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这一看就发现了一些不显眼的事。大元,也就是元昊闵复制了一份监控发给靳辰云,“他们在兽潮开始前撒什么东西。”
“引兽粉。”靳辰云回道,他把光屏分屏放大,苛家战士的小动作更为直观的展现在他面前。
接下来的战斗,星兽虫兽更多的聚集到他们的站立的地点。
安宓盯着几个人仔细看着他们的动作,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小动作很多,抓头发、抖袖口、抖脚、原地跳跃等等,这些小动作看起来很平常,若没有人提醒后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些许不同。
引兽粉一撒,从星际黑洞破空前来的星兽大大增多,这样一来,防守星球上的预备的装备不足,本土的防护装置又防守不了大量的星兽袭击,星球经济受损严重。
“前几日,元一就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元昊闵扶额,狠狠的捶了下桌面。
苛家有苛家的将领,不是他的元家战队,他也只能约束自己的手下,尽量不要参与抢夺。
不是抢不过,而是不想增加不必要的伤亡,只是看着别人在自家地盘上抢夺资源,难免觉得憋屈。
“现在就寄托这苛家的至宝是真的好了。”元昊闵的话别有深意,他和靳辰云对视一眼挂掉了光脑通讯。
安宓摘下口罩,神游太空,忽然转头看向他,“你们现在已经安插人接近苛家了?灵珠现在的状态怎样?”
不是她这个主人不负责,小灵珠现在沉睡的时间居多,若不是她和它的契约关系还在,都以为它快成废珠了。
靳辰云说,“灵珠和暗鹰相处的不错,把它知道的全以幻境的方式告诉了暗鹰。”他把玩着安宓的手,“现在苛家太老祖都出来了,做最坏的打算,他的异兽军团成功了,”
他继续说道,“原因,他们迫切需要灵珠的力量。”
“小鬼儿,”靳辰云看向安宓。
“是不是灵珠会出问题?”安宓敏锐的发现问题所在。
“对,小灵珠的存在的确是方便了我们知道苛家的一些消息,事情有利也有弊,小灵珠还方便了苛家收集储存星兽星核的力量,而且经过灵珠消化的星核力量更容易被人类或者是异兽吸收。”
安宓沉着眸意识进入空间,试图沟通小灵珠,依旧没有回应,她想了想,在契约上再次加了一道印记保护,加强她和灵珠的联系,只要灵珠的力量有变动,她这边就能马上知道。
“灵珠暂时没事,我给它留了消息,让它睡久一些,好好的巩固力量。”这一次检查灵珠能量暴涨,安宓心里也涌起了担心,它吸收的能量太多,来不及转化为自己的力量,现在的情况就是被人当成了充电宝。
安宓看着他,“我想去后山练习我的异能。”她伸手一小团旋风在她的手心旋转,看着小巧可爱,却是不能忽视它的威力。
“想起就去,我和福伯报备就好。”靳辰云握住了她的手,安宓手心一转小旋风落入地面,触碰到了桌腿,震荡之后消散。
安宓一巴掌拍向他的手心,嗔怪,“没看到我在玩着嘛,伤着你怎么办?”
“不会,你舍不得。”靳辰云勾唇抓住了她的手,大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安宓瞟了他一眼,扣了扣他的手心,“有什么事情还不快去做。”
“嗯。”靳辰云应了,却没有放开她的手,扯过茶几上放着的文件,单手批改。
夜幕降临,安宓慢慢的从轮椅挪到飞控板上坐着,穿着白色盖住脚踝的棉裙,配上鬼魅的速度,安宓把裙子拉了拉,尽量盖住飞控板的边缘。
安宓飘荡在半空中,裙摆飘飘,让她想起了地球上的恐怖片,而她就是那黑发白裙飘飘的飘飘。
安宓曾经也想过创个新有机会拍个恐怖片啥的,但是后来发现星际人民是真的不买账。
他们对任何未知生物都有合理的科学解释,崇尚力量,只相信自己,小朋友好哄,像是奥莉雅那样的娃,没有觉醒自然害怕,惹急了照样能一拳捶过去。
这年头,鬼都不好做。
“小鬼儿。”靳辰云在外敲了敲门。
安宓慢慢飘过去开门,她的房间安置在了靳辰云隔壁。
“走咯。”安宓错过他,得意的瞅了瞅他们两人平等的身高,带头往后山而去。
“爷爷知道你要进去,他有要求。”靳辰云抓住了安宓的飞控板,拦住她。
突然停止,安宓身体前倾了一点,很快控制好,缓慢的后退,“靳爷爷什么要求啊?”
对上他的眼睛,安宓疑惑,是什么样的要求让他觉得开心。
“爷爷说,你想要进去可以,要在里面待够一个星期。”
“所以你觉得我不会去了?”
靳辰云脸上一僵,拉着飞控板不动,好似那无形的双耳垂丧下来。
“要去的,”她主动凑过去,抱着他,“人偷懒久了真的会懒惰,我不能拖你的后腿啊,以前任何人都伤害不到我,现在我要保持的,要是有一天被人逮到,那我心理落差那得多大啊。”
“不会。”靳辰云回抱她轻拍她的背,“不会让你被人抓到。”
“我相信你,我也要有自保能力,”安宓伸出双手捏住他的脸,“我觉得靳爷爷做得对,你都快成昏君了,什么事都丢给卡林斯干,还不给他涨工资,说,你是不是想偷懒!”
“没有。”靳辰云任由安宓扯他的脸,他平静的解释,“我都把我那份都做完了的,不去行吗?办公室里间也可以练习异能。”
“乖啦,”安宓控制着飞控板飘高他半个头,她揉了揉他的头,“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去做,我在场总有些不方便,你好好的处理好事情,我的身体就靠你了。”
小系统蹭了蹭幼猫的颈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控制鹦鹉熟睡后,它脱离了鹦鹉身体,回到空间,正巧听到宿主这一句话,它看向空间外,觉得它家宿主的语言像是交代遗言,她的动作莫名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