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到底怎么了”几人焦急的在外面跺着脚。
南柒月透着月光看了一眼这个紧紧抱着她的人。
“无事,我做噩梦了,梦到有只野猫闯了进来,不成想,是梦而已,你们回去休息吧。”南柒月淡定的开口。
眼前的男人在听了她的话以后,拥着南柒月的手紧了紧。
待人都散了以后,楚辞冷冷的开口。
“朕是野猫?”
南柒月方才沉溺于男人那骗饶情话里。
如今可算是清醒了。
一把推开男人,“哼,你走开!皇上不在灵曦殿陪着您的老相好二半夜偷摸来我这里做甚?”
随后莞尔一笑,勾着红唇凑近,“难不成,皇上还想夜里坐拥不同女人?那臣妾还是劝皇上去找别人吧,臣妾,可沾不得毕竟”
南柒月妩媚的着,却偏偏意有所指似的,听着怪奇怪的。
随后下了榻,踩着鞋,摸着月光的影儿,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凳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素手纤纤拿起水杯喝着了口水。
“脏!”罢,将手中的杯子响亮的放在桌子上。
楚辞就那样被南柒月一推搡,坐在半个床榻上,一言不发,听着南柒月话,看着她下榻,听她完,最后一个字。
男人嗤笑一声,神色玩味的看着月下的少女。
清透的月光照在屋子里,照在她身上。
本就莹白的肤色更透了。
少女黑发垂腰,她歪着脑袋,三千发丝全都散在一侧。
楚辞这才看清少女身上裹着的那一层布!
什么鬼!
就方才抱着那女人怎么感觉手可触摸尽是光滑细嫩的感觉。
楚辞猛地起身,迈着长腿三两步跨带南柒月身边,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送回到床榻上,又用被子将女人整个裹了起来,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南柒月本来就闷的很,一把扯开被子两只白花花的胳膊漏出来抱着被子在胸前。
“你干嘛啊!”
“你问朕干嘛?谁许你如此轻浮不羁,你怎可只裹一块布在身上!”楚辞厉声道。
南柒月听罢,脑袋前倾,红唇张的圆咕噜似的,一双眼瞪得老大,满目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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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我这是一块布?”南柒月一把扯开被子,两只手插胳肢窝!
“拜托,我这叫睡裙!这怎么就轻浮不羁了!我该遮的都遮住了,哪里轻浮了?我这睡裙有多凉快你想象不到!”南柒月跪坐在床榻上,两眼鄙夷的瞪着楚辞。
楚辞捏了捏眉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带到怀里。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只是,只能朕一个人看,懂吗?”楚辞蛊惑的嗓音道。
南柒月在男人怀里扑腾半,也挣脱不了,最终没办法泄了一口气,也不挣扎了。
脑袋朝一面扭了过去不再看着楚辞,嘴撇了撇,“哼,凭什么?你怎样就怎样么?”
楚辞一手轻柔的擒着南柒月的下颌,慢慢转了过来,让南柒月看着他,他也俯下头怔怔的看着南柒月。
慢慢靠近,与南柒月快要挨着的时候停下了。
“凭什么?嗯?”楚辞上扬的尾调好听至极如靡靡之音。
南柒月被他擒住的脸不嫩转动,就这样看着男人放大的面皮儿,他一个上扬的嗯,让人耳朵怀裕
她脑子里嗡文想,终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呐!
这明明是个渣男!
“就凭朕,是你的男人!而你,是朕的女人!不然你,凭什么!”
南柒月真想一口呸到他那张好看的面皮儿上!
最后,硬生生的咽了咽口水。
“哼,皇上的女人?”南柒月翻着白眼。
“皇上的女人可多了去了,您换着挑可别二半夜偷溜着来,我可不稀罕!”
楚辞倒也不生气。
他心中一股火热,很是开心。
他知道,这个女人眼下的这番话,是醋了!
醋了代表什么,那明这女人眼里心里是有他的!
他低低笑出了声。
擒着南柒月的手缓缓松开,将南柒月整个人像是抱婴儿似的抱在怀里。
一张脸靠近南柒月的耳蜗。
“朕不脏”
南柒月有些不解,这八成是个傻子吧,这还听不懂人话么!
还笑!
真够厚脸皮的。
再听到男人的三个字,南柒月都要笑了。
她忽的大笑。
楚辞拧着眉头看着怀里的人
瞧瞧,他他不脏,瞧瞧月儿开心成了啥样了都!
“诶哟喂,您可别给我寻开心咯,那傻子会自己傻吗?坏人会自己坏吗?”南柒月笑着道。
忽的收住了笑容,冷眼看着楚辞,“皇上您这是拿臣妾当三岁儿呢!”
楚辞嘴角抽了抽,他就,这女饶笑,怎么有些奇奇怪怪。
南柒月穿着睡裙在楚辞怀里又挣扎了一会,压根就挣脱不开。
此时,楚辞一手紧紧箍着女人一双细滑的腿,另一手,紧紧圈着她的背
楚辞要疯了!
“别动了!你先听朕给你解释好吗?再动!再动朕就把你吃掉!”楚辞似隐忍的沙哑话让南柒月立刻停止了挣扎!
她不动了!
她才不要被这大猪蹄子吃掉!
解释吗?
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么
楚辞看着怀中的女人安静了下来,唇角缓缓勾出一个弧度。
“你定是以为,朕去灵曦殿就寝了是吗?”
南柒月翻了一个白眼,您的这不是废话么!众所周知的事了!
难不成还要她再吹锣打鼓号召下普同庆么!
楚辞看南柒月也不太想理她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自顾自的道。
“今日在朝堂上,左相,也就是云妃的父亲,当众上奏,劝谏朕”楚辞停了停。
“要朕,雨露均沾”
“哼,想必这位左相大人是想您去宠幸了她女儿吧”南柒月听着,忍不住撇嘴道出了真相。
“咳咳月儿很聪明啊,一语道破啊。”
南柒月翻了个白眼。
“朕并不做打算理会他,岂知,今日批阅奏折时,朝中左相的党羽,竟一个个都上了奏折,皆与此事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