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这是一个徐长生极为熟悉,但又称得陌生的人物。
此人是一名女子!准确的说是一名死了近十年的女子。
她是一道灵魂,与陈抟一样,她也成为了鬼魂。
只是她成为鬼魂的经历却远比陈抟要残。
原来就在徐长生雇佣马车返回汴京的前夜,他所遇到的那件奇事发生地便是陈抟所说的连山归藏易经藏匿之地。
不错!那个小小的村镇内,就在那赵府之中,徐长生偶然发现的两块不知名玉璧便是连山归藏玉版刻画载体。
只是当初,徐长生以为那玉璧除了其内所藏的赵嫣然灵魂特殊外,并无其他之处,因此便未曾继续深究。
但现在看来,是他疏忽大意了!
那两块玉璧本身不是什么宝玉,其内灵魂也不是让徐长生识海产生波动的“罪魁祸首”,或许是其所刻的两篇蝇头小字才是真正引起徐长生识海产生悸动的原因所在。
换而言之,当初的徐长生属于典型的一叶障目,过分关注其内所藏灵魂,而反而忽视了玉璧本身所刻的米粒大文字内容。
现在想想,徐长生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但可笑的同时,他也回想起了赵嫣然这个被迫成为灵魂的可怜女子。
原来,这个名叫赵嫣然的女子乃是赵府唯一的女眷,其赵府本身就是为她所建的,她乃是赵氏太祖一脉子孙,所以即使是皇亲,她也掌握不了自己命运,而且为了让她能够成为政治婚姻的主角,她的堂叔,太祖一脉的赵氏族长将她圈禁在了那小镇的赵府内,并派遣了专人看守。
可不料,十年前,因为一道人前来,发现此女乃是天生炉鼎,遂而想吸纳她之灵魂,那道人利用好不容易得来的残篇左道之术,竟然真的将其灵魂召唤而出。
然而偏偏就在这时,其赵府后院原本就有的深井之中突然窜出了一道光芒,瞬间吸纳了赵嫣然的灵魂,而那道人也因为被赵府之人发现,而最终狼狈逃离,最后不知所踪了。
就这样十年之后,最终因赵府被屠杀,怨气充斥的鲜血唤醒了那两块水井之中的玉璧,散发出了奇异波动,而这一丝微弱波动,换作他人,却是察觉不到,但拥有灵识的徐长生却察觉到了。
如此这才有了当晚徐长生夜入赵府,偶得玉璧,探知其内灵魂一幕。
而这也是为何徐长生从那yin沉木之中探知陈抟会说“又有一道灵魂”的原因所在。
..........
东京城,客栈当中。
徐长生带着林灵素已经住了十多天了。
这十多天内,徐长生除了潜入皇宫之中多次查看珍贵典籍与搜刮珍宝外,几乎不出门,每天都在研究那玉璧的连山与归藏连篇传世易经。
如此这让醒来的林灵素极为郁闷,他堵着小zui,趴在桌案,一脸生气模样。
趴了一会,他又小声嘟嚷了两句,回头看了一眼盘坐于chuang榻之,微闭双眼,凝神静气,正研究易经的徐长生,却是叹了口气,来到了窗前,艰难的推开了窗,看向了窗外。
“咳咳.......灵素!又想出去不成?赶紧将窗户关!为师说了多少次!再过三天就带你离开这东京城!别着急!”
“可是......可是师父!您这话都说了四次了!算今日,吾与您在这客栈都住了十一天了!”林灵素毕竟是小孩子,他弯着手指,堵起zuiba,埋怨道。
“十一天了?怎会这么快!吾记得似乎只有......算了!这两部易经不愧是古奇书,与周易三者相互参透融合之后,竟然让吾有种豁然开朗之感,似乎......对了!易经!易经,察天地之经,易天地之道理,难道......”
突然间,徐长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一脸喜色,即刻从chuang榻之下来,随即看向林灵素道:“灵素,吾等二人今日就离开这东京城!去天山.....!“
“天山?师父!天山是何地?”林灵素歪着头望着徐长生,那小脑袋,那小疑惑的表情显得极为可爱。
“你就别问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跟着为师走!准没错!”徐长生却是微微一笑,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说道。
对于林灵素选择性失忆,徐长生也是一筹莫展,他并不知晓这到底是为什么,而且之前的种种,他似乎有一种预感,或许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而背后安排这一切之人似乎........
想到这,徐长生走到了窗前,抬头看向了天空,眉宇间多了一份担忧,人瞬间陷入了一片深思之中。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林灵素装作大人模样,不禁叹了口气,道:“哎......师父又开始发呆了!看来又得等到晚才能吃好吃的了!”
“咳咳......嘟嚷什么了!赶紧收拾一下,随吾下楼,吾等吃完饭之后就即刻离开东京城!”
就当此时,徐长生之言突然传入了他耳中,而他本人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左侧,拍了拍他小脑袋,笑着道。
........
下了楼,匆匆点了几个菜,徐长生二人吃完饭之后,便离开了客栈,找了个马车行,雇佣了马车与车夫之后,二人便离开了东京城。
然而却在此时,马车刚刚驶出东京城,城门口就陷入了一片喧哗吵闹之中,一大队士卒开始出现在城门口,城门也随之设置了关卡,把守士卒开始对每一个进出东京城的人以及车辆仔细搜查起来。
甚至就在此时,一大队骑兵也驶出城内,朝着城外四处奔离而去,似乎在追击什么人。
对于这些,此刻的徐长生自是不知,他坐在马车内,微微闭眼,似乎在养神。
倒是林灵素,却是极其不安分,他撩开帘子,正捉弄着赶车的车夫。
“驾驾驾.....驾驾......!”
马车后方,一队人马飞奔而来,很快,赶车的车夫便主动将马车赶到了一旁。
这时,路过的那队人马即刻包围了马车,其中领头的乃是一名队将,他身着大宋队将军服,手指一柄长剑即刻出鞘,指着马车对车夫道:“这车内何人?”
“回回.....回禀军爷.....这车内......!”
“吾等二人就是路过之人,这位将爷有何指教!”车内,徐长生缓缓撩开了布帘,带着林灵素走了出来,瞥了一眼周围的大队人马,淡淡言道。
“哼!昨晚赵恒赵公爷被歹人杀害,所有从城内出来之人都有嫌疑!小子你可是从城内出来之人?”
“什么!赵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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