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帮你洗干净。”皮诺眉眼带笑,戴着手套的手捡起珠子就近找了个水系异能战士,让他帮忙冲洗。
安宓接过干净如初的灵珠,背对着他把灵珠收入空间。
皮诺摸摸它的头,温和说道:“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儿了,我要去忙了,你好好呆着啊,去玩儿不要走太远。”
安宓乖巧状,对他挥着手,那个样子反而有些像是催促皮诺赶紧离开。
皮诺笑着摇摇头,在不远处收割虫兽外壳,偶尔抬起头看看她。
“统统,这些虫兽的数据计算出来了嘛?”安宓思考,据小系统说,在另一个世界贩卖信息也是一种获取积分的方式。
“OK。”系统打了个手势,一大笔积分入账的声音,听的安宓身心愉悦。
“123来,过来。”
听到呼喊,安宓眨眨眼,心情极好的跳到皮诺身边,歪头,咋啦?
“没什么事儿,给个球给你玩。”皮诺拿着一个粉色浓郁接近橙红的兽丹,这是他从眼前的虫兽体内掏出的,有用,但少一个不碍事,给安宓抛着玩挺好。
安宓接住,往他嘴里塞了个补充体力的果子,喜滋滋的走了。她就觉得寄几这么棒,走一圈说不定又能混上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奖品。
安宓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虚荣、喜欢听人的夸奖,本来就是人的本性,又不是什么干了坏事见不得人的事情。
安宓就是那种你夸她,她舒服了,你要求什么她能做得到的就会做。反之,她做了你还嫌弃的叨叨叨,她能给你捣乱的那种,前世,她是大姐大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但不明显,这辈子只不过是把这种习性更加扩大罢了。
熟知她习性的众战士,在她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各自的小礼物,什么虫兽残肢、漂亮的石头、野果子、她能吃的树叶什么奇奇怪怪的应有尽有。
这边营地的战士,看战友的动作都有些茫然,安宓也不为难他们,有眼力见的,对她夸奖几句,她也欣然接受,就是有一个徒手捏了一个一团泥团,她也接了。
安宓转悠的这一圈回来,拎着元轩给她的麻袋都装满了,就很牛批,要礼物还自带麻袋。
停留在元轩面前,当着他的面鼓鼓掌扭扭腰,嘚瑟的炫耀。
元轩憋笑,“行了,知道你很厉害,来,给我。”元轩把东西接过去收进空间,再拿出了一个袋子,折叠好交到安宓的手上。
安宓有时候出去一趟就带回很多东西,小口袋装不下,她就抱在怀里,一边蹦一边掉,又舍不得扔,掉了捡捡了又掉,要不然就是她在前面掉,身后就有人在后面捡,元轩看不下去,直接给了个麻袋,教她怎么用。
安宓得了礼物老老实实蹲在一旁看他们收拾残局,烈日灼心也敌不过现在战士们的气势高涨,热情洋溢。
安宓爪子托着腮,昏昏欲睡,“走了,”皮诺轻笑,一拍她的肩膀,“回去了。”
安宓揉揉眼睛,跟着他的脚步离开。
星兽抵达结束后,不会这么快去再次席卷而来,基地里的战士们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听着安宓原营地的战士们有些夸大的说安宓的丰功伟绩,一些战士深以为然,没点本事的袋鼠怎么上将们怎么可能放心让它来到这里。
安宓钻进她的帐篷,看着空空的里面有些愣怔,皮诺揪着着她的尾巴拖她出来,对上她茫然的眼神有些好笑,“他们给你收拾了个新房间,就在我隔壁。”
看着袋鼠带着疑问的眼神,皮诺解释道:“他们搬去别的宿舍住了,挤一挤也是可以的。”
安宓点点头,带着兴奋扑向她的新房间,别指望她谦让,毕竟对方没有伤残人士,她一直秉承着白给的不要白不要的思想。会说话的时候,她都不一定谦让,更别说她现在不会说话了。
探头进去,她的两个大箱子严严实实放在墙壁角落,她压在箱子缝上的一撮袋鼠毛都完好如初在原处,她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没有人动她的箱子,那她就满意了,安宓打开箱子,熟练的掏出一些果子放在旁边的床铺上,再往空间里填充一些进底部。
咱得了一些礼物也得有回礼不是,安宓捧着果子咔哧咔哧的嚼着,小麻袋再次鼓鼓囊囊,怀揣着一些小有疗效的野果子出去一个个分发。
得了果子的战士再次蒙逼,原营地战士乐呵呵接受有经验的收入空间,并递给此营地战士一个得意的眼神,“好心”提醒他们果子有用先留着。
战士们默然,有人不信邪(试毒)的吃掉,然后他后悔了,短暂提升体力并无副作用的果实在战场上用处才能发挥最大,当场他围着操场跑了十几圈,含着泪以以身作废的教科书方式教导剩余试毒战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真实道理。
安宓离开,深藏功与名。
“又去逗他们了。”元轩无奈,轻敲她的脑袋,他早就说过她的果子极好,要留着关键时刻再用,说的次数多了,袋鼠依旧我行我素。
越说她,他的空间里只有袋鼠甩出来越来越多的功能果实,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她有很多不用担心。
这种果子也不知道袋鼠从哪得到,事实表明,每次有新战士,它越发越多,没有哪次落下,就好似她无聊到只能逗新战士的样子。
这边基地的气氛比较活跃,大概是战士们不知道自己下一次战役中能不能活下去,倾诉的欲望比较多,安宓混迹其中,不一会儿就和这边的战士打成一片。
“123在你们那边也这么可爱吗?”
原营地战士淡笑不语,可爱是真的,能打也是真的,在营地里包括钱翰儒没有一个不被安宓袋鼠追着要打架过的,只有打没打成功的区别。
“靳上将。”欢声笑语突然停止,战士们两排站好。安宓反应不及,不,她脑袋知道该要做啥,身体死愣不动,站在路中间直愣愣看着前方的男人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