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有大志,老头子我再多想就有些小家子气了,行,我答应贤侄”
“那就多谢陈伯了”
“贤侄客气了,该是陈家谢过贤侄”
“陈伯,今日可开始准备材料和工人,明日就开始造纸,不过,前期的纸定价每张五文钱”
“五文钱?贤侄,这价格是不是太低了,杜家的纸要卖到十文钱?我们产的纸比他的质量好,怎么才卖五文钱?”
“陈伯,杜家每张纸的成本大概在多少?”
“杜家造纸用的材料是布,虽说是破布,破布贱卖,也需要钱才能收到,脱胶液也需要本钱,再加上人工,怎么也要六文钱”
“那我定的价格没错,就按照五文钱卖,且最初的纸造的不能比杜家的好,质量上要几乎相当”
“这倒是没问题,控制脱胶程度,以及在抄造的时候,稍微控制一下人工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我想不通,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以现在的成本来看,五文钱也有相当的利润,但是杜家十文钱的纸也卖得很好,为什么不卖同样的价格,以我们更好的质量,定会卖的更好,赚的更多的利润”
“陈伯,我们刚才已经谈好了,这段时间,纸坊的经营需由我说了算”
“行......”
“那良就先告辞了,陈伯好生准备一下,明日良就要见到新纸”
“子房兄慢走,我和老爹这就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就开卖新纸”
“嗯,可得好好宣传一下”
“那是自然”
张良行了礼,拜别了陈家。
“老爷,我们为什么要答应他,现在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造纸术,为何不自己造纸,还要将纸坊的五成交于他?”
张良走后,胖子管家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可是听勃儿说,张良和庆阳令的公子走得很近,我们陈家虽是庆阳大富,但官场无人,万一得罪了庆阳令公子,恐怕庆阳以后就再无我陈家立足之日了”
“可少爷不也是楚公子的朋友?”
“呵呵,朋友?估计啊不过是看在我陈家资产的份上”,陈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自古官商不都走得近?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官需要商的财,商需要官的权。”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楚公子呢?楚公子和勃儿是真的朋友”
“你个榆木脑袋,唉......”,陈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还不快去准备准备,只希望张公子念在我们陈家今日帮助过他的份上,以后对你手下留情些。要不然,就你这脑袋,不迟早被别人玩死?”
......
离开陈家后,张良径直回府,对今日的结果他很满意,接下来只需要等着杜维老头儿接招就是了。
“姑爷,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丫鬟平儿似乎是在门口等着张良一样,拦着张良进府,眼睛里有些惊慌失措。
“平儿,你这是何意?难不成天不黑,我还不能回府不成?”
“平儿不敢,平儿不敢”
说着,平儿朝内院跑进去,大声的喊道:“小姐,姑爷回来啦。”
就算是用屁股想,张良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种狗血剧情,我在21世纪看得可多了,这对狗男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情?作者君你可真待我不薄啊?穿越过来,做什么不好,非得让我做武大郎?
那句:来,大郎,喝药了,这碗没毒。一直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作者君:咳咳,别激动,咱们也是为了剧情需要嘛,放心,后面我定会给你安排一个闭xiong月da羞tui花chang,国yi色yu天tui香dao的女猪脚。
张良:当真?
作者君: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张良:那我要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作者君:安排!
张良推门而进,杜风绵神色有些慌张。
“相公,你今日怎么回来的如此早?今日没喝酒?”
“唉,娘子,我觉得自己似乎失忆了”
反正迟早都要过杜风绵这关,张良决定主动出击,瞥了一眼床下,趁着杜子腾也在,得给他们下点定心丸。
“相公这是何意?”
“唉”,张良叹了叹气,说道:“自从那日我醒来,我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了,但我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很多事情,以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以为喝醉了也许能想起一些事情来,于是乎每日我都去春来阁喝酒,喝醉了才回来,就是想看看醉了能不能想起一些事情来。”
“那相公可曾想起一些事情?”,杜风绵紧紧的抓住衣角,有些紧张的问道。
“唉,不曾想起”,张良面露悲色,眼中充满了失望和难过,那眼神让人心疼。
呵,我张良的演技还骗不了你了?我可是来自于生活如戏,全靠演技的21世纪,你们在我面前都不过是嫩青蛙。
听见张良不曾记起任何事,杜风绵才松了一口气,走到张良的身边坐下,说道:“相公,以前的事既然记不起来了,就别去强求,你想要知道什么,风眠可以告诉你啊,反正,以前你很爱风眠,风眠也很爱你,我们一直过得很幸福。”
我吐!杜风绵哪杜风绵,看不出来啊,还是我张良输了,我特么在你面前才是嫩青蛙,什么叫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特么是祖师爷啊,脸不红心不跳的。张良在心里咒骂道。
“唉,谢谢你,风眠,良这辈子遇到你真是天大的幸福”
那咱们就先演下去呗?反正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就陪你玩玩。
“对了,相公,这两日外面都在传你的那首《宫怨,今日风眠也看了,相公当真是好才学啊,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以前特么是个傻子,提你妹啊,还在试探我?
“娘子当真不知道?这首诗不是娘子所作吗?”
“我?”杜风绵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风眠不曾记得何时曾做过这首诗啊?”
“娘子有所不知,娘子作过的诗词无数,这首诗虽不是娘子所作,但是这其中的词和句子都是娘子诗词中的,良以前很娘子的诗词,看的多了,这些也就记在了良的脑海中,有时突然有些灵感,将那些词句随便组合组合,也就成了诗,那日遇见楚公子,良随便写了几首,楚公子觉得《宫怨甚好,就让我记了下来,那日梦月姑娘弹琴以后,良觉得这首诗词正合适,就作了出来”
“那这么说这首诗还和我有些关系?”
“良不敢隐瞒”
张良认真的说道。
“那既是这样,甚好,甚好”
“对了,娘子,厨房可还有餐食?”
“还有些馒头,相公可是饿了?”
“有些饿了,我这就去厨房拿些馒头吃”
张良快速离去,咱们也得给别人台阶下不是?要不然床下人爬的手脚都麻痹了。今日一说应该可以暂时让杜风绵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