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语满脸冷漠:“放开我!”
萧之卿鼻孔不屑嗤了一声,抱着怀里的人儿,直接转身往回走
骨语又气又无奈,死命掐着他的脖子:“你是不是属鬼的,这个时候不是在听雨楼吗?”
萧之卿停下脚步,一手扯开掐着他脖子的手,低头看着怀里气到脸颊都是鼓鼓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好笑:
“你在吃醋?”
骨语无语,他难道听不出她骂他像鬼一样阴魂不散?
她突然想起药浴时春喜的话,突然改口承认:
“对啊!我是吃醋,恨不得点把火把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烧死!”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这幅嘴脸有多么难看。
她想惹他厌恶,却没想到,起了反效果。
只见萧之卿眉眼间的笑意愉悦越浓了,甚至咧开嘴角,“女子果然难养。”
本来郁闷了快一晚上的心情,一下阴霾尽散,晴空万里。
骨语有点呆滞看着眼前男饶笑意开心,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她紧皱的眉就未舒展开过:“你赶紧放我下来,我好想吐。”
一想到这怀里抱过别的女人,呕
萧之卿看着骨语脸上的难受,顿时有些无措起来,连忙听话弯腰轻轻放下了骨语。
脚一挨着地,骨语立马甩脸走人,萧之卿俩步就跟上去了。
“你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
“”
你个骗子!
害他一瞬间以为
骨语走着走着,腰被人从身后抓住,她刚晃悠着双腿挣扎,萧之卿竟然直接将她放在了他的肩膀处坐着
那一刻,骨语只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此前积攒下来的所有怒也好,气也好,此时全都空白了。
萧之卿看不见骨语脸上的吃楞出神,嘴角咧着,像个傻憨憨似地着:
“女儿家,少玩那些兵器,像白日里那般绣绣花就挺好的。”
骨语脸色骤然一变,看萧之卿的眼神顿时无比嫌弃厌恶:
“我白日里都在练武场,你的,是听雨楼那位吧!”
萧之卿偏抬头,傻怔着,山谦不是
害,那臭子,怕不知他意,以为他问的是听雨楼那位。
萧之卿瞬间改口:“绣花其实也不好,最是麻烦伤眼,且中看不中用。”
转而又:“你不是喜调香?明日里,我让城里的香料铺子送些香料给你。”
这个骨语没法反驳,只是略有怪异复杂地看着他:“就不怕我给你调一毒香出来?”
一闻就毙命的那种!
萧之卿还未着急回答,骨语倒来劲了:“你我之前怎么就不给点一根毒香呢?”
智障愚蠢玩意儿,非得点什么情香,还巴巴自己送上门让人给打死!
这原主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萧之卿笑开了,“你要能调出来,那也是本事!”
骨语:“”
想起也是,毒香味道大多有异呛人,且再毒的香,那也只到对人有害,或致人昏迷地步,还没到杀人无形的境界。
这么一想,她倒是有些兴趣想要尝试了。
直到行到寝殿前,萧之卿这才把人从肩膀处放下来,改成怀抱,推门入内。
一关门,骨语顿时膈应排斥起来,垃圾男人,居然一晚上转俩个场地,呕
把她放到床上后,骨语立马起身从床上下来,抱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枕头,直接往外面走去
萧之卿莫名地看着突然自愿打地铺的骨语,连忙不悦叫住:“你做什么?”
“赶不走你,那就只能我走了。”
萧之卿颇有无奈,又得上前去把骨语抱回来,一边往回走,一边还不忘嘟囔俩句:
“女人果然麻烦,这么多事儿!”
“你别恶心了我行吗?我真的要吐了。”骨语快要崩溃了。
萧之卿有些不明地看着怀里的骨语,很是怀疑的打量,不知道她是真不舒服还是又在玩笑他。
见他不是很懂的样子,骨语只好明:“我从不跟人共用任何东西,你太恶心了,离我远点好吗!”
萧之卿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眸中有些狡诈的亮光:
“你是真的在吃醋,很介意老子跟别的女人有关系。”
骨语:“”
他可真是太给脸了!
不过她没真心话,只是敷衍:“嗯,我的男人必须忠诚,这段期间你尽管潇洒折腾,杀了你之后,我会把跟你有关系的所有女子一同杀了!”
珍惜且放纵最后这点时间吧!
萧之卿全然没听见后面那些,耳边只有那句我的男人四字一直在回响,荡得他的一颗迟醒的春心呀,都要柔化了。
“妖儿,你这是要私占了老子?”
尽管心里乐开了花,可萧之卿面上依然绷得住,只是那看骨语的眸色明显不一样了。
骨语:“”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了。
私占个鬼,早晚都是要死的!
见她不做声,萧之卿粗重了呼吸:“妖儿,你可真是个妖精。”
一句话就撩得他心痒痒的。
骨语无比复杂嫌弃地看着萧之卿突然起来的骚样儿,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要不要澄清解释下什么?
正酝酿组词呢,萧之卿突然坐下,拉着她手臂的手一扯,将她带近了些,一吻,印在了骨语的唇上。
还不等她反应呢,只听那略哑的嗓音从胸腔深处温柔而来:
“老子没别的女人,只你一个”
听到这,骨语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空了一拍,有点不上的异样。
她明明不喜欢他才是,之所以在意真真只是因为自己用过,可他这样一,她竟有几分松气?觉着还好的喜意?
如果萧之卿只是点到为止,那堵在她心口的那口气便顺畅舒服了,可某人偏偏作死接着出声:
“这世间,怕是只有你一人能与我如此契合,且经受得住”
他此前从不娶妻纳妾,一则因自己常年战场缘故,哪遭一个不慎就被阎王爷收了,他知孤儿寡母的日子不好过,也不好存此念想。
二来,他确实觉着女人麻烦
再者,他的体格,实在是对此事有恐……
骨语面无表情,直接甩给了萧之卿一大耳巴子!
男人,呵呵。
萧之卿也是有点躁意了,莫名其妙不知道又怎么触她生气了,女子果真是难养,太难哄了!
他索性不哄了,睡觉!
萧之卿脱了衣服,骨语这才瞧见他里衣带着鲜红血迹,那个伤口位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