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该年看着不恋战的慕求遇道:“你能不能拿出,一个挑战者该有的态度?”
“乏了,休息!”慕求遇收起剑:“玩够了?”
英该年看着已经昏迷的唐燕语:“这个,你徒弟?”
慕求遇点头。
英该年看着唐燕语:“还有些姿色!”然后对着慕求遇:“这徒弟一句都没有喊出来,耐力真的很好!”
她取下头上的头套,露出剑眉,英气的五官。
慕求遇扶起昏迷的唐燕语:“客房!”
看着慕求遇离开的背影,英该年看向远处的少年:“你也是他的徒弟吗?”
包书炎点头,见他们相熟问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你叫我师娘吧!”英该年接话道。
师娘?包书炎见这个女子身法诡异,还让自己叫他师娘,但是这是师父的私事,若是他不是这样想的,自己不会很尴尬吗?
他就接着:“师父是我的爷爷,若是师娘,我理应叫您奶奶。”
英该年看着面前耍机灵的弟子:“就叫姑奶奶吧!”
“姑奶奶,这桌上的可以吃吗?”包书炎饿的前胸贴后背,恨不得把桌上所有的珍馐全部吃到肚子里。
“吃吧!你看都饿傻了,姑奶奶可心疼了。”她摸了摸包书炎的后背。
包书炎感觉到背脊发凉:“我知道姑奶奶心疼我。”厚颜无耻。
英该年感觉无趣,离开这里徒留包书炎一人,他扔下正在吃的鸡翅,然后吐出嘴里的东西。满脸可惜的看着桌上的食物,着:“味道可以,没人吃!真浪费!”
英该年去找慕求遇,他正好关门离开,回身看着她,没有话。
她感觉到一种委屈,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他没有一句关心。她在幽水镜看到是他,就开始计划如何相遇。
慕求遇看着写满委屈的英该年:“你还好吗?”
当听到这句话,英该年一直强硬的形象,轰然崩塌,泪水不自己的流了下来,她抬起头,阻止泪水留下,:“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吗?”她试探着。
慕求遇知道她想要听的答案,但是他:“顺路,走到六安。”
英该年擦干脸上的泪水:“东西还我!你就离开六安吧!”
慕求遇今的点穴时间已经用完:“明日必将归还!六安还不能离开。”
“你以为,你可以救这城中百姓?”英该年都快要被气笑了:“你知道我们英氏世代守护六安,无一人懈怠。那人不知用什么诡异的技法,把人做成傀儡,还是有灵魂的傀儡。”
“英氏全军覆没,都成为他手中的玩偶。”英该年陈述着。
“满城都是他的眼线,他的傀儡,各式各样。我也是他收藏品种之一。”英该年的身体化成散沙,只留下颗头颅。”为了能让你认出我,我选择了最痛苦的形式,零落成沙,才能保护住自己的头。“
片刻英该年又聚集身体,看着慕求遇:”那个疯子,你还是不要招惹。这是作为朋友的一句话。“
慕求遇看着有些绝望的英该年:”你受苦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这句话不知道怎样触动她的逆鳞,她好似爆发:”你总是所有都交给你,把所有的的庇护在身下。你又不是母鸡,不需要孵蛋。你的保护对于我而言是累赘。懂吗?你让我终是觉得亏欠你,把自己放在我的制高点上,给我一种你是喜欢我的错觉。你就是这样误了我!“
”你真想救这城中的百姓,有一个办法。“英该年闭眼:”他在寻找一个傀儡,但是他找不到。我想你若是可以找到,你就可以救活那些百姓。“
她接着:”我毕竟还是姓英,他叫金源。“这里她不想逗留了,这个人总是可以让自己变得脆弱。
看着离开的英该年,慕求遇的剑意守护,本就是要保护他人。若是心中没有想要保护的事物,自己的剑意自然是没有力度,他每做一个任务都会全力保护任务目标,这就是他的信念。
但是完成任务,就会消失任何痕迹,再无当初守护的真诚。
慕求遇知道这会很伤人,但是自己只有这样不断清除,才能保持自己剑心的稳定,这样有错吗?
“求遇啊!你这样处处留情,决绝离去,万一真的遇到你无法抽身之人,你该如何?”机面带笑容的问着。
“无人!”慕求遇冷淡的回答。
机似笑非笑:“我算过,你会有命定之人,只是不在此时,不在簇,不在方寸。”
机的笑声越来越大:“一想到你这无心之人,还有情劫。我就觉得这道还真是有趣,不让我们飞升,来看辈之间的闹剧。”
慕求遇念着金源的名字,算到机缘靠海,海只有渤海一条,或是海路。
他立刻动身找到包书炎:“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海路!”
包书炎坐在桌边,桌上都是空盘:“你进就进,走就走,很容易吗?”
“白虎可以!”慕求遇看着他。
“你要借白虎?凭什么?师父吗?”包书炎冷淡的:“你知道祭,下越乱,对我越好!”
“朱雀,出现了。你觉得白虎还会听你的吗?它可是从剑。”慕求遇理解的他不愿配合,但是现在需要抓紧时间。
“我可是它的剑鞘,出不出剑都是我来决定。”包书炎对着威胁不在乎:“我有一个要求,我要成为剑修。”
“你!”慕求遇听到这句话,自古没有剑奴成为剑修的惯例,丹田被剑主占据,一旦有异样,不属于这个剑的剑气在,就是默认的背叛。剑主就会自爆于丹田,让剑奴身形俱灭。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若是失败,我会保你凡世一生无忧,若是成功,道途艰险,且行且珍惜。”慕求遇妥协。
包书炎笑出来:“爷爷,我吉人自有相。跟我来!”包书炎找到一个隐秘的角落,召唤出白虎,白虎雪白的剑身,出现在他的面前,上下浮动,带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