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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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庆历年,庆国为大,其引七国善小,南越,晋,赵,郑,齐,魏,周,独庆尊大。
巴蜀,晋国,南越与庆国同立,相互牵引。
庆国的统治时间往昔长久了,早已引得七国不满。
看似风平浪静的庆国,暗地里却早已波涛汹涌。只是为守护家人一帆平安,而隐忍着最后的背水一战。
……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翅飞满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道稚嫩的孩童音破空而起,打破了已往的安静。
“腹楦,莫要顽皮!”(蹙眉)
“母妃母妃,并非楦儿顽皮,是它饿了。”小女孩用自己的手指了指小肚子的位置,眨着灵动的星眸。
被称作“母妃“的华裳女子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在有三年便是楦儿的及笄成人之礼了,楦儿竟还如此小孩子心性。这叫母妃如何放心得下?”华裳女子又叹了口气。
她堂堂一国之母,威严,庄重,华丽,沉稳。只要她一句话,千千万万的人都要像她朝拜。
可偏偏…
偏偏她对自己的这个十二岁的小女儿,又爱又头疼。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到头来,终归束手无策…
原来这庆国的王上对王后及其的宠爱,后宫佳丽三千人,却只取王后这一瓢饮。
现今,偌大的楚宫中,皇嗣却只有现今这一位小公主。
“母后母后,及笄之礼何物?”小楦儿凑近王后,一副求学问答的好学生样。
王后随无奈,眼中却是满是宠溺的母爱有带些担忧。
她温柔的摸着小楦儿额前整齐的刘海。
“及笄便是母妃的小楦儿十五岁,真正长大的大日子。一年当中,是没有任何一天比的上的。届时,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要向楦儿跪拜,没有人会不尊敬楦儿。”
话落时,王后的眼神中浮现着回忆。
腹楦随意的摆了摆手,“母后早着呢,还有三年有于。”
“你呀!”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连带着头上的步摇也铃铛作响。
腹楦却是逃一般跑的极快“母后赎罪,楦儿先去找绛珠姐姐练舞了!”
“这真是!”王后侧着头扶额,身边的贴身姑姑却笑着道:“公主正是贪玩的年纪,娘娘也别太伤神。”
经翠香一说,王后忽然皱着眉头。
“你不提绛珠我都快忘了,绛珠比腹楦大两岁,知书达理样样精通,又被王上亲封公主,就怕绛珠出了别的心思。”王后思考着摸自己的护甲。
“娘娘的多虑也属正常,不过到底公主才是咱们楚国唯一的嫡公主,绛珠还比不上。”?翠香宽慰着。
可王后却越发的皱起眉,能当上王后得到不败的宠爱,成为后宫地位最尊贵的女人,自然看人的眼色不一般。
“腹楦就是太贪玩了,琴棋书画样样不同就罢了,还经常偷溜出宫找人比试,堂堂公主哪里还有一点样子。”
三年后...
“哎呦我的公主哟,您都快十五及?成大姑娘的人了,让奴婢们歇歇吧!”?俾子『俾子相当于宫女的称呼』自然不敢这么对公主如此说话,只因从小便在公主身边照顾,早知晓公主的性子了,才敢这么说话。
“连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才跑多久就累成这样,连本公主一半都没有!”?腹楦得意洋洋的仰着脖子。
“我的好公主,您还说呢,奴婢从小应您出宫偷玩都不知受了多少罚了,这身体早就不禁抗了。”
说着还伸手摸着自己的腰。
腹楦听后走近连芯,软下语气。
“我的好连芯,我错了,你替我挨的罚我都记着呢,以后有好东西可不都记着你嘛,连芯别委屈了。”
连芯笑着,“公主这话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公主不腻奴婢都听会了,公主是不是想打听通玉世子的去处呀?”
被别人知晓了来意腹楦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
“连芯既然知道了,还逗我玩笑,要请罪的!”?腹楦洋装生气。
连芯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公主每日来找奴婢除了点心就是通玉世子,奴婢都不用猜的。”
“好了好了,连芯都知道便快快告诉我吧!”腹楦着急的抓着连芯的衣袖撒娇。
连芯无奈的摇摇头,皱着眉头,“公主,通玉世子是绛(xian)国送来的人质,公主贵为庆国的公主,尊贵之躯,本应离那世子远些,况且那通玉世子实在不识好人心,每次都对公主那副态度,实在叫人恼怒!”
说到这儿腹楦也低着头,回想起过往每次找他要么闭门不见,要么一见态度如冰,总之讨不到好脸色。
“连芯,就当帮个忙,下回连芯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见自家公主一副痴情,连芯越发替公主不值。
那通玉世子算什么,不过他国人质,竟然摆脸色给公主,还枉负了公主的心意,要不是公主的关照,他一个他国质子,早被其他质子或者太监欺负得不成人样了,哪里还会有好住处给他寻!
“通玉世子在瑶池哪儿吹箫,哎公主!”?连芯还未说完腹楦便似生了翅膀般,急匆匆的跑了。
“当心摔着!”连芯不由都摇摇头,恐怕这次公主又会落空。
瑶池本是庆国王上建给王后赏荷花用的,里面养了许多稀奇品种的鱼,金色的鲤鱼也不伐,池中间联通了陆地搭了一座亭栏过道,中央就是亭子,用五色琉璃瓦盖成的顶,倒映在池中,波光粼粼的五色光荡漾在池中。
萧声优美而凄凉,配合着古琴到显了另一方的美。
琴瑟和鸣大概是腹楦此刻听歌曲的想法。
“佳人在侧,合音优美而公主殿下却在这树下乘凉。”?随着声音腹楦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转头只瞄了一眼。
“你不也清闲的逛到这瑶池了?”
倪锦挑了下眉,“公主殿下这是拿我出气呢?”
“倪锦,你好歹也是伶伊『伶伊相当于古代的丞相』之子,不去随你爹爹好好学习军机大事,却到处在这儿皇宫闲逛,对得起你仙去的亲娘吗?”
腹楦实在忍不得了,这人从小就跟自己不对头,又是丞相的儿子本就比自己大一些。
娘亲是母后的姐姐,倪锦自然算是表哥,也算个皇亲国戚,能自由出入皇宫一点儿也不奇怪。
只是这人像是吃定自己,每次都以奇怪的方式出现,然后两人就开始无休止的顶嘴。
就连母后都说像对欢喜冤家。
“我父亲是伶伊不错,可他又不止我一个儿子,我娘亲若不是当朝皇后的姐姐,后母早有了。”说到这儿,腹楦看得出自己的话似乎过了些。
自从舅母过世了,倪锦就越发闲散了,也不怕他嫡长子的位子不保。
“行了,我也不是故意刺激你,你该干嘛干嘛,别管我闲事。”撩下一句话,腹楦便朝那道风景走去。
倪锦不复方才玩笑的打趣样,一脸不舍与隐忍的随着那道身影而隐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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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这是个故事不是历史啊。
故事只是故事,是写作人所创编的,请同志们不要与历史同比。
谢谢空白评论!文/奈纱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