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莫名的觉得晃眼,冷宫什么时候这么亮了。
“睡得可好?”
听得耳边熟悉的声音,余兮猛地转过头,看着一脸笑意的褚弘,好似有什么东西冲进了她的脑子。
强忍着牙关,没有上去咬他,道,“陛下这是也跟着搬家了?”
“你,知道这是哪里。”褚弘说的肯定。
视线绕过被子,往外瞄了瞄,夭寿啊,这可是眼前这位的寝宫,正儿八经的正殿啊。
谁敢有这个胆子,在这儿夜宿啊,余兮佯装镇定。
“莫不是陛下中毒脑子不清楚了?怎么想着找臣妾一个罪妇。”
褚弘顿了一下,别说,他还真是用的中毒这个借口,不过到底中没中,只有他自己知道。
“算是救驾有功吧。”
余兮皱眉,这皇帝怎么哪哪都不正常。
“臣妾起了,操劳陛下一晚上,不劳陛下费心,臣妾这就告辞。”
说着,不顾褚弘的视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就要去地上找衣服。
怎么地上什么都没有啊,余兮光着脚丫子,在地上转来转去。
“陛下这还买一赠一?坏的料子次的手工,臣妾可看不上。”余兮故意道,赶紧给她衣服啊,她真的在地上这样很尴尬...
昨夜,他本想在冷宫就要了她,可是一想到她那娇肉,便舍不得,将人直接撸到了自己的宫里,那些粗衣,早让他给扔掉了,哪里还有她的衣服。
看着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皇帝,“陛下没有就算了,还救驾有功...”余兮嘟囔着,紧了紧被子,便要这么走出去。
“你!”
褚弘直接起身,将人重新拉回了龙榻,一把掀开了余兮的被子,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女人,不整治一下,就想反。
余兮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如此青天白日的坦诚相见,肌肤接触,她还有些不适应。
“莫非,你忘了昨夜的事情?”
“的确不记得啊,只记得直接被某人给敲晕了!”余兮不甘示弱的回怼。
褚弘无语,他的确是这样做了,但是,依两人昨日的程度和次数,她应该醒了才对啊。
“你真是大胆啊!”褚弘这才发现余兮眼底的调皮。
说着,便在余兮的身上捏了一把。
“啊,疼疼疼!”美眸瞪着褚弘。
“那怎么不躲开。”褚弘有些心软,被子里的手,轻柔的在余兮的身上抚摸。
“怕是做梦...”余兮道。
一瞬的僵硬,褚弘将人搂得更紧,放在自己的下巴,“谢谢你,的确是救驾有功呢...”
“真的?陛下怎么了?”
余兮从怀里挣开,瞪大眼睛担心的看着褚弘。
褚弘平躺在枕头上,让余兮枕在自己的手臂,缓缓道,“昨日的宴会中,酒水里有些东西。”
余兮心里一震,莫非这剧情窜了?
“什么宴会啊?”故作不知。
“西番的王子过来。”
心里,咯噔一下。
“哎呀,那王子必是有备而来,没献上些西番美女什么的?”余兮调侃。
听着阴阳怪气的余兮,褚弘轻笑,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小脾气。
“自然啊。”褚弘转过头,看着余兮的反映,“别说,独有一番风韵。”
“切!”余兮忍不住嗤之以鼻,“不就是暴露吗?陛下是没得看怎么着,那些个女子,也不怕伤了自己的眼睛。”
“没品位...”余兮嫌弃的转过脸。
褚弘瘪嘴,他是没多看啊,他挺有品位啊,要不能把你从冷宫给捞回来!
真是,用完就扔的小女子。
“怎么?你见过?”
“看陛下这德行,就是没看上人家,还装什么清高。”
。。。。。。
还真是无法无天!
“怎么?陛下还想怎么处置臣妾,觉用完臣妾,没用啦?想扔了我?臣妾可告诉陛下,冷宫也带过了,再扔可就得往外扔。”
“臣妾还不信了,就臣妾这姿色,往大街上一站,求娶的不还排到马场街。”
“你!”褚弘从来不知道,这女人如此的牙尖嘴利。
露出一抹坏笑,“扔,自然是要扔,看你还能不能在街角站的住!”
说完,褚弘便再次覆上了余兮。
昨日里的几次,余兮都是朦朦胧胧,虽仍是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满足,但此刻,醒着的她,只是只言片语,几个眼神,便又激的他起了兴致。
他才不会压抑自己,定要这个女人尝尝自己的厉害!
“白日不宣淫!陛下可想好了?”余兮猛地出声,定定的看着褚弘。
褚弘一瞬的停顿,看着近在咫尺的余兮,“朕说了算!”
一抹笑意漾在了余兮的脸上,主动翻身将褚弘按在了身下。
“陛下绝不会后悔!”
带着情愫的缠绵,自是分外的火热激烈,这日的早朝,是彻底的荒废了。
李公公看着将近中午的天色,心道,这天啊,是真变了...
“带人去把宫里好好收拾收拾吧。”对着跪在地上的小岚子说道。
“是,谢公公,奴才这就去。”
褚弘正十分餍足的躺在床上,目光有些呆滞,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契合竟是这般的滋味。
余兮勾了勾唇,手指在褚弘的胸口弯弯绕绕。
“陛下是不是觉得臣妾比那些舞女风情万种多了?”
“嗯...”褚弘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
他的确如此想,同样是风情,余兮的裸露却不暴露,欲语还休的样子,越发勾的他欲罢不能。
想着方才两人的样子,心里万分感谢自己做的这个决定,那就是将余兮放在自己的身边。
可他,丝毫不想考虑自己这头一次的君王不早朝,会对外面造成多大的影响。
余兮懒洋洋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陛下打算对外面怎么说?”
“救驾有功!”谁敢说你的不是,朕要了他的脑袋。
好家伙,原来沈青青的戏份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陛下想好了便是,那帮臣子自是不敢说什么,不过你的可人青青,可未必接受的了。”
说着,余兮坐起了身子,将褚弘的里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为什么要提她。”
褚弘一下子拉住了余兮的手。
轻轻地将褚弘的手放下,余兮下了床,坐在镜子前梳着自己的长发。
“陛下可想好了,是臣妾的,臣妾可就不撒手了,你要是想反悔,臣妾,宁可鱼死网破,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