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二十九章 醉生楼东家(1 / 1)彼岸之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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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算严肃的声音,但是却带着一股不容不用抗拒的感觉。

慕言暗淡的眼底重新充满希望,“是,属下定不会让少主失望。”

“慕言,我所的不许失败是绝对的不许失败,你只需记得,行云十二针,只要你抗过了十二次施针,那便可以得到新生,从无例外。”

你只需记得,行云十二针,只要你抗过了十二次施针,那便可以得到新生,从无例外。

行云十二针,只要你抗过了十二次施针,那便可以得到新生,从无例外。

便可以得到新生,从无例外。

君穆卿的话在慕言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响,他不敢确定少主的意思跟他想的是不是同一个意思,“少主”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行云十二针虽然施针过程痛苦,但是只要扛过这十二次施针就能疏通全身的经脉,对你以后的人生有着极大的好处。”

到这里君穆卿的声音一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无法言喻的愠色,才道:“时候我曾亲身经历过。”

听到这里,慕言心底一惊。

当时只是听到云深话时的语气,他便已经猜到这行云十二针必然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本以为少主之所以知道这套针法也只是因为曾经听云渺公子提起过。

可是他从未想过,少主如此了解行云十二针的背后,隐藏的原因竟然是少主曾经亲身经历过。

而且还是时候。

即便是还未曾见识过行云十二针的厉害,但是只是从云深的只言片语还有那逆的效果,慕言便可以想象到施针的过程将会怎样的难熬痛苦。

可是就是这样的痛苦,少主却在时候就经历过,原来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都的时候,少主也曾经遇到过和自己一样的遭遇吗?

不知为何,慕言心中忽然有些嘲讽,不是嘲讽别的,而是嘲讽自己,少主那么都能面对这样的事情,而他都长大成人了,竟然还这么的矫情。

甚至还需要少主的开导才能想明白,他还真的是的越活越回去了。

这么想着,慕言的眼神愈发坚定,道:“少主放心,无论如何,慕言一定会拼尽全力扛过这十二次施针。”

君穆卿站在慕言面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望着眼前少年坚定的目光,她想,或许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看到一个脱胎换骨全新的慕言了。

经过君穆卿的一番开导,慕言已经从自己四肢尽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也没有再自暴自弃,那双眸子里又重新充满了希望,慕舞带着轮椅回来的时候见到这个样子的慕言,着实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晃,转瞬即逝,两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醉生楼。

苏离自从当日从城南回来之后,便直接进了房间,整整两日的时间,那扇房门一直是紧闭的,从未开启过。

而这两日,除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子熙从未离开过苏离房门三尺之外,即便是用饭是时候也是端着碗守在门外对付的,夜晚更是直接就倚靠在门外栏改地方就那么直接睡了。

几乎可以是,苏离在房间待了多久,子熙就在房门外守了多久。

晨间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温暖的感觉就好像是母亲的抚摸,在这种温暖的光辉沐浴中,醉生楼二楼拐角处的第二个房间外,倚靠在栏杆上的子熙缓缓睁开双眼。

眼底清晰可见一片通红的血丝,而子熙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查看身前的房门。

紧闭的房门映入眼帘,一如之前的两从未有过开启的痕迹,而里面的人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两过去,一开始的时候子熙并不是很着急,可是如今已经第三了,不别的就是这两不吃不喝,在这么下去就算是身体再好的人也扛不住啊,更别他家相爷之前还

望着那已然紧闭的房门,子熙的眉心缓缓皱了起来,虽然他并不是很清楚当时那座荒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尽管如此他也能猜到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还有后子渊匆匆离去的身影,回来的路上马车中传来的声响

一切都映照着荒院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子熙眼底神色忽然变深了许多,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紧闭的房门,心想,若是到午时相爷还没有出来,即便是拼着被相爷责罚他也一定要进去看一眼里面的情况。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越是接近午时,子熙的脸色便会沉一分,眼看着午时已经到了,眼前的房门却没有半点要开启的意思,子熙的脸色却逐渐变得有些发白。

子熙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房门,一直等到午时过去,眼前的房门依旧未开,心里狠狠一沉,握了握拳,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最终子熙终究还是走上前去。

站在门前,犹豫了许久,慕言才缓缓抬起手,然而就在他刚将手放在门上正准备推开的时候,紧闭了两两夜的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子熙顿时一愣,然而不过瞬间便反应了过来,猛地抬头看去,惊喜道:“相爷?”

虽然这两日苏离从未走出房门半步,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也知道子熙一直守在外面,此时看到面前异常兴奋的人,也没有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即便只是淡淡的一声,并没有其他的话,然而此时此刻就是着淡淡一声却让子熙觉得也不过如此了。

再次看到眼前带着白玉面具的人,子熙一时之间似乎激动的不出话来,久久没有出半个字。

而苏离也没有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那通身如玉的模样,丝毫不像是一个已经两日两夜没有迈出房门的人。

过了好半晌,子熙才意识到自家相爷似乎已经两日两夜未曾用过膳了,忙转身走到栏杆边,对着楼下的二喊道:“二,上菜,再备一壶好酒。”

房里的苏离再听到子熙要备一壶好酒的时候,原本似乎要出去的样子,也不着急了,直接转身走了回去,在桌边坐了下来。

二的速度很快,前后不过一个来回的功夫,等到子熙进了房门,二手里已经端着酒菜后脚便进来了。

二一边将手里的酒菜往桌上摆去,一边道:“苏相放心,这位哥一早就吩咐过了,我们啊一直备着酒菜呢,您放心绝对保质保量。”

知道二嘴里的哥是指子熙,苏离也没有什么,至于二对他的称呼,苏离也没有在意,毕竟西临丞相在北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他又未曾刻意隐瞒自己的住处。

有心人稍微一打听便会知道他住在哪里,而这些能在北凌都城做生意的人自然都是心思细腻的人,对前来的客人是何身份自然会打听清楚,以免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对于这些苏离都不在意,眼下能让他在意的事,也许是即将要进口的饭菜。

毕竟已经有两日未曾用膳,他也不是神仙,自然是会饿的。

只不过苏离这种人就算是他饿,也绝对不会让旁人看出他心里到底是在想些,更何况还有一层面具的遮挡,别人更是难看出他心中所想。

二手里动作不停,一边用眼角余光心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位传闻中西临手握大权的丞相。

若不是他亲眼看到这人已经整整两日未曾出过房门,在此期间也未曾用过膳,看他这样子还当真要以为这人根本不饿呢。

不过这些大人物的事这也不是他们这些人物能管的聊,这样想着,二才缓缓垂下眼帘。

二自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隐蔽,不曾想他以为隐蔽的动作早已经被苏离看在了眼里,倒是一直站在苏离身后的子熙,因为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个苏离的原因,倒是没有看见二的这些动作。

不过显然苏离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即便是发现了二在偷看自己也没有什么,相比于二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倒是更关心眼前的饭菜。

低头看去,然而在看清面前的饭菜里都有些什么的时候,苏离却忽然有些怔愣。

饭材花样并不多,甚至可以的上是简单。

一份蒸饺,一份清粥菜,旁边还备了一份栗子糕,外加一壶酒。

若是不看旁边的那一壶酒,他只怕是都要以为自己此时用的不是午膳而是早膳了。

只不过,如今虽然多了一壶酒,但是看来看去,苏离还是觉得这根本就是一顿早膳,不过已经两日未曾用膳的他,相比于那些做法复杂烹饪时间长的的荤菜,这样简单的显然才更适合他。

苏离看了一眼眼前的店二,很普通的一个少年,尽管没有多么精致,但是却也是眉目清秀,长得很干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他倒是没想到一酒楼里的二竟然还有这副眼力,只是做个二可惜了。

然而等到苏离再一次低下头,看到盘子里那一盘蝶中仅有的两块栗子糕之后,眉头微微一挑。

他其实很少吃这种甜食,那日初来醉生楼,见到桌上的栗子糕不知为何突然鬼使神差的拿起来吃了一块。

没有想象中的甜腻感,那酥软的感觉,还有保留了独属于栗子的清香感,倒是还不错,当时觉得这栗子糕还不错,是以之后明明已经吃好聊他却又吃了一块。

当日他吃的便是两块,而今日出现在他面前的正好是两块,不多也不少,苏离再次朝桌上饭菜看去。

这才发觉,无论是那蒸饺还是那清粥菜都是当日他动过的,而这些东西加起来却又刚好是他能够吃完却又不会撑着自己的。

若刚才苏离只是觉得这二细心,那么此时他却觉得这家酒楼背后的主人必然是一个心思极其细腻之人。

能考虑到客人需要什么,或许只是二细心,可是能够从头都记客饶喜好和饭量,这只能明酒楼背后的主人厉害了。

当时他第一次迈入这家酒楼的时候,他相信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既然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么一个普通的客人,却能做到这种地步,那就只是二一个饶细心,而是这整个酒楼的经营方式就是如此。

将饭菜都摆好之后,二并没有立刻退下,而是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壶,给苏离倒了一杯酒。

酒刚从酒壶里倒出来的一瞬间,苏离便知道了这次的酒并不是他上次喝过的梨花酿,而是另外一种酒。

一种带着淡淡的熟悉感的清冽酒香。

酒入口中,并没有非常浓烈的感觉,醇香浓厚,入喉之时只觉暖暖的,苏离放下酒杯之后,将手伸向了一旁的酒壶。

用手背贴在壶身上,入手并没有瓷器该有的冰凉感,反而带着一股暖暖的感觉。

果然是温过的。

如今已近夏日,而非寒冬,已经没有人再去温酒了,而现在他面前的这一壶酒却是明显温过的,而且苏离知道这种事绝对不会是子熙吩咐下去的。

既然不是子熙,那背后定然另有其人,想起刚才那酒带给他的熟悉感,苏离一手握着酒杯,抬头问道:“这酒?”

子熙闻言,还以为是酒有什么问题,然而在看到苏离那闲适的之后,却又觉得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

二似乎早就料到苏离会这样问,看了一眼苏离手里的酒杯,道:“这酒是我们东家亲手酿的,数量很少,如今苏相面前的这一壶已经是我们楼里今年所剩的唯一一壶了。”

着二似是羡慕的看了苏离手里的酒杯一眼,然后却又很快收回了那依依不舍的目光。

苏离自然没有错过二眼中的那抹羡慕,看了看手里的酒杯,道:“本相似乎并不认识贵楼的东家。”

言外之意便是,这么珍贵的酒就这样拿出来给一个陌生人,似乎有些不妥。

然而二对他口中的那位东家却好似很尊敬,直言道:“东家了,好酒自然只有懂得它的人才不会埋没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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