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辰是真的一直等到程佳下了班，才一起离开。

但是两人没有回家，而是在外面吃的饭。

火锅店的包间里。

“咳咳咳……”程佳一阵剧烈的咳嗽。

“快喝口水顺顺。”凌慕辰急忙递给她一杯清水。

“都说了，要你不要吃这么辣，呛到了吧！”

他嘴上数落，但是眼中明显是心疼之色。

“我，咳，我这哪里是被辣呛得，是被你的话呛到的。”

程佳被呛的脸通红，眼睛泪汪汪的。

而原因则是因为凌慕辰的那句“我从来没碰过楚楚，她怀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怪我行了吧，来，吃些清汤的压一压。”凌慕辰夹了一些清汤锅里的肉片到她的碗里。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程佳拧眉看着他。

什么叫没碰过，那他之前说的什么责任，愧疚又都是怎么回事。

凌慕辰喝了一口水，讲起了他和楚楚之间的开始。

“五年前，我出差去法国，正好当时有个电影展在法国举行，楚楚和方敏，还有公司的其他两个艺人都去了，我们都住在一间酒店，电影展那天，我出去谈事情，被人下了药，如做梦一般和一个女人缠绵了一夜，醒来就看见楚楚在身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她，之后发现她怀孕，自然就认为是我的孩子，可原来那晚不是她，那孩子自然不是我的。”

他说后完喝了一口水。

程佳眼睛有些木木的似在消化他的话。

“怎么，傻了？”凌慕辰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看是你傻了才对，自己睡得是谁的不知道吗？”

程佳用挑眉责问，来掩饰她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

天啊！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这可不能怪我，后来我找到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才知道，她是下的是一种新研究出来的药，叫春梦了无痕，醒来就会忘记那个人的样子。”

他也好委屈的啊，因为忘记，被欺骗了五年。

“电影展是哪一天？”程佳小心翼翼的问道。

凌慕辰回忆了一下，报出了一个日期：“你问这个干嘛？”

“轰”程佳感觉脑中有什么炸开了。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

她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凌慕辰：“所以，你，现在是记起来了！”

不然怎么会戳穿楚楚的谎言。

原来她一直错怪凌慕辰了，他不是喝多了了，而是被下了药，不是不认账，而是不记得她了。

而自己，因为先走一步，就那样被楚楚给顶替了！

她心跳的飞快，想听他说是不是记得她了，可惜看到的是他摇头。

凌慕辰把马克今天来找他，告诉他真相的事和程佳说了一遍，顺便还说了楚楚当年是自己打掉的孩子。

听了他的话，程佳心里苦笑，笑自己怎么会认为凌慕辰想起来了，若是真想起来了，恐怕一见面，就会直接问她当年的事吧。

“你怎么又走神了！”凌慕辰无奈的说道。

“额！”程佳回神：“我是在想，楚楚为什么要打掉孩子，直接赖你到底不就完了。”

他扫了她一眼：“因为她怕孩子生下来是黄头发蓝眼睛。”

她没认真听他说话吗，那个保罗可是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