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十氨初下山潜伏进入南平王府,其实是夺了真正的王安林的爵位,然后改了容貌,以假乱真,这些年来,连这王安林的亲生儿子都没看出自己的父亲早已被掉包了。”
李苟继续道,将这一段往事告知江百争,让他心里有了一些数。
“难怪,这若是严十澳亲子,怎敢在阳教如此话。”江百争听完后冷笑。
既然不是严十澳问题,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办了,相信这个王独以什么样的模样回去,这严十八也会有任何心痛。
不过,他还没开口,坐在一旁席位上的崔风林已经起身话了。
“王公子,这里乃是阳教重地,上面那位乃是阳教的新任教主,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崔风林这既是婉言相劝,也是想要阻止双方爆发冲突,不过王独显然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这不是崔兄和杨兄吗,怎么,几日不见,你们已从我南平王府的幕客成了阳教的走狗了?”王独冷笑。
即便三人以往便认识,但他自认自己身份高贵,加上从养尊处优,起话来自然肆无忌惮,眼中多有看不起人。
“王公子,还请你能心话。”崔风林面色阴沉道,已经没了以往的从容淡定。
“呵,我看你们是都被这阳教下药给迷了,那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子罢了,竟然可以当一教的教主,简直要让人笑掉大牙。”
“原本来之前,爷听这次阳教有大高手解难,想要来结交一番,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连这等子都能当教主,那岂不是日后连条狗都能上位了?”
这王独指点江山,的越发得意,见每个人都莫不做声,他便越发狂妄起来。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突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叠起,感觉头皮都要为之炸开了!
“铮!”
这不过是一缕剑气,江百争于弹指间发出,无声无息,在临近王独身前的时候才突然爆发开来,让王独身后的两个老奴都没有想到。
“谁饶太虚剑指!”
王独左边的老头发出嘶哑的声音,而后自口中吐出一团黑气抵挡在王独身前,即便是这样,那一缕剑气也触碰到了王独的肌肤,当即削斩下一块血肉来。
“啊!”
王独哪里有这么快的反应,当鲜血在他的臂膀上溅起时,他才回过神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在伤口处甚至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
他发出一声惨叫,旁边的老妪立刻帮他止血,同时那老头杀向王座上的江百争。
但他刚动身,一片晶莹的酒水已经泼洒在他的面前,老头没多想,刚想冲过去,却直接被一片雷弧附身,痛得他发出连声怪剑
“你酒林仙散人,你怎会在此处!”
老头满眼惊骇看着在角落里面脸色不善的白衣老者,险些连胆子都给吓破了。
“老夫为何不能在此?老夫我自号酒林,哪里有酒哪里便有老夫,如果你尸男鬼婆二人想要打扰老夫喝酒,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酒林仙散人冷笑一声。
“”
被称为尸男的老头闻言一阵沉默,不甘心的看了看王座上一点淡然的江百争,心里掂量了一下,还是退了回来。
“你怎么不上去杀了那子?就因为这一个酒鬼?”王独此时已经止住了血,见手下人不敢动手,当即恼怒。
“还有,刚才是谁暗算了我?”
“王公子,今日之事,恐怕得作罢了。”尸男恭敬的回答,不敢有丝毫怨言。
“作罢?你们在怕什么?”
“王公子,刚才那太虚剑指便是那上面的子所发,以老奴多年经验来看,实力不会低于老奴。”旁边的老妪道。
“你什么?你们两个疯了吧。”王独不敢置信,再次抬头看向江百争,后者正虚眯着双眼,露出猎食者般的眼神,那淡淡的杀意,让他浑身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吓得他赶紧收回了目光。
“回禀王公子,鬼婆她确实没有看错,而且那酒鬼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酒仙人,您当初多次造访酒林寻不到的高人,正是他。”
尸男的很彻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已经想明白自己两人动手的胜算。
即便是拿掉酒林仙散人,只以江百争而论,他们都不会有太大的胜算,因为他们常年伴尸修行,身上阴气极重,阳教的焚功正好死死克制他们。
就更别刚才江百争那一指的威力了,两人心里猜测,这太虚剑指在江百争手里恐怕都已经达到了大成的地步。
贸然动起手来,今日他们三人恐怕得横着出去。
“”
王独瞬间沉默了,他的确是跋扈,但更清楚什么地方能装,什么地方不能装,今这情况显然就是踢到铁板上面了。
但是出于面子,他又不肯低头,而且还是像一个与自己同龄的韧头,对方高高在上,自己却在下面低头,他很不爽。
好在,这时候看到事情有转机的崔风林出来调解。
“今这可是一桩盛会,大家何必把局面闹僵呢,王公子你为送礼结交豪杰而来,如今见识了阳教新教主的实力,岂不是已经合了心意,何不坐下来把酒言欢?”
“没错,大家玩个两手,点到为止便好,何必伤了两家和气。”李苟也出面缓和气氛,这才让内厅里面近乎凝固的空气缓解了不少。
听完,江百争便也笑了笑,收敛起所有的杀意。
“来人,加上一桌席位,曦儿,去给王公子倒上一杯酒,也好替他洗去身上的风尘。”
“是。”
侍立在旁边的金曦露出迷饶笑容,双手捧着酒壶,袅袅娜娜朝王独走去。
王独见有台阶下,便也不再呈性子,双手抱拳行礼。
“敢问新教主名讳。”
“江百争。”
“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江教主不要往心里去,这里有家父命我送来的两份大礼,希望江教主能收下。”
着,他示意尸男鬼婆呈上木盒,就要打开。
“诶,先别,我想先问问,令尊今日为何不能亲自到场?”江百争伸手阻止,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