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在什么地方,皇亲国戚都绝对是所有人目光的中心。
如今燕王和太子照面,气氛剑拔弩张,心思聪慧的人都退避三尺,免得卷进皇室之争,殃及池鱼。
不过,依旧有一些不聪明的人,喜欢嚼舌根,全然不知祸从口出。
“兄台,那是何人,为何如此霸道,”一个身穿绫罗的富家少爷不认识赵雄,对旁边的人发问。
他身旁的书生压低声音,道:“你不想要命了?那位是燕王殿下!”
听到“燕王”的名字,那富家少爷顿时眼睛一亮:“兄台,我听说燕王权倾朝野,比皇帝还厉害,是不是真的?”
旁边那个书生吓得浑身发凉,连忙捂住富家少爷的zui:“公子,你要想死别拉着我啊!燕王再厉害也只是王爷,怎么能与皇帝相提并……”
“你们在议论什么?”
就在这时,燕王的目光转过来,落在富家少爷和白衣书生身:“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议论皇室?”
燕王本就是大宋最有权势的王爷,身具皇室之威,又修炼乘武学,蕴含着强大的武道之势,还在边关常年征战,积蓄无穷杀伐之势。
这一眼望去,顿时让二人备受压力,仿佛被巨山压%在身一样,浑身颤%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妄论皇室,罪当处死,”赵雄不待二人回答,冷哼一声,右手如闪电般弹出,瞬间扣住那书生的咽喉。
咔!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书生瞳孔飞快放大,片刻间已经停止呼吸,死了。
另一个富家公子呆滞地看着燕王赵雄,他想跪地求饶,却发现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动不了。
“本王刚刚听得很清楚,你很懂事,没乱说不该说的话,”赵雄拍了拍那富家公子的脸,散去威压,玩味地笑道,“饶你一命,滚吧!”
那富家公子回过神来,跪在地朝赵雄连磕十几个响头,这才满头是血地往铜雀楼外逃去,kù裆都已经shi透了。
如狮如虎,如神如魔,没有真正近距离面对过赵雄,便永远不能理解这位燕王的可怕,这是一个真正的枭雄,视人命如草芥!
赵玄望着那富家公子离去的背影,心里跟明镜似的。
方才明明是富家公子说出犯谋逆的话,赵雄却故意放走富家公子,反而杀了那个替皇帝说话的书生。
赵玄可不信以赵雄先天境界的修为,会听错……
如此看来,呵呵,那老小子是在给本太子下马威啊!
赵玄饶有深意地望了赵雄一眼,按捺下心中的杀机:“不知皇叔回京,侄儿有失远迎。”
赵雄非常随意地摆了摆手:“无妨,本王常年征战,习惯雷厉风行,听说皇兄今日身体抱恙,连皇位后事都准备好了,所以临时决定回来探望,太子不必紧张。”
赵玄眼睛微眯:“皇叔慎言!”
“哦,难道本王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
赵雄哈哈一笑,颇为示威地望着赵玄:“本王久居关外抵抗外敌,跟将士们口无遮拦惯了,要是说错什么话,太子千万别放在心,不然……”
“嘿嘿,不然容易气坏了身子。”
赵玄的确被这赵雄给逗乐了,自古以来反王虽多,但像赵雄这样有恃无恐,在大庭广众下毫不避讳的,还真找不出几个来。
话说,自己那昏庸荒淫的便宜老爹到底是怎么安稳度过几十年,没被这嚣张燕王谋朝篡位的,简直匪夷所思啊!
“皇叔在关外口无遮拦不要紧,但在这汴京城里,还是稍微收敛些得好,”赵玄眉头轻挑,微笑道,“不然万一惹祸身,恐怕……”
赵雄冷笑连连:“嘿嘿,恐怕如何?”
……
压抑,在赵玄和赵雄唇枪舌剑的交锋中,整个铜雀楼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
那书生的尸体还未凉透,前车之鉴犹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赵玄和赵雄,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深怕惹祸身。
紧张!
压抑!
让人窒息!!!
就在这时,那铜雀楼最高处的“雀阁”中,传来一阵空灵悠扬的琴音,如一股溪流在所有人心中涤荡,又如一只玉手轻轻抚在每个人xiong口,将一切负面情绪全都抚平。
琴音婉转灵动,犹如珠落玉盘,又如无数鸟儿在鸣唱,将大自然中最美的天籁完全融合在一起,却半点不显杂乱,反而恰到好处,妙至毫巅。
随着这琴音渐入佳境,一时间那原本被赵玄、赵雄二人压迫得大气都不敢喘的铜雀阁众客,脸竟不自觉地浮现出笑容,仿佛忘却周遭一切,完全沉浸到那美好的乐曲中去了。
铜雀阁的屋檐,不知何时落下无数飞鸟,种类各异色彩缤纷,全都朝着“花魁楼”侧头,仿佛也听懂了这首曲目,在为之陶醉。
一首琴曲名扬天下,天籁可招百鸟落足。
这,正是铜雀楼本届花魁李师师的独门绝技,古名曲——空山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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