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樊看了信后,很是担心,但却又无可奈何,如今他脱不了身。
“王爷!王爷!”
张子樊正打算给悦飞回信,却被默琴给中途打断了,她疯疯癫癫地闯进来,接着就紧挨着他坐下,而且双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动着,“王爷!琴儿”
“滚!”
张子樊从未对女子动粗过,但却也没见过默琴这般直接硬平他身上的女子,他一怒之下,就推开了她,并迅速起身,厉声道,“滚出去!”
“王爷!”
默琴趴在张子樊的脚边,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并恳求着他,“王爷!琴儿,琴儿是您的王妃那日,是王爷亲自去迎琴儿进门的,琴儿一心只为王爷”
就在太后那儿,张子樊就已察觉到了默琴的异常,也知她是故意在众人面前装傻
“王爷为何对琴儿这般冷淡?难道是王爷嫌弃琴儿变傻了,不爱琴儿了”
“别装了!在本王面前装傻,本王只觉得你更恶心。”
张子樊早已察觉到了默琴的异样,只是一直没当众揭穿她而已,他倒是要瞧瞧她到底想要耍什么诡计。
“琴儿没装,琴儿没装”
受到委屈,默琴竟在张子樊跟前耍起赖来,趁着装疯,她想要借此发泄情绪,“王爷为何就是不相信琴儿呢!琴儿没装,琴儿是真心的”
见状,张子樊不愿再与她多废话,于是径直道,“好!你不走,那本王走!”
“不!王爷!王爷不要走,王爷不要丢下琴儿一人,琴儿害怕一人待着”默琴使劲拉着张子樊,不让他走。
“本王对你没兴趣!你还是滚到太后那儿去吧!”
张子樊厌恶默琴此番行为,于是直接不客气道,“在太后那儿,你还可以找个话的人,那就不寂寞了”
“王爷为何非得对琴儿这般?琴儿一心只为王爷,王爷为何”
“呵?为本王?”
听到此话,张子樊不由冷笑一声,继而质问道,“你这是在为本王?你与太后同谋,不是期待着本王死吗?还一心只为本王?”
“王爷!王爷冤枉琴儿了”
“默姐!请自重!”
张子樊从未将默琴当成是自己的王妃,自始自终,他就只将她看成是自己手下的一颗棋子罢了!
“王爷!王爷!”
默琴见张子樊对自己如此冷漠,一时心凉,也就任由着他离开营帐。
张子君很守约,他如约地去面见了太后。
“君上来了!”
太后一早就在等着张子君前来,她只给他一日的思考时间,如若他不按着她的计划走,那她就会另谋计划了,反正最后达到了她的目的就行
“晴儿呢!朕要见晴儿。”
张子君这话一出来,太后就知道他的选择了。
“不急,君上迟早会见到晴丫头的。”如今的决定权在太后手上,所以她很是从容,丝毫不慌,“坐!陪哀家喝杯茶”
“朕要见晴儿!”张子君不接受太后的好意,坚持道,“朕不相信太后的话,朕要亲眼见晴儿好好的,朕才会交出手上的东西,要不然”
“王公公!”太后不悦张子君的态度,于是径直打断他的话,“带君上去见温娘娘!”
“奴才遵命!”
王公公听到吩咐后,连忙迎上前,“君上请随老奴来!”
张子君面露疑惑神色,他很是不解他为何不能就在此见温晴,而是要去后山
但如今!他没有办法,也没有选择,只好随王公公一同离开。
后山安静,适合养伤,也不容易被他人发现,太后在这儿安排了重兵把守,而且附近机关陷阱重重,如若没有王公公引路,张子君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君上心!温娘娘就在前头的洞里等着君上。”
张子君顺着王公公的视线看过去,瞧见前头果然出现了一个洞口,不过洞口很,仅能容一人进去。
他就与王公公一前一后地往前摸索着,并挪着步
越往里走,洞口就越大,最后走到尽头,突然豁然开朗。
“本宫要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开……”
张子君听到了温晴的声音,她正在叱呵着侍卫们,她还活着,他就像是抓到了希望,于是冲着声音的发源地喊了两声,“晴儿!晴儿!是我,朕来接你了”
两人只隔着一个石门而已,距离甚近,能够听到彼茨声音,温晴在绝望无奈之际,听到张子君的声音,很是激动兴奋,甚至在某个瞬间,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君上!”
王公公也不是个爱磨叽的人,他也想着成人之美,于是就连忙触碰机关按钮,将石门给打开了。
“是真的!是真的,是君上来了!”
当张子君真真正正地出现在自己的跟前,温晴才彻底相信自己没有出现幻听,“君上!真的是你?”
“晴儿!”
张子君一步当三步地迎上前,一圈手,温晴整个人就被拥在了他的怀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夫妻终于相见了,二人久久不愿分开,一直相拥着,感受着彼此身上的热度。
为了不打扰二人,王公公早已眼神示意那些侍卫们离开,偌大的山洞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一夫一妻的现象在皇宫内是极少出现的,然而张子君与温晴两人却做了个表率。
“君上!娘娘很好,您不必再紧张。”
王公公完全是出自好意,但张子君却对他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最后,张子君挽着温晴在王公公的对面坐了下来,无意间瞧见她手臂上的伤口,那还未结痂,于是就轻声呵护着:“疼吗?很疼吗?晴儿!都怪朕,没有将晴儿保护好”
“无碍!都只是些皮外伤而已!君上不用担心!”
“君上,奴才真是有幸,能够与君上就这样对面坐”
“公公无需恭维朕!”张子君知道王公公有话要对他,于是就直接道,“公公想什么就直接吧!无需与朕转弯子。”
王公公面露含蓄的微笑,继而拂袖递给张子君一件物什儿,那是一封血书
张子君接过血书,大为吃惊,他不明白王公公的意思,也不知这封血书的来历
“君上!听老奴给您讲一个故事,如何?”
“公公讲便是!”
王公公顿了顿,继而开始讲故事,“在前朝,有个叫刘刚的文人,从就聪明伶俐,四岁入村开始学习,七岁就能作诗,八岁能作赋,被人称为神童,他十五岁时专读经史,在熙宁九年间,中了进士,此生,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求各处求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