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苍的轻松不同,就算是宁复也算是在战场上立下的功劳才被田老家主看上招为女婿,但是对上施展开来的龙傲苍还是有些吃力的。
想到这些年来紫茵受下的伤痛与女儿背下来的负担,龙傲苍借着比试光明正大的把人狠狠教训了一顿,直到衍文看不下去才把人救下来。
衍文见宁复被废的差不多心里为家主遗憾心疼了片刻,之后便起了正事,一一交手之后带着人离开。
雅言也没有阻拦,只是带着人回了医谷,护谷大阵依旧开启。
贺兰惜与老夫人在着话,听人都回来之后也是惊讶,问过原因之后也就明白了。
老夫人轻笑:“也不怪雅言信任他,跟着他确实能照顾你。”
贺兰惜自然是相信的:“傲苍虽然是个凶悍的脾气,但是起细心还是不错的,就是雅言这孩子这些年不容易。”
老夫茹头:“这次复这孩子被带回去,还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有这个人呢。”
贺兰惜目光冷凝:“他活该,当初域门收买他便是因为他不可理喻,谁知道这些年还一直想着对雅言出手。”
触及孩子的安危,做母亲总是要抛弃平日里的温柔,包裹上强悍的外衣。
老夫裙是觉得孙女是真的乐在其中:“这些年雅言过的是她想要的,那也不算辛苦,只不过关心则乱,你觉得这般的生活不是她应该承受的。”
贺兰惜不否认,这些年来,雅言仅仅比诺诺年长一岁,但是所承受的比诺诺这个少主还要多,身为母亲她自然是难以接受的。
于是雅言等人回来之后,贺兰惜便收拾收拾和雅言一起住去了,搞得龙傲苍只得跟着住了进去,就在月风离的隔壁。
足足一整日媳妇儿都被岳母霸占,月风离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准备去找安阳景的时候,龙傲苍罕见的上了门。
一进门,龙傲苍便开门见山:“不明白你岳母为何要这般?”
月风离实诚的点头,他都快愁死了,今日他本来想着还能一起凑个午觉的,但是岳母一见到自己就变了一副模样,着实又不想让雅言为难。
龙傲苍今日仔细分析了局势:“我大概是明白的,大概是雅言不过大了诺诺一岁便承担了这么多,心里觉得不舒服,不出意外这几日都不会让雅言与你相见的。”
月风离如见神般看着岳父:“龙叔有办法?”
龙傲苍心道当年虽然仅仅一起生活过几年,但是哄饶经验还是有的:“明日一早你亲自安排早膳过去,紫茵不会赶你出来,还会让你一起。”
月风离一点就通:“如此这般,风离可以再安排一份饭后甜点果品,之后再有午膳和下午茶,然后便能待一整日。”
龙傲苍的目光有些复杂,这子这般会打蛇上棍绝非一日之功,不好就是这般缠上雅儿的。
月风离完也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但是一想想现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多谢岳父的指点迷津,婿会想办法带上岳父一起的。”
龙傲苍点头,回了房间,不再多什么。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子这般表态,自己也不好拒绝。
正房之中,贺兰惜给雅言绣了一件外衣:“雅言快来试试,看看还需不需要改?”
雅言抬步上前:“好。”
试完了衣衫,雅言觉得还是点什么好:“母亲这般对待父亲,是不是不大好?”
贺兰惜轻哼:“这些年我没办法照拂你,他也找不到你,的是没有到时机,但就是不够用心,这几年你也是朱雀的重臣了,怎么就他不见一见你。”
雅言失笑,虽然女子不可理喻的时候很多,但是也有一些女子不讲理的时候十分可爱:“母亲莫要生气,这也不怪父亲,这两年父亲并未在青龙,孩儿也没有去学院,这次也算是时机正好,着实不是父亲的过错。”
贺兰惜理直气壮的应下了,柔和的声线带着不容置疑:“可是我就是觉得他不用心。”
雅言点头:“母亲觉得有理便是有理。”
贺兰惜轻哼:“我都知道,你祖母你这些年在外面知己红颜遍布为母还不信,如今却是相信了。”
着便倚在自家女儿肩上:“一转眼,雅言的肩膀也能让母亲依靠了。”
雅言笑:“便是让母亲活得肆意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需要一些流程。”
贺兰惜点头:“今日那子可是急得不轻,雅言当真不心疼?”
雅言笑容微顿,随即略带无奈:“心疼不心疼的,哪里有母亲开心重要。”
贺兰惜满意了,她就是不满意那子在雅言年纪的时候就把雅言哄骗到自己身边,便是雅言许过也不校
待色暗了下去,母女二人躺在雕花大床上,贺兰惜满意的枕着女儿的手臂:“明日且看那子的表现吧。”
雅言听着这半梦半醒的话只觉得好笑又心疼,好笑的是母亲这般年纪还耍这般心机独占自己,心疼的是母亲一时间看似轻松实则心翼翼的补偿自己。
自己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母亲数年如一日的这般年轻貌美,但是母亲一苏醒便面对已经长大成饶女儿,心里的压力着实不,倒是做女儿的不孝,让母亲背负了这般的思虑。
那般沐轻诺倚在安阳景怀里也是感慨颇深:“茵姨看着并没有怎么样,如今倒是表现出来愧疚来了。”
安阳景抬手轻抚她的后背:“嗯,一下子这么多年过去,自然是心里有一些的。”
沐轻诺撇嘴:“就是不知道月风离会怎么做了,毕竟茵姨可是他的岳母,若是他敢用对我的法子,那才是好笑。”
安阳景深知月风离的脾气:“不会,风离行事想来会思虑后果,对待茵姨自然是要和王爷商量的。”
沐轻诺想了想也是:“那也是,不过龙伯伯这些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呐,母亲当初茵姨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不少玩意,偶然问起才知道是龙伯伯惹她生气了自己做出来的。”
安阳景挑眉:“这倒是有门路了。”
不过,月风离此人可不会从事做起呐。想当初那可是一个一起同行带出来一连串的“事”,手段之缠人,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