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茅屋前,杜婉儿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迈着轻盈的脚步,慢慢朝茅屋中走去,她那紧张的表情,仿佛大姑娘进..房。
虽然外面有火光,但茅屋中却很昏暗,进入茅屋后,杜婉儿感觉有点漆黑,宁静的夜晚,安静的茅屋,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叶哥,我进来了,你辛苦了一天,应该累了吧,早点休息。”
弱弱的留下这句话后,杜婉儿卷缩在一处角落中,感觉神经紧绷。
“婉儿,我有点冷。”茅屋中,传来叶凡的声音。
由于光线不好,所以杜婉儿看不清叶凡的脸。
“叶哥,如果你冷,我把衣服给你。”杜婉儿害羞道。
“你靠近一些就行。”叶凡知道杜婉儿害羞,故意捉弄她。
“我……我……”
杜婉儿很紧张,说不出话,不过她的脑海中,反复的想着一件事。
如果她靠近了,万一叶凡牵她的手怎么办?万一叶凡要拥抱她怎么办?
是拒绝,还是不拒绝?如果拒绝了,叶凡生气了咋办?如果不拒绝,又显得自己太随意了。
“叶哥,我,我我……。”杜婉儿又结巴了。
“哈哈。”
叶凡随意一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干嘛这么紧张?”
“叶哥,你好坏。”
杜婉儿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什么,她又有些失落,感觉空空荡荡。
她想过去,想靠近那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但却没有勇气。
“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吧,张诗雅还在外面守夜。”叶凡说道。
“嗯,好的。”
杜婉儿的声音很小,就如同蚊子的声音,躺在茅草上,她突然感觉脸好热。
难道又发高烧了吗?杜婉儿摸了摸脸,然后又摸了摸额头。
可惜光线不好,不然叶凡肯定会看到她那红彤彤的脸,很可爱,也很美。
……
而此刻!
一棵亭亭如盖的大树下,柳小丽几人围着大树而坐,她很生气,妒忌到受伤。
叶凡三人有茅屋,可她只能餐风露宿,他曾让孔亮三人搭茅屋,可三人太没用了,茅屋还没搭到一半就倒了。
终于天黑了,孔亮抬头看着月亮,露出邪恶的笑容。
“小丽,叶凡欺人太甚,我们必须要给他点教训。”孔亮打算动手了,他不想耽搁时间。
万一遇到白子敬老大他们,就算把叶凡干掉,那两个美女也不属于他们的。
“还是算了吧,别去招惹叶凡了,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柳小丽不满道。
“小丽,你太小看我们兄弟俩了,我们白天只是有点顾忌,看在他与你是一家人的份上,所以不敢全力以赴,可是叶凡那孙子欺人太甚,不但不给我吃的,而且还对我动手,甚至抢走我的外衣,所以我忍无可忍。”
孔亮摸了摸衣袖,他袖中暗藏半尺长的青钢木锥,木锥尖锐无比,只要接近叶凡,出其不意痛下杀手,叶凡必死无疑,何况他还有个帮手光耀阳。
“我呸,别提那个垃圾,我和他不是一家人,他只是我们柳家的一条狗。”
提起叶凡,柳小丽满脸的不屑。
“可这条狗现在不听你命令,难道你不该教训他吗?”孔亮怂恿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只是个女人,而你们这些饭桶又没用,我能咋办?尤其是张诗雅那死女人,我恨不得把她踩在脚底。”
想起之前被张诗雅打的几巴掌,柳小丽怒气难消。
“小丽,其实想对付叶凡是容易,我们现在就过去,假装有事求他,靠近他后出其不意动手,肯定能打败他。”孔亮只提打败叶凡,并没有提示痛下杀手等等。
“这手段会不会太卑鄙了?不正大光明。”柳小丽犹豫道。
孔亮说道:“对付叶凡那种垃圾,对付他那种人渣,任何手段都不为过,他已经有你姐了,可还想打那两个美女的主意,人渣啊。”
孔亮的这些话,勾起柳小丽的恨意,她也觉得叶凡是个人渣。
见柳小丽犹豫,孔亮继续说道:“叶凡那渣男,在你面前也敢对那两美女好,背着你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所以对付渣男,就要采取非常手段。”
“那个人渣,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柳小丽握着拳头,想起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她咬牙切齿。
“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机会,我们找个理由靠近他,然后出其不意的下手,把他控制住后,我们再收拾张诗雅那死女人,让你用脚踩她的脸,报以前的耳光之仇,除此之外,还要让叶凡跪在你面前写下忏悔书,让他忏悔所有的过错。”
孔亮越说越激动,感觉自己真聪明。
“好,既然这样,那就动手吧,不过你们千万要记住,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别太过分。”柳小丽终于被孔亮说动了,所以同意了他的计划。
“小丽,你放心吧,我们知道轻重。”
孔亮咧嘴一笑,目露凶光,等干掉叶凡后,一切都由不得柳小丽做主了。
“两位兄弟,其实叶凡兄弟是好人,他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司马侯说道。
“闭嘴。”
孔亮一声怒吼,凶神恶煞的威胁道:“如果你敢管这件事,小心我们弄死你。”
光耀阳也是杀气腾腾道:“你玛德,如果敢坏我们的好事,小心我们弄死你,何况我们这是为了小丽。”
柳小丽很生气,怒斥司马侯道:“你还想当保安队长吗?你还想当后勤部的主管吗?如果你想以后跟我混,那就给我闭嘴,你这没用的东西,还不如个女人。”
司马侯不敢说话,他害怕孔亮两人,而且他也不敢得罪柳小丽,他还幻想着以后回到公司,能当保安队长,有机会当后勤部主管。
“时间不早了,我们行动吧。”
孔亮使了个眼神,光耀阳心神领会,暗中都摸袖中青钢木锥,今天晚上是叶凡的死期。
今夜之后,他们在岛上将会过得有滋有味,有奴仆,有美女。
而软弱无能的司马侯,就是他们以后的奴仆,给他们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