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9章 只只这个烦人精(1 / 1)橘籽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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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休宁远当真不知道。便勾了勾嘴角,顺着洲洲的话问了下去。

“您过来一点。”洲洲招手,示意休宁远离自己近一些。

休宁远任其摆布,将一张俊颜倾在洲洲的眼前。

洲洲点零休宁远的下巴,笑到:“您的胡子,扎到他了。”

休宁远愣了一下,随即一副憬然有悟的表情,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

洲洲被这个笑给困住了,愣了好几秒才缓过来,心脏像是一只不安分的兔子,活蹦乱跳。按都按不住。

眼前这个人吧,平时不大爱笑,所以总是给她一种清冷矜贵,又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今这一笑,简直摄入了她的心里。

这个人,笑起来未免也好看了。

看着休宁远欲转身回房,洲洲鼓足勇气,“休宁先生,您没吃晚饭,现在不会饿吗?”

“嗯?”休宁远闻言顿了顿脚步,转头看她。

洲洲脸红,窘迫的解释到:“我的意思是,张姨晚间做的饭还留着呢,我给您热热?”

休宁远笑了笑,笑容里有些疲惫,但还是温和儒雅的对洲洲到,“不用了,早点休息吧。”

罢,转身回房。

关门声不算大,鼓进洲洲的耳膜里,还是有点振聋发聩。就好像,是一种变相的拒绝,拒绝与她走的更进一步。

失落感慢慢绵延至心头,洲洲失落的叹了口气。

他对待自己,终究还是有淡淡的疏离感的,兴许,再进一步的关系也只能是关系不错的好朋友吧。

洲洲想。

可人生偏偏就是这样啊,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她一个后来者,怎么可能轻易就像电视剧或里描写的那样,取代只只妈妈在休宁远心目中的地位。

任何一个女人都打不过男人心里头的那个白月光,这是自古以来一直不曾改变过的道理。

除非,她有主角光环。

洲洲有时候在想,或许时光会抚平一切吧,抚平休宁远心里的伤,也可以给她带来一些慰籍。

洲洲没再强求自己什么。

日子过的不紧不慢,细水长流总是常态,但却依旧改不了白驹过隙的惯性,兜兜转转的也没觉着走了多远,可回头看看,转眼又是一年。

顾唯只是个烦人精。

这是顾唯只到了两岁,语言系统逐渐完善后,休宁远才发现的道理。

从前顾唯只之所以看上去很乖,全是凭借了一副像极了爸爸顾相丞的俊颜,用以迷惑人心。

如今虽然俊颜依旧,但是挡不住他成呶呶不休的嘴,像个喇叭似的,一刻也不停嘴,谁的话也没有他的话多。

完美的继承了他的母亲季清栀。

烦人功力一流。

相比一年前,公司的事务和琐事相对少了很多,休宁远也终于可以抽出不少的时间,好好陪一陪顾唯只了。

这,南安镇空气澄净,微风不燥。

是宜饶好气。

休宁远领着顾唯只,打算去外婆家玩,顺便可以去看看程吏叔叔和姜辞叔叔。

一路上,顾唯只的嘴就没停过。

休宁远为了配合孩的步伐,所以走的极慢,而顾唯只抓着休宁远垂下来的风衣的一角,蹦蹦跳跳。

“干爹,我什么时候才能去幼儿园啊。”顾唯只奶声奶气的问到。

孩子的声音总是充满朝气,又透着股不谙世事的奶味,所以只叫听的人心里传来抑制不住的欢喜。

休宁远笑意满满,伸手挠了挠孩的下巴,“你现在就知道有幼儿园了啊。”

要这个孩子也真是厉害,语言系统和语言组织能力都异于常人,所以也经常语出惊人。

顾唯只呵呵傻笑,声音清脆,“是洲洲阿姨的,我哪一去幼儿园了,铁牛和淑芬就能好好的了。”

“你洲洲阿姨的对,铁牛和淑芬都快要被你给烦死了。”休宁远忍俊不禁,点零孩的鼻头。

谁能想到,到了两岁的顾唯只,话又多,声音又亮,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左手搂住铁牛,右手勾住淑芬,然后引吭高歌。

谁也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自己编曲自己嚎,把铁牛和淑芬整的要抑郁。

就连年纪稍长的张姨都有点承受不住,前几刚请了假,自己的头风快要被顾唯只给吵的发作了。

“干爹,我们等一下去海边吧。”顾唯只心血来潮,扯了扯休宁远的衣角。

休宁远故作严肃:“先去看看外公外婆,再带你去海边玩。”

顾唯只不满的嘟起嘴,没过几秒又阴转晴。

拉着休宁远风衣的一角蹦蹦跳跳,嘴里头叨叨着,“看完外公外婆,再看程吏叔叔和姜辞叔叔,然后干爹再带只只去海边……”

就这一句,反反复复,唠叨了一路。

休宁远:“……”

还是低估了这孩子的烦人功力。

到了季清栀父母家,顾唯只又可以称王称霸了,反正所有人都要宠着他。

平时都要克扣份量的糖果和巧克力,到了这里,也没人敢拦着他了。

季清栀她爹拿出了一大包零食,都是孩子喜欢的高糖制品,看上去亮晶晶的,可吃了肯定得牙疼的那种。

“只只啊,来外公这里,外公给你好吃的。”

季清栀她娘气哄哄的翻他白眼,“都了,孩子得少吃,你个老东西听不懂人话啊。”

刚完,态度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朝顾唯只招手,笑得温柔和蔼,“只只啊,别理你外公,快过来外婆这里,给外婆亲亲。”

顾唯只也不是普通人,先去亲亲季清栀她娘,把掌权者给哄高兴了,又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一包近在咫尺的糖果。

可怜兮兮的问:“外婆,只只就吃一个,好不好?”

季清栀她娘心都要化了,只能举手投降。

休宁远有些恍惚,他觉得,他真的慢慢的,开始从顾唯只的身上看到季清栀和顾相丞的影子。

这孩子,要长相确实是会挑,和他那个相貌出众的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特别是刚刚撒娇的时候,简直神似了。

要性格的话,又有点像季清栀,话多又杂,呶呶不休,连做梦都要吧嗒吧嗒嘴,几句梦话的那种。整一个话唠。

每次孩拉着他的衣角,跟他话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时候的季清栀又出现在他眼前的错觉。

其实到底,无论怎样,无论顾唯只是个什么性格的朋友,于休宁远而言都是一种让他无法忽视的温情。

他总归是要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到顾唯只身上的,这毋庸置疑。

临走的时候,季清栀她娘拉着休宁远,“休宁啊,谢谢你,把顾唯只养的这么好。”

休宁远倾身抱了抱她,两年了,妇饶面容有了些许的改变,苍老了许多,也少了一点从前的明媚,季清栀的那件事,一定是伤透了她。

休宁远眨了眨眼,还是想把话题带的轻松一点,于是抱起顾唯只,拱了拱孩的颈窝,笑着抱怨,“唉,可惜养成了一个话唠。”

孩缩着脖子,被刺挠的咯咯笑。

季清栀她娘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眉眼舒展,也皱了皱鼻子嫌弃到:“这不怪你,怪他妈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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