你快看。”,小姑娘激动的拉着旁边一个男子的手,“哥哥哥哥,野人说我了,野人说我了!”
“得!”。江恒看见这情况,放弃了和这种呆萌的人继续计较,又回去躺着起来了。
被小姑娘拉着的男子无奈的看着小姑娘,安抚完小姑娘的情绪,男子装过头对江恒表示歉意,“不好意思,这位兄台,是家妹不知礼仪,冒犯了二人,在下在这里向二位道歉了。”
“小事而已,没必要这样。”,江恒坐起来,仔细地打量着这位男子,温文如玉,身体里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灵气,好像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围人好像都以这个男子为主。
要知道,修真界不管如何也逃不过弱肉强食这四个字,谁拳头大谁就是硬道理。
“你们这是要进到这深山里?,我还是劝你们小心点,别出来的时候也像我们两个一样。还有,进山的时候别带这么多人,免得都给妖兽当了口粮。”。江恒漫不经心的说到。
“多谢兄......”,男子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就冲出来一个让人打断了男子。“你是哪里来的东西,也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梁山!退下!”,温文如玉的男子呵斥的对这名叫梁山的人。
梁山回头和男子对视了一会,终觉还是推了下去,“知道了,青云大哥。”,但脸上的表情还是不情不愿的。
江恒注意到,这名叫的男子轻轻的叹了一下,低下了头。看样子猫咪还是压不住鬣狗,江恒默默的想到。
“抱歉兄台。我们先告辞了。”。说完,也领着这群人到了别处去了。
江恒看着这群人的背影,踢了一脚旁边一直躺着装死狗的叶凡,“你说他们这一帮进去能有几个出去?”
叶凡听完,哼哼唧唧的,“要是不去随便招惹妖物的话,应该还是能有挺多活下来的吧。那个叫的青云好像是他们领头的,挺明事理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做什么没脑子的事情来吧。”
“怕的不是他,是那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啧,本来还想问问他么要什么,在做一笔生意呢,不过看那个人不爽,又不想做这笔声音了。”
“江兄,照你这么任性的做买卖的方式,不知道的错过多少生意。”。叶凡躺在地上打趣地说道。
“生意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眼缘,顺眼就干,不顺眼就滚,多简单。”,江恒向叶凡表达了自己粗暴的生意观。
“你好像看那个叫的小白脸比较顺眼?”。
“嗯,我总觉得他他阿和我有缘,搞不好和你一样,也是个天命之人。”。
叶凡惊坐起,“难道他也是一个事逼?看着不像啊!”,对于叶凡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个事逼的情况,江恒表示很欣慰,“谁知到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总觉得他还会来找我。等着吧。”
而另一边,青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见到江恒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可以完全的信任他,可以把自己的背后交个他的那种。青云带着一帮人回到了安札的营地之中。
营地里的两名老者看到回来的众人,“你们不要再乱跑了,在修整一会就准备出发进入这深山之中了。”
一群人听着,纷纷的答应了下来,青云而则站了出来,“两位前辈,晚辈好像有一东西丢落在了路上,想回去寻找一番。”
另一个老者摸着胡子,“那你快去快回,不要耽误了时间。”
“是,晚辈知道了。”,青云答应下来的转身匆匆离去。两名老者看着离去的背影,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江恒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享受着日光浴,来冲刷着自己这几天的负面情绪。
“兄台,又见面了。”
江恒睁开眼睛,就看见站在一旁不远处的青云,“你怎么又回来了?”
“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兄台。”,青云自顾的走到了江恒旁边,不顾地上的灰尘,坐了下来,“不知我能坐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