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单凭一块丝帕便能明问题吗?你和肖紫苏昨个也去我房间,那么我有理由相信是你偷偷拿了我的丝帕,然后嫁祸给我,更何况,如果事发时间,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呢?”
白落心下一跳,接着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
“即便你有不在场的证据,那么你也可以派人干这件事啊!这样一来,既伤害了苏妹妹,又保全了自己,沐姐,这招高明啊!”
陆梅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是个蠢货!
果然,听到这句话,肖时沐嘴角的笑意更浓,
“那么,白姐,你承认昨日偷拿我的丝帕了?”
“我什么时候…”
白落想反驳,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刚才的话便是承认了肖时沐当时不在场,如此一来,那么她的丝帕怎么会在现场!
只能是自己偷的!
白落忽然起身,对准旁边的丫鬟就是一巴掌,
“你是不是又手脚不干净了!”
接着满含歉意地看着上方的肖琎,
“丞相大人,我这丫鬟速来手脚不干净,原以为她会改,没想到却把手伸到沐姐房里了,确是我管下不严。”
丫鬟也一下跪倒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姐,是奴婢的错,奴婢只是瞧着这个好看才一时鬼迷心窍,今早也是不经意间掉在苏姐房中的,只是怕您生气,这才没敢跟您…”
肖时沐面上平淡无波,轻呷了口面前的茶,
这对主仆,倒是演的一手好戏。
肖琎是见过大风大滥人,这点把戏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意味深长道,
“有些事,第一次便已经不可饶恕了,仗着别人对你的信任做这种事,最后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看似是对丫鬟的,实际上,余光似有似无地飘向白落。
白落的心狂跳了两下,
她怎么觉得,这两句话是对自己的?
在警告自己不要利用肖紫苏的信任?
不,不可能,就冲他对肖时沐没有一点怀疑,
这样的警戒力,
他就不可能看得出来。
这么想着,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朝肖仓原使了个眼神。
这节骨眼,肖仓原本来想拒绝,可是想到万一惹急了白落,不给自己药怎么办。
硬着头皮质问肖时沐,
“你,,你你把证据拿出来,,”
接着便收到了肖琎刀子般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吱声。
肖雨见状,也是嗤笑一声,“对啊,你的证据呢,别是没有吧!”
肖时沐当然有,只不过是不想拿,
倘若将昨日没送出去的赤星鸡冠花拿出来,自是能证明,
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在她没有强到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时候,那么这株花,便是一道催命符。
就在肖时沐犹豫不决的时候,
“我能证明!”
薄辞缓步走进来,众人都感觉到了一道无形的威压在向自己迫近。
一回头便看到了薄辞!
他就那样缓缓走来,举手投足间仿佛都是王者风范。
一时间,众人呆滞下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肖琎,连忙跑下去,
“不知薄宗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一句话唤醒了傻掉的众人,纷纷想薄辞行礼。
陆梅见到薄辞的一瞬间也是惊到了,
肖初及笄礼那她并没有参加,也便没有见到薄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