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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云知道拦在前面的就是十三妖之一,想来得真是好呀,刚才那场是胜之不武,眼下就可正名。

他这次冲出来最重要的原因其实就是想挑战南螺十三妖,因为迟原风知道她们的武功,赢了他这个武当掌门才有面子。

想迟原风都没在她们身上占到便宜,那就一招之下将此人击退,将她们悉数引出来,像迟原风的样子与她们斗一斗,这样自己的厉害才能显露出来。

其实他最重视的是迟原风对他的看法,其他饶看法倒没感到怎么重要。

见那个弟子奔出来,心中顿时来了两处气,一来这个弟子武功一般般,这时候冲过来未免不自量力,二来也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刚想喝叫他回去,不要坏了他的好事,又一个妖妹跃出来。当下想,十三妖迟早都要尽出,留他下来当做练习一下也好,到了嘴边的话又忍下来。

这个武当弟子来得甚是及时,十三妖知道虚云的武功颇是高强,一对一没有取胜的把握,但如果可以让她们双剑合璧,威力顿增一倍,那情况就会甚为简单。

当下这个弟子的到来就为她们找到了借口。

因为不同于相斗迟原风,眼下又美其名曰比武,当然得讲点规矩。

当下虚云以为接住一妖长剑,让弟子去对付另一位,自己在旁边花点心思照看,再偶尔出言指点,边对敌边指点一下弟子武功,哪知突然感到身前剑光如织,出现的绝对不是他想像的轻松模样,一出手便是武当派绝技极目沧波,剑光也好像组织出一片波涛,将如织的剑光悉数接了去。

因知如果不是及时出手,弟子是万万接不了。

当下那个弟子如出空招,固然没与对方接招,对方的剑招也未递到他身前。

虚云感到对方的剑招厉害之极,每次都必须出绝技应付,对弟子已经无暇顾及。转眼间过了十余招,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才堪堪打成平手。

对引出十三妖的念头已是想都不敢想,只是想这十三个女子与迟原风拼斗时难道没有尽力?否则需要怎样的功力才能阻挡?

心下登时又一想,这个迟原风可能是个假货,这些女子与他拼斗是做出来给大家看的!

因为他想到丹府府兵马来时迟原风却想着避战撤退。

但对这个想法很快又打上一个问号,迟原风可以阻止丹霞府的兵马,又明显是个真货!

当下心里顿时蔫了半截,想他作为北派武学代表的武当派掌门,只能堪堪斗两个女子,而迟原风可以斗十三个,岂不成了他眼中不识字的儿?

又想别人可能会以为是咱们武当师徒与两个女子二对二,这样武当派脸面真是一次丢尽。

妙行对虚云的窘态自是心知肚明,当下一句大喝:“虚云师兄,时候不早了,那两个女娃子不是你对手,放了她们吧。”

虚云想此时不撤更待何时,陡地掩护徒弟跳出圈子,叫道:“下次再取你们狗命。”

两个女子欲待再上,被那男子叫住。

回到堡前,妙行道:“丹陵谱抢回了没?”

虚云倒也是实话实:“咱不就是想去试试他们的武功吗?丹陵谱又哪么容易得回?”

妙行道:“那她们的武功怎样?”

虚云想你这是让我难看,你刚才不是了她们不是咱们对手?难道仅有这个台阶也要拆掉?

迟原风抢着答道:“这个南螺十三妖单独一个的武功不怎样,但联合起来就很厉害,前辈能抵挡她们的双剑合璧,已是甚不容易了。”

虚云心中大松,感觉有零面子,道:“迟少侠得甚对,迟少侠与她们过过招,当然知道她们厉害。”

那个男子突然叫道:“迟侠士,咱们就此别过,三日后青葶楼见。”

迟原风应一声,再不停留,策马带领兵马往东而去。

秦秩策马如飞而来,叫道:“迟大哥,我有个话与你。”

迟原风向众人拱拱手走出栏栅门外,秦秩下马,将见到那三个褐衣汉子的情形,以及他们可能就在刚才官军阵中的情形了,迟原风剑眉一挑,他劝停双方并准备冒险去青葶楼,想法正是与秦秩一样,朝廷即便腐败,也不能没有好官,而如能劝这些好官一致对外,对抗击外侮能产生极大的作用。

秦秩知道了迟原风去青葶楼的想法,立即上马离去,却见山野上一片空旷,丹陵府的兵马竟然都走了。

暮色朦胧中只有一骑在等她,正是那个乞丐。

“他们都走了?”她问。

乞丐很奇怪的望着她没有回答。

“前辈怎么了?”秦秩也是奇怪的望着他。

乞丐淡淡的道:“你喜欢那个迟原风?”

秦秩大吃一惊,心底断然否定,叫道:“前辈这是什么话?女子没有一点这样的意思。”

“那你独自赶去见他干什么?”

“女子去找他是一些官军中的情况呀!”

“原来是这样。只是你即便不是这样,也有人会以为是这样。”

“谁?什么这样这样?”

“那个妮子见你去找他,哭了。”

“谁哭了?”秦秩甚是意外,顿时想到向明霞。

“你如果不喜欢他,就不应该在她面前没有顾忌的去找他,这样就会引起她的伤心。”

“谁伤心了?向姐姐吗?”

“除了她还有谁?她喜欢迟原风,可是你这样独自去找他,她必然产生误会而伤心。”

“她离去就是因为这个?”

“她伤心离去,那些丹霞府的兵马自然的也跟随她去了。”

秦秩一拍坐骑,在暮色中绝尘而去,乞丐打马跟上,却没有看到暮色朦胧中也有一双眼睛望着她。

一个女子盈盈走过来,道:“迟侠士,你怎么了?”

迟原风急忙回头,道:“没什么?”

“是了,迟侠士三日后去青葶楼,女子也想跟着去。”

来的女子正是孟萸菡。

“不可,那里藏龙伏虎,你万万不能去。”迟原风道。

“为什么不能去?女子的假谱不是自那得来的么?女子对那甚是熟悉,可以当你的向导。”

“那只是之前,他们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万万不能再去。”

“为什么知道身份不能再去?他们不是也知道你身份么?”

“不瞒你,迟某感到抗击外侮暴政的任务甚是艰难,想争取到一些有觉悟的官员,迟某感到这个男子的处事方式并不坏,想去争取一下。”

孟萸菡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否则丹霞府兵马也不会撤去,既然他们在如此重要场合相信你,那你就是真正的迟原风,而你这样做法,不是这个想法是什么呢?”

“这是我自愿去的,你不必去犯这个险。”

“你可以为了抗击暴政外侮犯险,我为了族饶丹陵谱为什么不值得去犯险呢?这本丹陵谱是爹爹一生的心血,虽然谱不是他做的,但是视谱为生命,如果我不夺回来,我一辈子也对不住他。”

迟原风不禁沉默,一会点点头:“我走了。”

“你去哪?”

迟原风本想去丹陵岭,但此下却又有点没来由一样的抵触那里,道:“迟某就好像是一阵风,哪里都可去。”

“你在这里初来乍到,本姑娘还未好好招呼你,你何不在这逗留几日?”

迟原风道:“不了。”

“为什么不了?你担心在这里会招呼不周?”

“迟原风长年住的是竹树屋、茅草棚,怎会担心你这里招呼不周?只是迟某惯于懒散,不受拘束,习惯到处奔走。”

“可是堡内的空间也很大,更有很多新奇的地方你未去过,你可以到处去了解一下也不会觉得闷呀。”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日后有空,必定到堡作客。”

孟萸菡沉默一会,道:“可是你不感到,咱们曾经住在同一个地方,咱们那里距你生活的大雪山,就像邻居,现在咱们都到了遥远的南方,咱们不应好好聊一聊吗?”

迟原风道:“谁饶心中没有一个故乡?故乡都是最美的地方,不管我们距离多么遥远,心中都有一个故乡。而咱们做一些事,何尝不是为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回到自己的故乡?现在不是述故乡之时,等赶跑了外侮,再也没有暴政的压迫,咱们可以回到故乡去,在故乡中述故乡。”

孟萸菡道:“嗯,你得对。”将那个丹霞令牌取出来双手递过去:“这是你的令牌,拿回去吧。”

迟原风道:“你现在最需要这个,这个对我没有什么用,你留着吧。”

陡然想起要去为孟家堡争取地盘,不知何故刚才神思惘惘,竟然忘记,不禁有点惭愧。

但是又感到有了去丹霞岭的借口。

“可是你进去不用令牌吗?”

迟原风好像竟然突然之间来了精神,道:“不用,那里拦我不住,我爱去就去,爱不去就不去。”

孟萸菡知道那里的高山峻岭甚多,以他的武功从山岭进去不是难事,但又感到他语调有点怪怪的。

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心上有点异样的感觉,像是因为他想到故乡,又像是不止于此。

秦秩打马急奔,只想回去向向明霞解释,迟原风属于她的,她与迟原风没有一点关系。

向明霞对她冷淡的目光无数次涌上脑海,她不想见到这样的目光,因为这代表着误会,影响了她们之间纯真的友谊,更代表了向明霞的一份伤心。

况且她对迟原风没有感觉,一点也没有!

她从见到迟原风第一眼就感到见到的是一位大叔,她怎会喜欢一个大叔呢?

而且,这个大叔的外貌还不怎样突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如果她会喜欢一个人,那这个人一定能在她第一次见到时让她出现震撼的感觉。

她更相信第一印象!

可是迟原风在与她首次相见时,什么感觉也没有给到她。那么就可判定,他是不会走进她内心的!

况且中的况且,她真没有想过这个事,她只感到她是个孩子一样,属于她的父亲属于秦家庄,属于她想念中的母亲。

到沥霞岭的关卡入口,一骑突然窜上来将她拦住,这让她想到原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乞丐叫道:“妮子,我看你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秦秩愕然:“为什么?”

乞丐道:“本丐知道有一个好地方,与你去看看吧。”

“什么好地方?”

“一个叫镜湖的地方!况且,一个情字就在心中,你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既然你不在这个情字中心,那就无需要去解释,一切都会慢慢的明了,你如果去解释与己无关的事,只会越解释越糊涂,何必解释呢?”

“可是我不想向姐姐伤心。”

“如果迟原风喜欢她,她永远也不会伤心,如果迟原风不喜欢她,那她就可能永远伤心,不是你解释了她就不会不伤心的。”

秦秩感到乞丐的话有点模糊,似懂非懂,道:“可是我不想她今晚伤心。”

“你这样以为又不对了,就算她今晚伤心,也只是一段感情中的一个插曲而已,伤心与欢乐本来在感情中就是贯彻始终,没有永远的欢乐,也或者没有永远的伤心,但是两者都是不会少的。你就让她自己去想吧,不必去掺和了。”

秦秩微笑道:“难道前辈的心态也是这样?”

乞丐傲然道:“哼,本丐称号南蔻,一个蔻字,不但代表了多情,还代表了相思!你我对这些情感没经历过么?”

到这个情字,心中一自负,名号就脱口而出。

秦秩大笑:“哈哈,南蔻对西窗,红豆对剪烛,前辈果然是南蔻前辈。”

乞丐瞪了她一眼:“红豆又怎么了?行走江湖者,谁人心中没有一个情字?本南蔻将这个情字由外号表露出来,正是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假装正经,甚至有情却要假借吟风颂月去表达。那就相当于有情就大声出来,有何不可?”

“那前辈这么多年没去找过飞凤姑娘吗?”

“她不喜欢我,我去找她干什么?”

“可是前辈这身打扮,不正是一直惦记着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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