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樣招了三个小员工,都是比自己早毕业出来,学业有成的人。相处的还算融洽。
“江圆圆!你怎么又偷吃蛋糕了?!”王灿咆哮道,江圆圆手一个没拿稳,半块小蛋糕就掉地上了,向那个吓住自己的罪魁祸首奔去。
伸出手就给他来几拳,只是对于王灿来说,力气很是微渺。
“你赔我蛋糕!!赔我!”王灿一手摁住她的脑袋,江圆圆就动弹不得,只好扑哧着自己两只小短手。
江圆圆人长的娇小,脸上还是未掉的婴儿肥,以至于二十五岁的她,还跟十七八岁一样。
而王灿就不一样了,人高马大,之前是体育生,治住江圆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江圆圆打不过人家,只好扑到隔壁的曲樣怀里,嘤嘤嘤道:“店长,王灿他欺负我!扣他工资!!”
曲樣摸了摸她微卷的头发,手感好的很,忍不住又揉了几下,看江圆圆一脸委屈的抬头看自己,曲樣有些苦笑不得:“晚上回家的时候,挑三个喜欢的回去。”
江圆圆耶了一声,迅速跑到王灿面前,踹了他一脚,惹的人一声痛呼,才心满意足的跑回后厨。
相比这两个人,朱学明倒是安静许多,默默的收拾了地上的蛋糕,又开始进行了自己的烘焙工作。
曲樣吃了一口小蛋糕,眯起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到角落那只桌子上,可以看见曲樣有多恰意。
不可否认的是,曲樣已经提前步入老年生活。
手机的提示音一响,曲樣看到上面的日期,还有一年,自己与穆仲霖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到时候把钱一还,哎,互不相欠。
不知道不觉,在桌子上睡着,曲樣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悲伤的梦,是上一世的事情。
不知道有多久,她都没有做过这种梦,几乎快要把重生的痕迹淡化掉,揉了揉眼睛起身。
夕阳欲颓,店里的客人都走关了,江圆圆和王灿一如既往的在那比斗嘴,她恍惚了好久,身上的小毯子滑落,不用想也知道是朱学明给自己盖上的。
明明自己年纪比他大多了,不可否认的是朱学明这个大男孩,做事事事俱到。
“下班了。”曲樣伸了个懒腰,扶着自己脖子动了动,拿着小毯子上二楼。
她从楼上落地窗看到江圆圆追着王灿跑了出去,而朱学明则是跟在后面把垃圾收拾了,提到拐角垃圾桶去丢。
看着墙上的钟,指针指向05分,再次望下楼下,同一时间,是穆仲霖开着车又来了。
自从决定要在店里呆一整天,穆仲霖起初不同意,到后来慢慢妥协。
店铺离家实在是太远,穆仲霖又担心她搭车不安全,便亲自来接了,一来二来便成了习惯。
总是在05分准时到她店铺来等人,于是,穆仲霖便多了一项‘专用司机’的职业。
曲樣也喜提专属司机一枚,也不用去浪费两块钱挤公交。
如往常一样,检查了一下店里的器械什么都关好了没,这才走出店。手里还不忘提了一个小蛋糕,今天是穆仲霖的生日,她没有忘。
这可能也是多年来的习惯吧……一但保持了,就很难忘记,很难改变,也很难…放下。
“生日快乐。”曲樣将蛋糕递给穆仲霖。
后者接过道了声谢,自己的生日他是不会去刻意记的,以前总有爷爷给自己过生日,自己出来过,想起了就给自己过一下,忘记了也就忘记了。
到家后,曲樣习惯性将穆仲霖的鞋子和自己的鞋子摆回鞋柜里,这才去洗手,开始准备晚餐。
老管家在半年前就辞职回家养老看孙子了,自那以后,穆仲霖也请过一两个保姆,不过手脚不干净,就再也没有请过了。
平常两人谁有时间谁就做饭,要是不想做的话,就去叫外卖,可穆仲霖不喜欢外卖,在公司里已经吃了一顿,回来在吃,那受不了,所以每次还是他做。
今天是穆仲霖生日,曲樣秉着寿星最大,便让他休息去,自己来做。
门铃被按响,曲樣炒着菜没办法去开门,便叫着穆仲霖去开。
这不开还好,一开就是郝帅这个神经质的人来:“大兄dei,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
穆仲霖脸一黑,试图把门一关,郝帅连忙推着门:“别别别,我好不容易从经纪人眼皮底下溜走,快放我进去,别被狗仔拍到了。”
穆仲霖这才松手让他进来:“下次可以不用来了。”
“那可不行,兄弟你过生日,我自然要过来的!啧啧啧,又老了一岁。”
曲樣也正好端着炒完的菜出来,郝帅又乐道:“小曲还是这样的貌美如花啊。”
曲樣跟着乐道,知道他在耍嘴皮子也不怼:“还有两道菜。”
郝帅听后直接凑到了餐桌上,想要伸手去拿个鸡腿,硬生生的被穆仲霖揪着衣领拉开了餐桌:“先去洗手。”
郝帅挥挥手:“害,我上次和一个粉丝握手,那粉丝一个星期没洗手,他家人看也没你这么嫌弃。”
穆仲霖脸一黑,幸好曲樣不追星,要不然指定疯狂。他算是知道了那些追星的人是有多么疯狂,没有跟郝帅走出去一次,还真不知道。
郝帅洗好手,坐在餐桌上也没有动手,知道提前动筷不是很礼貌,更何况,主厨还没有上桌呢。
门外的铃声再次响起,郝帅有些疑惑的看着穆仲霖,用眼神问他还请了谁来?
穆仲霖也不知道,但可以排除是曲樣让人过来。因为曲樣从来不会让人到家里来。他也从来没有看见过曲樣有交朋友。
可以说,曲樣圈子很干净。也没有什么狐朋狗友的让自己担心。
开门一阵令人烦闷的香水味传来,穆仲霖微微皱眉,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曲樣就从没用过香水,自己买的她也不喜欢用。
“霖哥哥~生日快乐呀!”
听到这声音,郝帅实在没忍住把白开水喷了出来,连忙抽了几张纸来,将水擦干净。
“这谁啊?我去。”郝帅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