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正在喝酒,这一打喷嚏手一抖,原本手中盛满酒的碗直接洒了出来,可是还没等他心疼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原本只是撒了一部分的酒水,几个喷嚏下来将碗中仅剩的那一半酒水全都撒了出来,一滴不剩。
低头望着地下撒了一地的酒水,再看看手里早就不知道何时空聊碗,老头捂着胸口异常痛心,“谁在背后骂老头子,害的老头的酒全撒了,我的酒啊。”
一边哭诉自己的酒,嘴里一边嘟囔着,“老头子我搞点酒容易吗,好不容易从那个抠门的子手里抢了几坛酒,这下可好直接洒了一碗。”
惋惜的看了一眼脚底下因为刚才洒出来的酒水湿透的那一块地方,老头非常果断的将手里的碗放回了桌上。
双手直接捧起桌上的酒坛,仰头喝了一口,“啊,好酒,爽。”老头满足的感叹道。
看着手里的酒坛,又看了看刚刚被自己放回桌上的大碗,老头毅然放弃了用碗的想法,直接就抱着手里的酒坛子一口又一口的喝了起来。
还是用酒坛子好啊,不会洒出来,比那什么破酒碗保险多了,他以后再也不用那破酒碗了,平白浪费了他的好酒。
另一边,一行五人正走在前往武林城的道路上,此时的马车也早已经从官道转入了商道上。
帝斩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马车内藏的暗格之后,便也放弃了寻找,目光重新放回来君穆卿的脸上。
不过这次为免再听到这饶冷言冷语,帝斩也不过转头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了对面被风吹起来的帘子。
车帘时而扬起,露出马车外逐渐葱绿的树木,感受着脸上轻轻拂过的微风,享受着这片刻难得的安宁。
帝斩转头看了一眼身边始终未睁眼的人,也学着君穆卿的样子将头微微后仰靠在车壁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马车里做着同样闭目养神的两人,马车外不远处忽然闪过一抹蓝色的影子,车帘扬起又放下,马车里转眼就多了一道身影。
帝斩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对面云渺刚刚坐下忽然感觉到身前一股凌厉的视线。
转头望去,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正盯着他,看着那人面上戴着的黑铁面具,云渺忽然朝着那人挑了挑眉,但笑不语。
云渺注视着帝斩的同时,帝斩也在注视着云渺。
刚刚这人进来之前他竟然半分没有察觉到此饶气息,而是在这人进入马车之的那一瞬间他才察觉到。
不是因为此人隐藏气息的能力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的速度,快到让人察觉不到,望着那人身上的一袭蓝色衣衫,帝斩心中了然。
在江湖上有这份功力且如此年轻又是常年一袭蓝色衣衫之人,除了神医云渺之外,应该没有旁人了。
不过
帝斩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始终没有睁眼的人,又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人,眼中那股凌厉的肃杀之气瞬间消失殆尽,一时间马车里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宁静。
他知道旁边的人并没有睡着,既然这人没有出声就表明这人是认识云渺的,何况就算刚才那一瞬间感受不到,此时车上多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半点都没有察觉。
可是无论是身边之人还是很马车外面都没有半殿动静,就好似他们早已经知道马车中的人是谁,而且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所以才会一点反应都没樱
他倒是不知道这人跟神医云渺的关系竟然这么好,之前江湖上好似并未听过雪谷和神医云渺之间有什么来往。
感觉到身前那股凌厉之感消失之后,看着马车坐在马车中间始终没有动作的人,没有理会对面的人,云渺勾了勾嘴唇,瞬间便从自己坐着的位置蹭了过去。
靠着君穆卿的左臂,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云渺笑着看着紧闭双眼的人,“卿儿,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坐在君穆卿右手边的帝斩听到云渺对那饶称呼,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再看到云渺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刚要开口,就见中间坐着的人原本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了。
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处搭着的手,平淡的了一句,“拿下来。”
可是云渺似乎并没有听到君穆卿的话,手臂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上,甚至身子还朝着君穆卿的方向靠了靠,看的君穆卿右手边坐在的帝斩的眉头越皱越深。
“拿下来,”君穆卿转头看着云渺,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不过也仅仅是重复而已,她并没有要亲手将那条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拿下来的打算。
云渺被君穆卿清冷的目光看的心里略微有些发毛,咳嗽了两声,讪讪的将搭在君穆卿肩膀上的手臂拿了下来。
不过手臂上是拿下来了,可是身子却丝毫没有移动,依旧靠在君穆卿的左手边,对此君穆卿仿若未觉一般,也没有再什么,就那么任由云渺靠着她的左臂。
眼前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模样被帝斩看在眼中,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又仔细看了几眼君穆卿身边坐着的云渺。
从这个云渺进来之时,这人就没有半点反应,虽然自始至终这人对这个云渺的态度也都是一直是淡淡的,看不出丝毫热络之情,可是那种淡漠的态度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至少到今为止他都从未见过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如此近的靠在那人身边,可是这个云渺此时确确实实靠在那人身边。
看来他和这个云渺的关系还不止是不错这么简单。
此时倚靠在君穆卿身上的云渺却没有心思去管帝斩内心的想法,因为他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
而这股不对劲正是来自他身边之人,若是往常他靠在卿儿身上,必定会被这人毫不客气的推开,可是这次
云渺一直脸上一直带着的笑容忽然淡了下来,虽然刚才卿儿也了让他将手拿下来,脸上的神情也跟以前一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