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鸩离开时狐疑地瞧了这老头一眼,他身上没有什么独特,内力也很稀薄,也就一普通老头儿,要说他身怀神一毒王,苍鸩也有些不太敢信。
要不今晚再来这一趟吧,感觉那个小祠堂里头肯定有些我没注意到的暗格。
苍鸩回到客栈,用重金买来的药材熬了一壶汤药,没有罂粟梨加入,这汤定是不会让她舒服。
“呕。”刚入肚,一股酸气便反冲上来,干呕不止。
暂时抑制住了…再辅以青髓蛊疗法,应该能再撑个两天左右。
青髓蛊还是对那只大毒王恋恋不舍,时不时提醒苍鸩。
“别着急了,亥时的时候我会再去看看,你也别那么馋,这几天不是吃了很多吗?感觉你这饭量是越来越大了。”苍鸩安抚着青髓蛊。
深夜,苍鸩假装行人经过金匮坊,那金匮坊仍旧营业,灯光昏暗,苍鸩在隐蔽处换上夜行衣,吞下一粒聚神香丸,探入金匮坊内。
那些鸟都被收了起来,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不过那都不重要。此时庭院大门紧锁,苍鸩耸耸肩,用轻功跳上屋檐,翻入其中。
那个小祠堂就在不远处,青髓蛊又开始了,它迫不及待地从苍鸩口袋里钻出来。
“瞧把你给急的,快去找吧!”苍鸩把它放了出去,任它自由行动,青髓蛊通体翠绿,搁在地上比较显眼。
青髓蛊在那供着佛像的祠堂左探探右探探,磨蹭了半刻钟,苍鸩都有些等得不耐烦,终是被这个小家伙找到了这个祠堂的秘密。
“是这?”苍鸩见青髓蛊在那头呆立不动,走上前,看到了那尊佛像后头有个小孔。
为了保险起见,苍鸩戴上了鹿皮手套,以防这佛像里头忽然蹦出什么毒物来。
苍鸩的手指戳进孔内,这佛像便自行翻转过来,继而,小祠堂的地砖缓缓陷下去,一个通道藏在小祠堂的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