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渝眠在叶渝墨来到军中之后,就直接把他扔到了新兵营,让他从最底层开始爬,叶渝墨和叶渝眠兄弟俩在军中一待就是四年。
叶渝墨没有回过一次京城,即使中间叶渝茵出嫁,也只是让叶渝眠回去一趟考校对方的人品,给她准备好嫁妆,送她出嫁。
时间长了,京中流传起了叶渝墨不好的流言。
“陛下,太傅在边关待的时间太长了,还请陛下圣旨召回!”
上朝时,白丞相向司景空上奏道。
“请陛下圣旨召回太傅!”和白丞相一个阵营的人也跟在他身后附议。
“臣附议!”一个陌生面孔的臣子也出来说道。
他是司景空这些年刚才地方提拔上来的官员,风头最近很是鼎盛。
只听他说道:“陛下,太傅久负盛名,且在边关久居不归,军中声望无人出其左右,疑有异心啊!”
“闭嘴!”司景空呵斥他:“朕是太傅教导长大的,太傅对朕倾心教授,朕不会怀疑太傅的忠心。”
“陛下,”司景空话刚落,白丞相就出声:“臣以为陈大人所说并不是没有道理……”
“住口,不得污蔑太傅声名!”司景空怒道。
他目光冷冷的看着白丞相,陈卿不必说,但太傅在时白丞相与之关系最好,现在也如此怀疑太傅……
“好了,此事不必再议,朕不会怀疑太傅的!不过朕会下旨召回太傅,退朝吧!”
司景空说,他现在身上的帝王威势越来越重,如今的朝堂上,只要司景空决定了的事,基本无人反对。
叶渝墨确实把司景空教导的很好,他的治国方略清晰,对百姓也是仁法并施,短短几年在百姓心中已是少年天才,贤明之君。
司景空做完决定,就下了朝,回到宫中用了早膳,他先去拜访了自己的母后。
司景空到达太后宫中,太后正在修剪花枝,看到司景空到来,她盈笑着放下手中的小剪刀。
“皇上来了。”
“母后。”司景空向太后行礼。
“皇上不用多礼。”太后上前扶起司景空,拉着他朝屋内走去。
“听说你今天在朝堂上发了脾气?”行进途中,太后状似无意的问司景空。
“是,太傅对朕恩重如山,可是那些朝臣却污蔑太傅清白,儿臣不能忍。”
“唉!”太后叹口气,拉着司景空在座位上坐下,母子俩促膝而谈。
“的确如此,可是皇上不要忘了,太傅是臣,他就是对皇上有再大的恩,也是他身为臣对君应尽的本分。
且母后觉得陈卿说的不无道理,太傅的确在边关待的太久,他要是趁机收买军心,迟早要威胁到皇上,皇上还是要防微杜渐,未雨绸缪的好。”
“母后!”司景空听了太后的话,话语加重的叫道她。
“儿臣相信太傅!”
他只对自己的母后说了这一句话。
太后拍拍司景空的手,话里带着安慰之意:“母后知道你从小被叶卿带大,对他十分了解,以前母后也对叶卿的忠心十分信任。
但人心是会变的,他以前对我们忠心耿耿不代表他现在还是会,他要是真的忠心,也就不会在边关一待就是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