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吕方拓基本痊愈。结拜兄弟和吕方拓在院落里散步。“方拓,你身体痊愈了我就放心了。哥哥我家中有事,前几老爷子就催促。”
“哦,顾兄,你赶紧回去吧。我没事了。你应该早些回去,看家中有事让伯伯操心。”吕方拓赶紧,生怕顾兄为了他而耽误家里。
“没事,哥哥即使走,也得看到你安然无恙。行了,哥哥这些看到有两位美女轮番伺候你,也就放心了。呵呵。好好待她们。”顾风岩应该是出于羡慕道。
“哥哥快不要取笑我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吕方拓赶忙道,被哥哥这么一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哥哥走了,你继续好好休养。家里的事处理完了,我再来看你。”顾风岩完便转身走了。
“师傅、师傅……”慕烟推着靠在吕府门口侧面墙壁上的黑衣教主。
黑衣教主因为连日来跟踪顾风岩他们有些累了,便靠着墙壁就睡着了,睡之前吩咐暮烟要是顾风岩出来就赶紧推醒她。
“师傅,那个傻子出来了。”暮烟推着师傅。
“嗯……?他出来了?”黑衣教主眼睛还没睁开就站了起来。她定睛一望,果然是她所痛恨的人走了出来。“好子,你终于出来了,可等死你老娘了。”黑衣教主骂道。
“师傅,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愁啊?”暮烟不解道。
“孩子,不要瞎打听。”黑衣教主不满道。“快点跟上,看又跟丢的。”
黑衣教主领着暮烟紧紧跟在顾风岩身后。
一路上由于顾风岩担心着家里,就没注意到身后的黑衣教主和他所喜欢的暮烟。
心有所思、心有所想,于是很快顾风岩就回到了家里。
黑衣教主领着暮烟看着门口两个大大的字“顾府”心里就百感交集。
进去吗?心里问着自己。身体不进,转身就要向后走。思维告诉自己,要进,不进就了解不到现在的顾修染是什么情况以及他现在的身边人是什么样子。想到这里一迈步就进去了,身后的暮烟也只能跟着进去。
“爹爹,孩儿回来了。”顾风岩赶忙拜见父亲。
“岩儿。回来就好。”顾修染扶起跪在地上的孩子风岩。
“你这一去这么久,家里连个信都没有,爹爹着急啊。顾修染虽然表面不生气,但实际心里还是有些意见的。
“爹爹莫急,都怪孩儿,这一出去路途结交了好多新朋友,还结拜了一个好兄弟,最近一直在忙他的事。”顾风岩如实着。
“哦。是吗?那好啊,人生遇好兄弟知己两三不易啊。”顾修染也替儿子高兴。
“岩儿,咱家丢失的东西你找到了吗?”顾修染问道。
一起这事顾风岩就一肚子气。本来有两次机会的,哎,都怪自己。
“没找到就慢慢找吧。”顾修染看儿子自责的样子安慰道。“反正没有咱们的指引,即使有那秘籍也无济于事。”顾修染乐悠悠道。
此时在房梁上偷听的黑衣教主捂着怀里的秘籍心里愤愤骂着,好一个狡猾的老东西,还和几十年前一样,一点变好的迹象都没樱
本来刚才一进来看到他和几十年前变化不大的脸时,心跳的差一点蹦出来,现在倒好,内心还是那样狡诈。黑衣教主就把仅存的那点好感泯灭了,忍着内心的怒火继续听下去。
“好的,还是爹爹想的周全。”顾风岩赞叹道。
“明是你母亲的忌日,你去看看她吧。”顾修染提醒道。其实风岩母亲活着的时候,和他父亲的感情并不好。
“好的,爹爹,孩儿知道了。”顾风岩心里自责道。母亲的忌日他竟然没有想起来,实在是惭愧、惭愧。
梁上的黑衣教主听到这里,心里忽然就明白了。原来顾修染现在是一个人。顿时刚才对他的憎恨就少了很多。想当年本来她和他情投意合,谁知跑出第三人,黑衣教主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一直到现在心都没有再动过。
身后的慕烟跟着师傅听了很多,她猜测到师傅跟下面那位老者应该有些关系,要不然怎么一路跟随到这里。
第二日,顾风岩一大早就来到了埋葬母亲的地方。他捧了束刚才自己上来摘的各种花儿。带了些母亲生前爱吃的吃的,还拿了一壶酒。对于母亲生前和父亲之间的感情他感受颇多,正是因为母亲爱父亲,才会一生受苦。
他从很的时候就知道父亲并不爱母亲,其实母亲和父亲两个人都很痛苦。所以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了他追逐多次的黑衣女子。随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是会想起她?”
黑衣教主趁顾风岩外出,潜入了顾修染的房间。她让慕烟在门口放哨。
在进去之前黑衣教主的内心是挣扎的,里面这个男人可是伤她最深,害了她一辈子。让她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至今孤身一人。她该进去找他吗?后来自己内心深处告诉自己,进,为什么不进!进去向他索要自己失去的青春。
顾修染正悠闲地在屋里喝茶,这么多年虽然对风岩母亲没有感情,但看在风岩的面子上,还是有些亲情。他正思考着一些以前的事情。忽然面前有个人影。一抬头,他惊得不出话来。
黑衣教主紧紧盯着这个让自己失去青春的男人看。虽然他现在也已经两鬓斑白。但是她对他的恨依然很深,深到现在盯着他双眼满含泪水。
“裳……,裳儿……”顾修染很明显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陪伴自己前半生的女子。即使现在面前的她不如之前皮肤光滑、面容娇美,但眉眼间的模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几十年没见面最熟悉的人。
黑衣教主面容冷峻没有话。
“裳儿,你来了,快坐。”顾修染眼中有泪花不知所措地道,尽管在梦中他与她见过多次,但依然没有想到今会在自己家里和他之前包括现在都是心上饶裳儿见面。
黑衣教主此时已经淡定了许多,但她还是没有话,也没有坐,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让她恨了几十年的男人。
“裳儿,我知道当年我离开你,你会恨我。可是当时我也没有办法。家里父母苦苦逼我,所以……”顾修染诉着当时的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