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的担心是多余的,当天晚包拯并没有受到什么瞎子的迫害,一夜睡的是安稳无比。只不过一大清早起来的时候,包拯却被满地的小虫尸体吓了个够呛。一向镇定自若的包拯在床边大喊大叫,最后还是展昭把这些小虫尸体扫干净,他才敢下床。
“不好意思呀,包大哥,这个杏香可以帮助人入眠,但是也有杀虫的功效。我忘了告诉你了。”常雨有些不好意思。
“包大哥,你也太胆小了,这小虫子有什么可怕的?”小展昭实在是理解不了。
“咦,这些虫子很可怕的。常雨,以后这个杏香还是不要点了。”包拯还是心有余悸。
“好的。以前公孙大哥一直点这个杏香,他说晚睡得很踏实。我在这住了也好久了,所以想报答一下包大哥,昨晚就没告诉你就给点了,以后不会了。”常雨也是捂着嘴偷笑。
“就是啊,包大哥,公孙大哥天天用也没见吓成这个样子呀,你的胆子比公孙大哥小多了。”小奶猫趁机补刀。
“公孙策家里有仆人,都是仆人给他打扫的,他当然不怕了。”包拯赶紧为自己想个理由。
展昭跟包拯一路吵吵闹闹地来到了天鸿书院,可是一到书院大门口,两个人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官兵把守住了。这些不是庐州衙门的捕快,而像是驻扎在各地的厢军。包拯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想进去就被门外把手的士兵给拦住了。
“现在庐州城由木都统接管,天鸿书院是重地,一干闲杂人等无故不得入内。”门口的士兵严肃地训斥包拯。
这时公孙策也从那边过来,他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木都统来了,又一个来送死的。公孙策知道门卫是不会放自己进去的,所以就拉着包拯和展昭,从书院的侧门进去了。三个人偷偷摸摸来到书院的大厅外面,正看见木都统跟公孙真发脾气。
“书院里接连死了两个人,你这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这个府尹是怎么当的?是不是要等到人都死光了你才能抓到凶手?”木都统的副官揪着公孙真的脖领子来回地晃动,可怜公孙真一把年纪,被晃的骨头都要散架。
“下官一直在尽力寻找凶手,只不过这一次案件有些蹊跷,好像都跟什么一个侉屹族的祭坛有关。两个死者死状恐怖,好像是中了侉屹族的诅咒。”公孙真磕磕巴巴地说道。
门外的公孙策一听就替自己的父亲捏了把汗。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怎么能从一个朝廷府尹的嘴里说出来呢?而且面前的木都统正是二十年前杀害侉屹全族的凶手,你在他面前说诅咒的事情,不就是在当面诅咒他活不长久嘛。
果然木都统听了之后勃然大怒:“胡说八道,诅咒一说全都是子虚乌有骗人的事情。本将军纵横疆场这么多年,死在本将军刀下的亡魂成千万。如果真的有诅咒这种事情的话,本将军就是死一千次次,一万次也不够。”说完木都统还生气地打了公孙真一巴掌,公孙孙被打了个趔趄。
门外的公孙策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说公孙真也是自己的父亲。虽然平时胆小了一点,但是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侮辱,公孙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住手。”公孙策大喝一声。
木都疼用凶恶的眼睛往门外一瞪:“何人偷听。”公孙策三个人立马被门外的士兵押了进来。
“你们三个是什么人?不是说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吗?偷听军机是大罪。来人,给我拉出去,每人打五十军棍。”木都统简单粗暴。
“我看谁敢?”公孙策嚇住士兵:“我是有功名在身的举子,见官可以不拜,私刑不得加于身。这是本朝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谁敢造次?”
公孙策的话把一旁的士兵都给镇住了,太祖皇帝的名头可是赫赫有名,木都统也是有些犹豫。
“看将军的穿着应该是厢军三品都统,本朝太祖皇帝有御令,厢军不得无故插手当地政务。现在庐州城内内外外全被将军所控制,只要府尹向京城参一本,恐怕将军也不好受吧。”公孙策看着木都统说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消失。”木都统恶狠狠的说道,为了宝藏他不惜铤而走险。
“前两天学生还跟京城的八贤王通过信,八王爷让我秋试的时候京去探望他。信刚刚发出,如果学生就此消失的话,恐怕木都统担待不起。”公孙策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是何人?跟八王爷有何关系?”木都统被震住了。
“学生不才,是庐州府尹公孙真的公子。但是早些时候高丽团案是学生侦破的,承蒙八皇爷看得起,愿意礼贤下士与学生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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