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声吹火时不时偷偷起身抬眼瞄他,瞧着他认真煮粥的模样,竟分外和谐。——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公子可是有用到老夫的地方?”在外时丰谷子便猜到了。
季倾城淡淡的笑着给他到了杯水,温和道“丰前辈既然说道了那晚辈也不在弯弯绕绕。”他神情忽而凝重“平洲发生了瘟疫,晚辈想请丰前辈一同前往...”
“这...”丰谷子略显为难的思考着,瘟疫不能平白无故的起,定然与南越人的蛊毒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真是如此,那真真是为难了。
季倾城并不知他有何隐情,既问道“前辈可有何难为之事?不妨说出来。”他不急不躁等待着回答。
丰谷子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忽而严谨道“随你去看看到无妨,但可能治好老夫并无把握。”
季倾城也轻快许多,“有了前辈的帮忙,事情定能平顺些许,我等不懂医道去了也甚难下手,有前辈同行,也好专心调查瘟疫的来源。”
腹楦洗菜的位置接近门口,她稍稍侧头便能瞧见到季倾城他们何时结束谈话。手中抓着盆里的白米无意的搓洗,眼睛却时不时盯着别处。
门被打开,季倾城淡然的笑着与丰谷子说道“丰前辈可好生休息,待小点好了晚辈让属下送到您房中。”
“啊...好好。”丰谷子回屋中,季倾城转眼便往厨房方向的人望去,她自然飞快回头,装作一直在洗米。
季倾城瞧一眼便知,她是故意站在对等屋子的位置,好偷看情况,慢步行去厨房,她偷瞧着眯眼却与季倾城撞个对眼,当下手忙脚乱,使劲搓米又去换水。
冷面煞神来了,定然发现了她一直在偷看,又得挨顿训了...她双手端盆换着水,心中不停的打锣鼓。
“米可洗好了?”他行至门前,冷眼旁观淡淡的问道。
腹楦端着盆旋身讪笑着道“将军,属下洗的干干净净,无一遗漏。”她郑重其事显得异常真诚。
季倾城微低眼帘,扫了眼盆中被她糟蹋的米,谷壳在水上头飘荡,明显米没过三遍,敷衍了事...抬眼又对上她假意真挚的笑容,稍稍抬过眉“半属下,你还能做好什么事?”颇未质疑的语气。
腹楦没能意识到话中的意思,竟是笑嘻嘻道“属下会品菜,能吃下几碗米饭,会打架,上能爬树下能摸鱼,还会抖蝈蝈...”
她喋喋不休,越说越发起劲,未见某人已然木了成冰。
“罢了,要指望你干成件事难如登天,不给添乱已是极好...”他磨着性子从呆愣的腹楦手中端过米盆,绕过她自行将白米复洗。
“我能干好的事可多了,说出来恐怕吓着你!”她暗自低声未料身后冷冷道来一句“若在多说废话,补贴全抠!”
“不不不,属下再不多说...”腹楦吓的双手赶紧捂住嘴巴,安静的待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他洗米,放米,小灶开火,在厨房忙活。
未料到冷面将军还能有此一面,书文上怎么说来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对!那是形容女子的...
季倾城用木勺拌着锅中的白米,等它慢慢熬成粥,斜眼瞧着安静站着的人,冷冷道“半属下,你若是闲得无事,便去添柴火。”
许是待久了腹楦已然习惯了听从他的命令,当下脑子没缓过来,已然行到小灶前蹲下,为何我要添柴?
“半属下,可别连个柴都添出差来。”上头语气带着讥讽。
腹楦自然听不过,却又想不到反驳的法子,无奈颓然应声,手上已拿柴添进去,灶炉中火势旺盛的燃着,噼里啪啦的烧柴声,火光摇映在她的脸颊,不过一会儿便已汗流满面。
此等破季节,真真是热煞了人,腹楦对着跳动的火光,不耐的擦着脸颊不停流下的汗水。
“你先去外头等着,粥好了唤你进来。”
“真的!”腹楦喜滋滋的跳起身,又觉动静太过夸大,清咳过嗓子道“是将军。”迫不及待的几步跨出了厨房。
里头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拌着锅中快熟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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