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圣女醒来,大有不同,我以为圣女变了。看来你还是老样子,一样的目中无人。”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我回过神来,这句话有坑!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住口,转而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是我。从来没变过。”
“那你就不会来找我结盟。你该知道我的条件是什么。”他的小指抚上我的耳廓,轻轻勾勒一圈:“我的条件从来就没有变过。”
身上酥酥麻麻的,我红着脸要将他推开,但是祭司岿然不动,两厢一用力,小船晃得愈加厉害了,从远处望去,别提多香艳了。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艳姝身上的谜团太多,一时半刻也弄不清,我随口道:“行吧,这儿的风景不错。”
“是啊。”他嘲弄得看了我一眼,“因为两边都载满了柳树嘛。每次宫主闭关或者出宫,你都会折一支柳条,递给他。”
我汗颜,没想到艳姝还是个文艺女青年。
难怪我转换话题转换的如此生硬沉渊竟不觉得奇怪。
“你一时半刻都离不了他,依依惜别,遥遥相送,恨不能挂在他腰带上了,所以我好奇,圣女究竟是怎么会突然心生叛变,想要与我联手的呢?圣女是来试探我的忠心?”他越说越气,酒瓶随手一扔,目色变得狠厉起来。
这个人是不是有躁郁症啊!
我再次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我跟你说,你再发脾气你信不信我把你抓成秃子!”
凶狠是我的,心里的柔软是属于艳姝的,看着沉渊,胸腔莫名涌起一股悲伤,很奇怪,艳姝对面对画柳的时候,是酸涩,不甘心;对沉渊,竟是悲哀。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饶是嘴硬,还是把脸埋在艳姝的脖子里,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慰藉。
“你......”我想我还是闭嘴吧。
这个祭司看起来有双重人格,可能还夹杂其他病症,会随时随地会发作。
心理学这方面我研究的不是太深,不知道他这种病症是否就是互联网上最近流行的双向人格障碍。反正,经过此次和祭司的沟通,我基本已经放弃了和他联盟的打算,我怕他一不小心发作,随时随地家暴我。
良久,脖子有些热热的。
我到底是没忍住,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他倔了一下,但很快又乖乖得,耳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别拿宫主对你的那套来对付我。”
这个口嫌体直的小奶狗啊......
明明就很享受嘛,还嘴硬。
过一会儿他干脆一躺,睡在了我的肚皮上,小指紧紧勾住我的衣带:“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答应你就是了。”
没想到利诱没成功,se诱竟然成功了。也算是意外之喜,我和他打商量:“那你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
“不可以。”
我被气的轻咳了几声,他蹙眉道:“伤还没好吗?”
“伤好了你以为我能随随便便让你压着动弹不得?”我翻了个白眼。
这没良心的居然笑了:“看来这次的事情,于你是祸,于我还不赖,能多欺负你几天。”说着,还换了个姿势,双手枕于脑后,天色暗的快,他对着星空道:“镜湖的夜景也很美,你很少这样静下心来欣赏吧?你的眼珠子都盯着宫主身上呢,这一次,好好享受吧。”
“从前是我眼瞎。”我没好气道,“以后我看星星,看月亮,看母猪上树都不看他。”
他哧地一笑:“你这次受伤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
“从前是武功高,脑子不好,现在是武功凝滞,脑子好使了。”
我本想骂他几句,但听他道:“你的伤,只有那个混蛋有本事解决,不想求他的话,就只有找个时间去望月潭去碰碰运气了。”
小船一摇一摇的,我看着天幕本来不动得星星因而变得忽闪忽闪,清风徐来,登时有些犯困。
直播间为了这狗血的剧情一直不断地刷kswlkswlkswl......我干脆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