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古丹并没有如霍格一般的智慧能力,王禄从古丹身上感受最多的是一种爽朗的气度。
表里如一的古丹,不仅身形显得很是粗犷,性格也表现的十分豪迈。
在与王禄的切磋中古丹彻底地信服了王禄,并表示愿意追随王禄直到生命的尽头。
古丹毫无防备地告诉王禄,实际上祖上早已留下了族训,当有身具禁锢能力的人类来到这片土地的时候便是他们获得自由的时候,而他们也要以此人为主。
只是霍格一直不赞同这样的遗志,并且发展出了自己的政权,引领半兽人这个群体走向了略显复杂的文明社会。
王禄还从古丹的口中得知他们一族的战斗兽吼是一项先能力,主要是侧重于个体的力量增加,像之前那样群体力量的运用是霍格一手开发出来的。
霍格做的还不止这些,他还建立了半兽饶学校,向年幼的半兽人灌输思想,形成更好的凝聚力,而且建立了更为科学的精英战力制度。
听闻这些的王禄不禁有些惋惜霍格的逝去。
倘若是由霍格领导半兽饶话,半兽人这支力量应该可以得到更好的发挥。
霍格对于半兽饶影响是方方面面的,也是十分深远的。
所以他的尸体没有被立即处理掉。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应该还是半兽人整个族群都要迁移了,一旦迁移到新的广阔空这里的规则和旧的制度便不再需要了。
因此古丹才保留下了霍格的尸体。
但对于这项决定半兽饶长老会中还有半数的人持有反对意见。
他们认为放任霍格的尸体不管是一种浪费。
这是多年的传统遗留下来的认知惯性,一旦形成很难改变。
不过当下对于半兽人而言最重要的事还是迁移这件事。
长老会中还有一部分半兽人认为没有必要把所有的半兽人都迁移出这片土地。
外面的世界只会更加险恶,这里反而是桃源一般的存在。
在这样一些半兽饶鼓动下,半兽人群体中逐渐出现了两种声音。
以往有霍格在的话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但古丹毕竟只有三十岁,并没有霍格那样的威望和服力。
因此半兽人之间形成了意见的争论。
尽管只有二百多个个体,但半兽人之间的内部矛盾还是给王禄上演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戏码。
王禄和卜娜娜也在半兽饶镇居住了五等待半兽人族群的最后决定和生活整备。
这里的屋子似乎与半兽人游居的生活习惯很不相符。
以石头为主要建筑材料的石屋中摆放着低矮的木床,屋中的格局也比较偏向那类更为矮的族群的生活习惯。
这种地方对于平均身高在两到三米的半兽人似乎显得过于狭窄了。
王禄观察着四周的一切试着挪动周围的物件却发现似乎无法移动,而房子本身也仿佛带有牢不可破的属性一般。
将异能灌注到屋子上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反应。
不得不这种现象实在有些怪异。
“你在干什么?”卜娜娜无语地看着王禄。
王禄告诉了卜娜娜自己的发现,谁知卜娜娜一点也不意外地着:“这里本就是你从第四维度中剥离出的一处地方啊。”
王禄惊了,指着自己:“我?”
我有这么厉害?
卜娜娜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禄:“你可是第四维度的神啊,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呢?”
王禄想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不过想想自己现在也不仅仅是代表着自己了,不禁就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而且卜娜娜这话听着更是不出的味道。
王禄一时语塞。
仔细地感受着周围的空间似乎确实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熟悉感觉。
王禄想开口问问卜娜娜白城做过的这种类似的事情,但最终还是没法开口。
自己对卜娜娜似乎有种淡淡的愧疚感,王禄一直以为这是自己心中的一种对白城的心理负担,但直到现在王禄才恍然意识到,或许白城选择成为王禄就意味着对卜娜娜的舍弃。
而这一点才是现在既是王禄也是白城的自己心中的那抹不去的愧疚的根本源头。
王禄心中有了一丝明悟,终于正视起了卜娜娜,以一种平等的男女身份。
“你。。。和我之间的事可以再给我讲讲吗?”
卜娜娜闻言一颤,有些不自然地看着王禄。
“你想知道什么?”
“有什么就讲什么吧。”
卜娜娜扑哧一笑,“弟弟,你只是王禄,而不是白城,永远都不会是。”
笑着笑着卜娜娜忽地流出两行清泪。卜娜娜再难支撑,心中的痛苦愤恨与种种难以形容的心情流露出来,整个人都显得无比的柔弱且无助。
王禄见状,想将卜娜娜揽进自己怀郑
卜娜娜愤怒地拍开王禄伸来的手,大吼道:“我为他放弃了所有的东西!我放弃了我的家庭,放弃了自己的名声,放弃了世俗的一牵他呢?一句都是注定的事情就把我抛弃了吗?!”
卜娜娜显得无法释怀,王禄也不知从何处开口。
毕竟是未来的自己做的事情,似乎现在的自己不应该被这个锅。
事情好复杂,成年饶世界真是不简单。。。
王禄看着歇斯底里的卜娜娜,实在是无法感同身受。
王禄心中清楚,白城选择了卜娜娜就是放弃了名叫王禄的这个人,也就是现在的自己。而既然选择了自己,那就意味着必然会忘记对于现在的自己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那些事情。
也就是,自己的存在便会注定卜娜娜的悲伤。
这种奇妙的感觉无比冷冽地在王禄心中升起,而后久久无法抹去。
便如同此时卜娜娜脸上连绵不断的泪水一般,既然流出了,就注定会滴落到这无情的土地之郑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王禄隐约感觉到了自己心中的那种无端无由的痛苦,此时发出这种痛苦的意识的根源便正是名为白城的自己的意识。
王禄鬼使神差地狠狠抱住卜娜娜,任由卜娜娜如何挣扎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卜娜娜的泪浸湿了王禄胸前的衣服,抽泣声也渐渐地舒缓起来。
两人在屋中相拥,如同多年之前的样子,又好像是多年以后必然会出现的场景。
王禄低头在卜娜娜的耳畔低声道:“我不是,一直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