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六小时的飞机,又坐了两小时的车,才到哪个农场,一路上,就听萧意不停地抱怨,“这什么破路,是不是没修过,要不我出钱修修算了。”
“那可太好了,修桥铺路,是大功德,你要说话算话,”君茗道。
“知道了,我让导演组联系一下,这里的村民,我出钱,修一修,我们刚开车过来的路。”
“富二代,讨女孩子欢心的方式,就是不一样,”顾安道。
萧意不甘示弱的说:“我也很佩服,你把那些妇女,迷得团团转的本事。”
君茗,看了一眼萧意,追问道:“什么妇女。”
“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们先进去吧。”
“导演,这是怎么回事,你就让我们住茅草房里,”萧意指着眼前用茅草和木头,搭建而成的房子问道。
“我的意意啊!农场,哪有酒店,你的茅草房是,这整座农场最结实的了,放心住下,啊!。”
君茗,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茅草房,导演对每个艺人,都是这么说的吧!不然怎么安抚这些娇贵的家伙。
每个茅草屋,有三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硬邦邦的床,一个小柜子,其他什么都没了。
“君茗,我不干了,我们跑吧!趁现在。”
“你可真娇气,拍戏这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今天这阵仗,也不算什么。’’
“你难道闻不见,空气里弥漫着的动物粪便的味道吗?根据我的推测,是很多种动物粪便,混合起来的味道。’’
君茗说得对,任是萧意再娇气,这么多年拍戏,遇上了多少恶劣的情况,都忍耐坚持下来了,真正让他不想在这儿的原因,是怕在这儿录一个节目,要很长时间,温兰路,这么天天在她眼前晃,把她拐跑了,怎么办。
君茗,懒得搭理善变的萧意,找到了自己现在的本职工作来做,“让开,我给你铺床。”
萧意起身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君茗为自己铺床,突然笑眯眯地说道:“你铺的床,我会睡得很香。”
君茗不搭话,只道:“过来帮忙拉被角,”两人合力铺好了床,君茗在抚平所有的皱褶,才道:“衣服,就放在行李箱里,这也没地挂,我去弄我自己的房间了。”
君茗从小喜欢睡硬床,但真正的君茗,喜欢睡很软很软的床,家里那张床垫了很多棉絮,君茗怕露馅,一直没抽走,不过她自己铺床的话,就只垫薄薄的两床棉絮就好了。
君茗,铺好了床,出门溜达,温兰路住在最左边那间屋子,房门开着,君茗伸头进去一看,没人,床也没铺。
君茗,想了想,忍不住进去把温大大的被褥找出来,铺的整整齐齐的,经过这些天的锻炼,自己做家务的能力,越来越好了。
“君茗,你怎么在这里,”温兰路去找导演聊了会天,回来就看见房间里,一个忙碌的身影。
看见温兰路回来,君茗献宝似的说道:“温大大,你看,我铺的,很整齐吧!”
“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没经过你同意,就自己弄了,你不生气吧!”
“我认识你的啊!有什么好生气的。”
萧意,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休息,顾城,突然打电话来,“萧意,你最近是搞绯闻上瘾是不是。”
“老板,你说什么呢!”
“你没看新闻。”
“我昨晚回去就睡觉了,今天坐了好几小时飞机,又坐了两小时车,才到这农场,还没看过手机。”
“那你好好看看我们再聊,”顾城挂断电话。
“这老小子发什么疯,”萧意,一边吐槽,一边打开手机,信号只有一格,根本看不了什么,萧意拿着手机出去找工作人员,“问一下,这那儿信号好。”
“你去那边看看,”工作人员指了一个方向。
“我靠,这谁偷拍的,”萧意仔细看了一会儿,昨晚自己和君茗,出电影院,被拍了几个侧面,刚好是电影院,亮灯离场的那一刹那,拍得很清晰。
也有,今早在机场自己护着,君茗在拥挤的人群走出去的视频。
还有和粉丝三鞠躬道歉的自己,昨天机场去了不少粉丝,温兰路家的,萧意家的,顾安家的,但是,怎么三家粉丝一起哭了,我的粉丝哭我可以理解,是我对不起她们,可温兰路和顾安的粉丝凑什么热闹,有病,果然跟他们的偶像一样,脑子带动了行为不正常。
顾城,无非是想问自己,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怎么处理,萧意想首先和粉丝道歉,然后公布恋情。
萧意决定了,就直接打电话给顾城说:“老板,我想好了,我要公布恋情。”
“等等,君茗呢!”
“君茗,也同意,你直接帮我发声明,公布我们是男女朋友,我自己发声明和粉丝道歉。”
顾城,早觉得君茗对兰路不一般,这会又一直和萧意,牵扯不清,松鹿也可自己隐晦的提过,何君茗这小姑娘不简单,一直和两人牵扯不清。
“我等会再打给你,”顾城挂了电话,打给君茗,“君茗,在干什么。”
“我在农场里啊!”
“萧意,想和你公布恋情,你怎么看。”
“不是,我们没有恋情,我们就是工作关系。”
“那好,你现在回来,以后也不必跟萧意,公司会为你出机票钱。”
君茗,回头看了一眼温兰路,犹豫道:“我。”
“君茗,你到底喜欢兰路,还是萧意,别在两个男人之间游移,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你这么做,我和兰路的交情也不允许你这么做。”
君茗,跑出温兰路的房子,对顾城道:“我喜欢温大大,进公司当助理是为了他,当萧意的助理,也是为了不在离他太远的地方。”
“和萧意的种种绯闻,不过是娱乐圈,惯有的捕风捉雨。”
萧意,来找君茗说那件事,刚好把这些都听了进去,他疯了一般扯住君茗的手臂,拖到温兰路的屋子里。
“何君茗,你的心是钢铁做得,捂不热,打不动,你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可惜,他不要你啊!人家不要你。”
君茗,被萧意拖进去,丢在了地上,温兰路神色严肃的起身,拉起了君茗,“萧意,像个男人一样,别对女孩子动粗。”
萧意,眼含热泪的看着君茗,“我动粗,我就差把她供起来了,温兰路,你教教我,你给她灌了什么**汤,也给我一碗,我给她喝了,也让他对我像对你那样,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