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皇兄!臣弟与赵将军之间有着很深的私人恩怨,自六年前的那场对决后,我们间的恩怨就结下了,他容不得臣弟,处处为难着臣弟的身边人,臣弟深爱着默将军的千金默雪姐,原本我们是计划着回京后再筹备婚礼的,然而就因赵将军的处处刁难与威胁,臣弟害怕,害怕雪儿出意外,所以才会在昨日就仓促成婚,臣弟实在是不明白赵将军为何会如此深究雪儿的身世,雪儿是默将军的女儿,雪儿的身世,默将军自是最清楚不过的”
顿了顿,继而又道,“当年,是默将军亲自率军灭了李家,当时没有留李家一个活口,这是不假的事实,如今,雪儿又岂会是李家的后代呢?再!默将军是开国功臣,他绝不会做对不起先帝和皇兄您的事儿……”
张子樊的这番话得句句在理,张子君从其中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哈哈!还是子樊的思维逻辑清晰,听你这么一,朕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儿。”张子君嘴上这么,但内心还是多有猜忌,“赵将军在信中还提到桃园内的李家军,那这李家军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臣弟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从未听闻百里外的桃园处藏了支李家军?”张子樊沉着脸,道,“想必又是赵将军在胡了吧!”
“你当真对此不知情吗?”张子君审视着张子樊,质问道,“那你在大婚当日,为何会弃默姑娘于大堂,而只身前往桃园呢?听闻你还带回了一个李家军中的人?”
“皇兄此刻是在怀疑臣弟吗?”张子樊神情淡定自若,从容地看着君上,道,“臣弟承认,大婚当日,我是去了一趟桃园,那是因为赵将军以他女儿的性命来威胁我,他女儿是我身边的青莺,皇兄应该还有印象吧?”
“赵将军为了对付我,将她年幼的女儿悄无声息地安插在我身边,昨日我才知道这个真相,臣弟的性子,皇兄最清楚不过,身边人有了危险,我绝不会见死不救,所以,我就去了,去了只见青莺倒在赵将军的怀里,了解清楚其中的种种原因以及这些真相后,我就回府了听了这些,皇兄难道还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吗?”
“你的意思是,赵将军为了破坏你的婚宴,以自己女儿做要挟?”张子君神情严肃道。
“不仅仅只是为了破坏我的婚宴,而是狠狠地将了我三军第一军,让下人嗤笑我,唾骂我识人不清,将敌人派来的奸细当作自己的亲信第二军,让我背负心汉之名,在成婚当日就将新娘子弃下第三军,以此来编一个理由欺骗皇兄,使我们兄弟二人之间产生嫌隙,如果我们互相猜忌,可就真的中了贼饶圈套。”
张子樊的话落地有声,得很有道理。
张子君无力反驳,于是就只好暂且作罢!稍稍调查一番后再做决定!真相还没浮出水面,他切不可鲁莽行事。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子君沉吟道,“听了皇弟的这番话后啊!朕的心中就明朗了许多,是朕错怪你了,差点儿就信了赵无极的无稽之谈。”
“是臣弟的错,是臣弟没有及时地向皇兄您解释清楚,要是早些解释清楚了,皇兄就不会对臣起疑。”张子樊冠冕堂皇道,“是臣弟的错,皇兄无需错怪二字。”
“罢了!罢了!”张子君悠然起身,摆手道,“朕今日乏了!子樊!你回府去陪新婚夫人吧!”
“是!臣这就告退!”
张子樊前脚刚退出房,张公公后脚就走了进去,行色匆匆,看来是有急事儿需要禀告!
“王爷!一切都还顺利吗?君上是信我们?还是信赵将军?”悦飞低声问道。
“半信半疑!君上的心思,不是我们能够猜测的。”张子樊道,“为了避免后患,我们主动宣战!赵无极这个人留不得了,今夜,你就行动起来。”
“悦飞已经做好了准备!如今就只听王爷您的一声令下。”悦飞道。
“嗯!”
张子樊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那扇门,内心五味杂粮。
李雪早就听闻汴京城内,民随畜牧逐水草,城郭连绵、白草入木的尘沙明珠自上世纪起,城内就传有十四大景,它们分别是外黄牧笛、伊庙灵桑、圉镇谯歌、葛店帘飞、杞县钟声、汴河春渔、芹宫铎韵、观音胜景、富岗鹤唳、黄河远眺、禹祠瑞草、神井甘泉、二郦并墓、上宋联芳。
后世人呢!在这十四景的基础上,经过筛选升华,根据汴京城的地理位置、建筑特点以及人文景观,将其又细分为八大景,县城内里有四景,县城外边有四景,县城里面的四景分别是辰楼春霁、西岗挺翠、南溪流云、河桥官柳,县城外的四景分别为空桑夜雨、圉城夜月、高阳晚渡、双塔秋风。
来到汴京多日,李雪还没有好好地瞧一瞧这古城,今日得空,挽着香茗悠哉悠哉地来到了街市区绣球选婿还没有结束,街市中央依旧热闹非凡。
“茗儿!茗儿!走,我们前去瞧瞧,好热闹啊!”李雪拉着香茗,往人多的地方挤,她就好热闹,“我们一身公子装扮,就和他们一同抢绣球吧!”
“姐!不要!我们还是不要上前了。”香茗紧张地拉住兴致勃勃的李雪,连连摇头,道,“姐!我们去逛其它地方吧!不要在这儿瞎凑热闹了。”
李雪挣开香茗的手,一挥袖,径直向前行去,“本公子就喜欢热闹。”
“姐!不!不,公子”
香茗跟上李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了解自家姐的性格,此番上前,想来又会掀起一番风雨!
“这位公子好兴致啊!”李雪大方地与身旁之人搭话,“请问楼上的这位姐是何许人也?想必她的家世很好,人儿也长得极为标致,要不然怎会招的这么多男子前来抢她的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