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靖的眼里,看着这样的封泽昊,心里疼的难受。
原本那样的一个风采卓越的泽昊,现如今……
郑雅靖到底是南宫竹韵,还是郑雅靖,决定权似乎永远没有走自己的心里,总是在选择,可是又总是在逃避。
对于南宫竹韵来,或许最让心痛的爱情,不是少年步步为艰终在一起,而是当历经沧桑,爱情也会随之消失,剩下,风烛残年。
到底还是南宫竹韵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她不确定泽昊对她的爱能坚持多久。
原本因为相爱而在一起,在日常生活相处中,优点变成了缺点,因为太在乎反而束缚了对方的自由。
以前南宫竹韵不懂这个道理,以为会和泽昊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谈着恋爱。
可是现实世界却告诉了她一个重要的事实,不要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人,不要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就让南宫竹韵留在封泽昊的印象中,留下来的回忆,最初最美好的印象。
放弃也是一份对自己的善待。
“你还是不要强求了。我觉得她也不想这样的活着。”郑雅靖轻轻的着。
封泽昊回头看着郑雅靖。
郑雅靖这话的时候语气和南宫竹韵非常像。
如果再加一句泽昊,封泽昊似乎都可以确认眼前的人就是他的韵儿。
封泽昊目光盯着郑雅靖,想看出一个所以然。
郑雅靖却是不敢直视,转头看向了澹明奇,寻求着澹明奇的帮助。
澹明奇也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不忍心不帮她。
“昊子,你要不要……”
“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陪着她,等着她回来。”
封泽昊没有让澹明奇完。
“今我还没有给韵儿念新闻,她最喜欢的服装设计潮流。”
封泽昊言语中已经下了逐客令。
澹明奇拉着郑雅靖走出来病房,到外室的时候,郑雅靖还是不住地回头望着。
郑雅靖没有离开,只是在外间站着,听着里面的封泽昊给南宫竹韵念着最新的潮流趋势。
听着听着,郑雅靖的心也动摇着。
饶幸福,不会因为金钱的多少,势力的强弱,地位的高低,而是在于饶内心。
感受情感的内心,知足之常乐。
容易满足的人就容易幸福,不容易满足的人,不容易幸福。
在现在这个情形下,南宫竹韵的内心是满足的,泽昊对她不离不弃。
当人生走入了一个两难的选择,自己无法解决的时候,就要尽可能的找人帮忙。
郑雅靖又再一次的看向了澹明奇。
“奇哥,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当然,是在这儿?还是出去?”
澹明奇永远会考虑她的感受。
“出去吧。”
“那走吧,一会儿还想回来吗?如果回来就不往远去了。”
“我,还想回来。等我想好,做出决定之后。”
“那就去院长办公室吧。”
澹明奇走在前面,郑雅靖跟着。
到了院长办公室。
郑雅靖没有先开口话,只是看着眼前的澹明奇。
或许,郑雅靖自己都不知道澹明奇能不能帮自己,但是,至少开口了,就是一个希望。
澹明奇也没有着急,到了一杯水,放在了郑雅靖的手心。
那温温的触感顺着身体,也传到了郑雅靖的心里。
郑雅靖终于鼓起勇气先开口。
“奇哥,今见到这样的自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靖,我这么对你是有我私心的。我想让你尽快的看清现实。”
澹明奇蹲下来握着郑雅靖的手,郑雅靖的手心里还拿着那杯水。
虽然一次性水杯能温热郑雅靖的手心,可是却不能真正意义上捂热郑雅靖的心。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在不想面对的现实面前,就是气球泄了气一样,自我逃避。
“靖,我不想你再逃避下去了。”
“我知道,这几个月,我做的事情,为你的付出,我想要的到你的回应,想开启你已经封闭的心。”
“靖,现在的南宫竹韵,还是可能会有转机,好起来的。”
“奇哥,会吗?上次你不是……”
郑雅靖不知道应该怎么,她是希望南宫竹韵健康?还是希望自己回到南宫竹韵身体里。
“靖,等下我马叔回来,很多事情虽然现代医学解释不通,可是我们还是有希望的,会有奇迹的。”
澹明奇紧了紧手,想传递更多的力量给徘徊在边缘的郑雅靖。
郑雅靖紧闭双眼,回想着自己和泽昊在一起的时光,都是那个阳光的泽昊给她温暖,可是她有回馈什么吗?
似乎没有,一个女朋友应该做到的关怀,没有一个女朋友应该做到的体贴,没有一个女朋友应该给的撒娇,没迎…
郑雅靖似乎什么都没有给过封泽昊,她的退缩,她的不担当,真的事伤害了封泽昊。
可是封泽昊还是一如既往的围在她的身边,她呢?却一直在退却。
“奇哥,既然刚刚和泽昊了,”
郑雅靖停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追求的话。
“靖,我是认真的,我追求你。”
“嗯,既然已经和泽昊那么了,那么我会学着走出原来的世界。”
“靖,这么,你是答应我了?是吗?”
而在另一边的南宫竹韵似乎也是有了反应,机器开始不停的提示,封泽昊立马叫来门口的护士,之后他跑到了院长办公室。
可是封泽昊一到门口听到的是屋内的谈话。
“靖,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郑雅靖,而不在是南宫竹韵,对吗?”
澹明奇开心的有些像个孩子一样的笑着。
“嗯,我让自己的学着做郑雅靖,不再做南宫竹韵了。”
郑雅靖的时候很不自信,可是又觉得已经没有退路了。
“靖,你也尝试着忘了昊子,我会比昊子更好的对你。”
“靖,从今往后,我全心全意的对你。”
澹明奇站起身来,轻轻的环抱着郑雅靖。
能明显的感觉到郑雅靖的颤抖。
“砰”的一声,院长办公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