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铭哲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一封信件,有些为难地看着一旁的伍南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旁正在专心吃着早饭的伍南北,抬起头看见王铭哲正盯着他,有些纳闷地开口问道:“王大哥,怎么了?一大早就愁眉苦脸的。”
王铭哲叹口气,将手里的信件点燃,放进一旁的香炉里。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看着伍南北说道:“一会儿我们要去关帝庙一趟。”
“关帝庙?”伍南北皱着眉头问道,“在哪儿?”
王铭哲叹口气,解释道:“刚我师傅传信来,说是在北郊关帝庙内找到黑木令,要我们过去帮四师兄拿到黑木令。”
伍南北愣了愣,好奇地问道:“黑木令是什么?”
“黑木令?那可是件至宝了。”安初夏带着陆东西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记得我奶奶和我说过这东西。这可是记载着吸星大法的至宝。”
伍南北皱着眉头问道:“锦衣卫要这吸星大法?有什么用?”
王铭哲拿起桌上的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然后说道:“不是锦衣卫要,是上面的人要。”说着,端起桌上的一碗粥,喝了一口,接着说道,“那边除了四师兄,还很有一些江湖势力的弟子在那边寻找。”
安初夏看着王铭哲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说着,又有些担心地看向伍南北。
伍南北微笑着说道:“安姐姐,你不用担心我的。王大哥要怎么做,他自己知道。”说完,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院中的几颗树发呆。
王铭哲笑了笑,拍了拍安初夏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这次来金陵的目的,不就是帮小南北救父亲的吗?正好抓个无根门的活口问问就是了。”说完,王铭哲皱起眉头,手在桌子上划着圈。
“千户大人,几位少侠昨晚可休息好了?”孔修能那爽朗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来。
伍南北笑了笑,开口说道:“托孔大人的福,很是舒服。”
王铭哲也是站起身,拱手对着孔修能说道:“多谢孔大人的招待,我等今儿个吃完早饭,就要去办事了。这就先告辞了。”
安初夏和陆东西同时向着孔修能施了个万福,只听孔修能开口道:“几位不多住上几日了?”
王铭哲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还请孔大人见谅,刚指挥使大人已经传信来了,我等还有要事要办,就不打扰孔大人了。”说完,带着伍南北,安初夏和陆东西就走出了孔府。
关帝庙外,喊杀声一片,一名唐门弟子大手一挥,几只飞镖从其手里飞了出去,打向面前的徐尧等人。徐尧冷哼一声,手里飞爪朝前一递,将几只飞镖击落在地。紧接着,一名皖花剑派的弟子,手提一柄软剑如水蛇般,向着徐尧的后背窜去。
徐尧依旧保持着冷笑的样子,手中金丝大环刀向着背后挥去,那水蛇般的软剑顺势缠绕住徐尧的金丝大环刀。那名皖花剑派的弟子心中一喜,另一只手,从背后拿出一柄匕首,朝着徐尧的腰部狠狠地捅了过去。
徐尧仍是不慌不忙地催动体内真气,手中金丝大环刀光芒大盛,只见缠绕住金丝大环刀的软剑已经被震成了几段。徐尧一转身,手中金丝大环刀一挥,将那皖花剑派弟子的手砍了下来。那皖花剑派的弟子捂着手腕断处惨叫着倒在地上。
一旁的那徐家庄的二公子手握一柄精钢铁尺,带着一干徐家庄的子弟朝着徐尧冲了过去。徐尧冷哼一声,手中飞爪朝着徐尧冲了过去。那二公子眼见飞爪已至身前,手忙脚乱中堪堪让开飞爪。徐尧依旧是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只见那飞爪仍是速度不减,围绕着徐家庄的一干人绕了一圈,这时徐尧抓住飞爪上的绳索,狠狠地往回一拉。顿时,徐家庄一干人被捆作一团。
徐尧冷笑一声,朝着那二公子冲了过去,手里的刀高高举起,作势要砍将下来。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徐尧身后,啪的一声,徐尧的动作顿住了。只见一头白发的男子,站在徐尧身后。
不远处的无根门弟子眼见徐尧被人制住,有些手忙脚乱。没一会儿,那为首的人朝着那白发男子冲了过去。那白发男子看着冲过来的无根门弟子,冷哼一声:“本就想找你们算账,现在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话音刚落,那白发男子身周出现五面旗子。
徐尧瞪大了眼睛,嘴中喊道:“你是谁?怎么会参合七指?”
那白发男子冷冷地看着徐尧,不理会那些朝着他冲来的无根门弟子,冷声道:“我是伍南北,专门找你们锦衣卫麻烦的人。记住了。”话音刚落,那些无根门弟子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徐尧眼中有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徐尧面前,只听那人开口说道:“四师兄,别来无恙啊?”
只见伍南北手指轻轻一点,一面黄色的小旗瞬间变大,然后作扇状,轻轻一扇,一股强风,将那无根门几名弟子吹翻在地。四周几大势力的弟子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黑木令这至宝,总还是令人眼红的,有几名燕门世家的弟子拔出腰间的刀朝着伍南北砍了过去。
王铭哲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徐尧,徐尧瞪着他,愤怒地说道:“是你!你是师叔的弟子。”
王铭哲还是那副笑脸,开口说道:“没错,是我。四师兄好记性。”
徐尧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要干什么?还不帮师兄解开穴道?”
王铭哲摇了摇头说:“这可不行,我这小兄弟跟锦衣卫可是大仇,这可由不得我。”说着,拔出手里的那柄血红色长刀,在徐尧的腿上比划了几下。
徐尧恶狠狠地盯着王铭哲,继续开口说道:“你要是对我出手,可是犯了大忌。到时候,你跑不掉的。”
王铭哲笑嘻嘻地开口说道:“谁不知道,四师兄你向来心狠手辣,很多次任务都是赶尽杀绝一般灭人全家。我记得十年前出任务的时候,是在成都附近吧?”
徐尧依旧是恶狠狠的表情,开口问道:“那又如何?”
不远处正在酣战的伍南北,听到这句话,手里一顿,不可思议地望了过来,双眼通红地望着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