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吗?”封泽昊也紧张起来。
景侯俊按铃看到了鞠桃桃进来之后着,“患者可能有反应,请快去请马院长来一下会诊。”
“好的,我现在就去。”鞠桃桃出门了。
“韵儿是要醒来了吗?”封泽昊激动的问着。
“现在还不能确认。”
“韵儿,你能听到我话吗?”封泽昊握着南宫竹韵的手。
马渊徽听到这个信息就立即赶过来了。
“现在怎么样了?”一进门马渊徽就对景侯俊着。
“现在还不知道,刚刚我做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指尖又末梢弹跳反应了。”
“那就做个全面检查吧。”
“嗯,好的,您我配合。”
“那我需要退出去吗?”封泽昊问着。
“徒外屋就行,景,把桃桃叫进来。”
“知道了。院长。”景侯俊走出去把鞠护士叫了进来。
检查了之后,发现各项生命体征都平稳,与以往不同的就是脑电波的频率和比之前的活跃了。
马渊徽也觉得有些怪异,下午刚刚知道郑雅靖住院两了晚上南宫竹韵就有了反应,难道两个人同时生病是媒介?
这个时候只能是推测而已,还需要看看一会儿南宫竹韵是否能醒来。
朦胧中南宫竹韵发出一丝丝的呼唤,却听不清。
“桃桃,辅助给喂些水吧。”马渊徽离着最近也看到了南宫竹韵似乎有些难过的样子,嘱咐着鞠桃桃。
“收到,院长。”鞠桃桃拿着棉签,沾着少许的水在南宫竹韵的嘴唇上擦拭着。
“咚咚咚”敲门声,一位医生焦急的进来了。
“院长,刚刚来了一个患者,是脑部手术,希望您主刀。”
“知道了,我来了。”马渊徽应和着。
“看来今是个关键期,景啊,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多留心一下吧。”马渊徽临走前对景侯俊着。
“您放心吧,我晚上会多留心的。”
“嗯,那我先过去了。有事情到院长办公室找我。”
“收到。”
马渊徽就离开了里间,刚到外间封泽昊就上前问着,“马院长,韵儿怎么样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个手术,具体情况让景吧。”
“好的,那您先忙。”
封泽昊看着马渊徽离开了,心里是即焦虑有担忧,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怕失望,又不想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窦子涵把封泽昊的表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她只是担心南宫竹韵,可是却没有像封泽昊那样的心情。
“封少不打算问一下情况吗?”
“我……”封泽昊欲言又止。
“那我先进去替你问一下?”
封泽昊没有话,他心里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用言语表达。
“景,景医生。”窦子涵看到屋里还有护士,就没叫景大医生。
“哦,原来是窦姐啊。”
“景医生,我先出去了,血液分析和其他的我先拿出去了。”
“好的,麻烦了。”
“没事的。”鞠桃桃出去的时候很礼貌的对着窦子涵微笑了一下。
窦子涵也回以微笑。
“好了,外人已经出去了,你吧。”
“什么叫外人啊?封少还在外面不是?”
“嗯,是啊。”
“你都不挂心你朋友啊?”
“不是不关心,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了。”
“是啊,关心则乱。”
“嗯,封少在外面也是这样不敢问,所以没进来的。”
“已经有清醒的迹象,不过只是个迹象而已。以前也有过。”
“这样啊,那是好结果?还是不好结果啊?”
“不好,我是医生,有些绝对的话是不能的。”
“那就还是不好的多一些吧?”
“这都是不好的。”
“啊……”窦子涵一下尖叫起来。因为南宫竹韵已经睁开了眼睛。
景侯俊也看到了,就立即检查着。
外面的封泽昊听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立即冲了进来。“是韵儿怎么了吗?”
一进来就看到了景侯俊正在用医用电筒给韵儿照着眼睛。
“是韵儿醒来了吗”
窦子涵哆哆嗦嗦的着,“刚刚睁开眼睛了。”
“韵儿。”封泽昊刚要一个健步冲过去,被窦子涵拦下了。
“封少,先别过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对对对,不打扰检查。”封泽昊站在一旁看着。
景侯俊检查了一下,发现南宫竹韵的目光已经有了焦点。
“南宫姐,能听清我话了吗?”
“南宫姐,能看到我了吗?”
“嗯。”南宫竹韵给了微微回应。
“想要坐起来了吗?可以坐起来吗?”
“嗯。”南宫竹韵慢慢的有了反应,可是还是很迟钝。
“那我把病床稍微摇起来一些。”景侯俊着。
“封少,请过来和南宫姐话。”
“好的,来了。”封泽昊一听到能过去,立即过去了。
封泽昊坐在旁边,和之前一样握着手,轻声的着,“韵儿,能听到我吗?我是泽昊啊,你的泽昊啊。”
可是封泽昊在南宫竹韵的眼中看到的全是陌生。
“泽昊?”
“嗯,是啊,我是你的泽昊啊。你忘记了吗?”
醒来的其实是郑雅靖,她通过南宫竹韵的眼睛看到了一直梦中的封泽昊的声音,“是泽昊?”
“嗯,是泽昊。韵儿真的行了,我的韵儿。”
封泽昊轻轻的抱着南宫竹韵,那种怕弄疼她的感觉,让郑雅靖觉得自己被呵护在手心里的感觉。
郑雅靖感觉到了封泽昊对南宫竹韵的那种爱,刻骨铭心的爱,是她一直期望的。
感受到封泽昊看着南宫竹韵的目光,那样的热烈,是不是每一封泽昊都是这样的看着南宫竹韵的。
郑雅靖终于知道为什么南宫竹韵她喜欢的只有泽昊。
郑雅靖有些自卑的低下了头,低垂着眼眸,将伤感的情感都掩藏起来了。
“韵儿,我真高兴,你回来了。”
郑雅靖没有话,她不知道应该什么来回应这么热烈的封泽昊。
“竹子,你能醒来我真的是从心里太高兴了。”窦子涵也是很开心,也止不住的流下了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