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学校里的学生，在十四年前失踪了五个人，我又故意说他们是被山里妖怪吃的，最后传的越来越大，就没人来这山里，甚至我们村的人也不进山了。

那个学生他应该是听长辈说的，这山不能进，年轻人，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要干什么，就自己来着山要证明一下。

他来的时候我和村里的几个正在晒太阳，给他指了路以后我就动了心思。

那天我按照往常的习惯和那群老头一起回家，然后又出来一个人等在那条进山的路边。那男孩当天就回来了，见了我跟我说他证实了，那山里根本没吃人的妖怪，都是骗人的。

我笑着说好，把他骗到我家，，说要给他倒水进厨房，进厨房以后我拿了把菜刀，把菜刀藏在背后，走到他跟前，砍了他一刀。

我老了，力气不如以前了，那又是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第一刀只是把他砍懵了，虽然受了伤，但他还有挣扎的力气，我们就打斗啊，打了好一会儿，最后我因为有刀，终于把他杀了。

我把他杀了以后，血用一个盆装着倒进院子里的水池里，肉剔干净搁冰箱里，骨头藏到柴堆里。

所有都处理完了以后我就坐那儿反省啊，这次是我大意了，我高估了我自己，还以为自己是年轻的时候呢。我还为此受了点伤，所以同样的错误我不能犯第二次了。

有了反省，我决定买一些药，那种人吃一点就能迷晕的药。我这人与时俱进，我知道那种药明面上没有卖的，我就让孙子给我买一部智能机，再教我怎么网上购物。

我在网上找到一家卖那种药狗的……嗯，商家，我下了单。现在技术真厉害啊，两天不到我拿到我买的药了，那商家说他这药童叟无欺，可管用了，我还买了一只活鸡试了试，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就这样我把药藏起来，等着接下来的目标。

第三个和第四个是一起来的，是找那个被我杀了的男孩的。他们一起来，我觉得我先前真是太明智了。

我给他们指了路以后照例在那群老头走了以后回到那路边等着。那俩年轻人进山找哪能找到啊，自然他们耷着头走出来，我就上前安慰他们，然后说你们累不累，把他们骗进家里说让他们喝口水。

我给他们端了下了药的水，因为药人我还加大了那药的量，没多会儿那俩人晕了，晕了以后我就把他们拖到厨房拿刀砍断他们的脖子，放血，剔肉，冷藏。”

老李原原本本把他怎么杀得人说了出来，叶渝墨和陆雁清听着不断交换着眼色。

原来之所以先前的警察破不了案，是因为这些被害人遇害的具体时间推断错了。

这个老李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很聪明，比一般人要聪明的多，心里素质还非常好。

再加上这里一直没有监控，他又年龄的迷惑性很高，这才让他多次逃脱警方的怀疑。

说实在的，要不是老李这次想要杀云盈琬故而自爆身份，叶渝墨顶多会稍微怀疑一下他，不会把他列为第一嫌疑人。

“你还记得你这次遇到的那两个在那晚埋尸体的男人的长相吗？”

等老李全部说完以后，叶渝墨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