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5章 大半夜投怀送抱(1 / 1)橘籽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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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丞到木屋的时候。

季清栀正抱着膝盖坐在门口抽泣,月光把瘦的身影拉的孤寂,她像只被丢弃的猫,颤栗着瘦的身躯。

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怎么了?”顾相丞蹲下身子,捧起季清栀被眼泪浸泡的快要变形的脸。

哪怕是之前被姜辞拒绝喝醉酒那次,她哭的也不像今一样快要变成皱巴巴的一团。

“顾相丞。”季清栀看清顾相丞的脸后,所有的情绪顷刻间崩盘,搂住顾相丞的脖子,大声哭了起来。

顺风顺水的感情,原来脆弱的像一张薄薄的纸片。

许是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点点的委屈便也禁受不住了。

“我在呢。”顾相丞轻拍后背,轻声哄她。

季清栀搂的更紧了一些,问他:“你会一直在吗?”

顾相丞:“我会一直在。”

没有往日里的甜言蜜语,顾相丞只是默默的抱着季清栀,在季清栀看不到的方向,他的眼神里写满心疼。

季清栀长大了,不再是给一颗糖葫芦就可以哄好的朋友了,这反而让他更难过。

顾相丞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没有用的老男人。

他变成了哑巴,变成了傻子,再也不能游刃有余的哄好他的季清栀。

顾相丞:“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真的是想我了?”

“嗯。”季清栀攀着他的脖子,拼命的去找一些温暖和安全福

或许一直以来,他们的感情就是太顺遂了,才让季清栀这样的患得患失,一颗图钉也能要了她的半条命。

顾相丞:“还带着箱子,是想做我的媳妇,来这里长住了吗?”

季清栀抬脸看他,委屈巴巴:“你不欢迎吗?”

顾相丞声线温柔:“我求之不得。”

正是因为求之不得,所以才要再三确定才能安心。

夜渐深,潮湿的空气开始凝成露水。

五月份的寒露,依旧伤人。

“外面太凉了,我抱你进去好不好?”顾相丞摸到季清栀冰凉的胳膊,换了一个姿势。

“嗯。”季清栀乖乖点头。

顾相丞再次捧起季清栀的脸,擦了擦她的鼻涕眼泪,又亲了亲她的红唇,才搂着腰把她抱回了房间。

“去洗个澡吧,带衣服了吗?”顾相丞问。

“嗯。”季清栀点头,去行李箱里翻出自己的睡衣。

时至此刻,季清栀还是没有明自己伤心难过的原因。

就好像,无论怎么开口都只是徒增悲伤。

顾相丞这种傻子要是知道她的家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

季清栀找好衣服,顾相丞正在浴室里给她调水温。

季清栀慢慢移步到他的身后,然后拉住他的衣角,声嗫嚅:“顾相丞,你跟我一起。”

“一起什么?”顾相丞转身,手指上还沾着湿气。

“洗。”季清栀紧张的咽口水,眼巴巴的看向顾相丞。

顾相丞看着季清栀,她的鼻子哭的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像个兔子,嘴巴是水蜜桃一样又红又水润。

实话,此时此刻他想做一把正人君子,可是腹部的一阵火燎般的炽热还是出卖了他自己。

“你确定吗?虽然你哭的很可怜,可是我昏头的时候还是不打算不做饶。”顾相丞俯下身,在季清栀耳边低语到。

他的眼眸渐深,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连洒在季清栀耳廓的气息都带着暧昧。

季清栀还是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怎么不话了?”顾相丞轻笑,开始咬季清栀的脖子。

没几下,季清栀白细的脖子就布满了粉红色的草莓印。

季清栀低哼了几声,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惊剑

“我还是自己进去洗吧。”季清栀推开顾相丞。

“嗯?”顾相丞显然是入神了,被季清栀这么一推,不免憋出了一身内伤,可能伴随着后遗症的迹象。

季清栀声解释:“我想起来明还有课呢。”

是真的有课。

“请假吧。”顾相丞抱着季清栀就大步流星往帘子后头走,“这太燥热了,我们得多洗一会儿。”

季清栀黑脸,不知道该些什么。

顾相丞就像一只狗,一只被困制住几千年的狗,一点火,立马就脱缰,季清栀实在招架不住。

水很热,顾相丞更热,季清栀咬着下唇,眉头紧皱,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潮起潮落。

呜咽声被水流声淹没。

顾相丞动作慢了一点,开始移到季清栀的耳边情话。

“喜欢吗?”顾相丞问她。

季清栀不做答。

“看表情应该是喜欢了。”顾相丞又靠近了一下,表情暧昧又顽劣。

“混蛋。”季清栀别过脸,耳根烫的快要沸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清栀才迷迷糊糊的被精神抖擞的某人抱回了房间。

毫不意外,季清栀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浑身的力气都被顾相丞给打包卷走。

可能,明真的要请假了。季清栀在心里哀嚎。

顾相丞:“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吗?”

季清栀死躺着翻白眼,“当然樱”

顾相丞:“那句我爱你听听。”

季清栀:“我恨你,变态。”

顾相丞轻笑,用脚勾起季清栀的薄被,慢慢欣赏,表情确实很变态。

“实话,我表现的还不错吧季清栀。”顾相丞恬不知耻到。

季清栀想起刚刚的一切,脸又烫了起来,“哼。”她轻哼。

顾相丞笑得一点不含蓄。

顿了顿又问:“所以为什么哭?看在我表现的还不错的份上,可以给我听听了吗?”

大半夜拖着行李箱跑过来投怀送抱,哭的还惨绝人寰,不知道的还以为家破人亡,前来逃荒呢。

“跟家里人吵架了,被赶了出来。”季清栀避重就轻,没提吵架的原因由头。

顾相丞:“为什么吵架?”

季清栀闭眼装睡,不搭话。

“睡着了?”顾相丞看破不破,“那我就不客气了,刚好我还没有吃饱。”

季清栀抱住可怜的自己,“不要,我太累了。”

顾相丞:“那就乖乖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得踏实,嗯?”

季清栀抿着嘴巴,摇头,迟迟不肯开口。

几个回合下来,季清栀依旧三缄其口,顾相丞最终无奈,没有再多问。

没关系了,只要季清栀还在他身边,就是踏实的。

季清栀家里。

锅碗瓢盆被敲得叮当响,一颗养了许久的广玉兰在季清栀她娘的无影脚下,消香玉损,英年早逝。

可她娘还没嚣张几分钟,季清栀她姥姥跳广场舞杀了回来。

得知季清栀被赶了出去后,姥姥竟只是若有所思的点零头,眼底是她娘看不懂的老谋深算。

季清栀她娘:“妈,我看您年纪大,就不跟你解释为什么了,但您一定要想办法劝劝您那个一根筋的外孙女,她是绝对不可以跟顾相丞在一起的。”

她姥姥好意提醒:“可你把她往外面赶,不是正中下怀吗?”

她娘沉默了几秒,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了几圈后,扬言:“从今往后我没这个女儿了,我要去申请养老院,大不了以后不要她伺候了,我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

“想法不错,挺好的。”她姥姥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夸赞几句,“最好顺便把墓地也给选了,才能表明你想成为孤寡老饶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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