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和画有了,围棋的话,我去找师父让他教你吧!”安薄枝对林诺然说,“你先跟他俩学习着,我去找师父。”说完,安薄枝就跑了出去。
春日的阳光总是那么暖,主楼在这暖阳下也变得颜色发亮起来。
“师父!”安薄枝推开安向门大叫到。
安向吓得一个鱼打挺起来,“什么?怎么了?谁?”安向努力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想看清是谁。
“师父!别睡了!楚楼的生死安危就在你手里啊!”安薄枝激动地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拍拍他的脸让他清醒过来。
“楚楼命运不一直在我手里吗?”安向打了个哈欠,揉揉眼慵懒地说。
“师父,林诺然她......”
“我知道我知道。云笺姑娘跟我说了。”安向摆摆手,示意她闭嘴。“而且我已经准备给云笺姑娘投票了。”
“什么?那林诺然怎么办?!”安薄枝没想到自己一直依靠的后盾结果投靠敌方了,那自己一直在前线奋斗有什么意义。
“人生短暂,该放弃的时候要放弃。本来就是认个错的事,非要闹这么大。”安向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嘬着,与忙地满头大汗的安薄枝形成鲜明对比。
“好,今天你放弃林诺然,明天你放弃卫阶,一直到楚楼没人好了!你喝的水还是我们打的呢!”安薄枝又生气又委屈,语气很冲。
“哦,可是是云笺姑娘今天早上给我沏的茶呢。”
“那好吧,薄枝自己去找解决办法,告辞!”安薄枝失望大于愤怒,决定另辟蹊径。
“薄枝,你觉得这样值得吗?为了别人这样尽心尽力,你又得到了什么?”安向从后面叫住她。
“只要都在一起就好,只要这个楚楼还在就好。”安薄枝还有一句“只要不是只有我自己就好”没说出口,这句揭示自己内心的话她不想往外说。
“我知道了。”安向继续嘬茶,一脸平静。
“什么?这种时候你不应该被打动然后帮我吗?”安薄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没被打动啊,这是你自己的事诶。”
“不行不行,你要教林诺然下围棋!你可是师父啊!”安薄枝拽着安向的大袖子少见地撒娇到。
“麻烦诶。”安向表面不为所动,内心有点小窃喜。
“要不以后我们就不再伺候你了,你以后自己打水去。”安薄枝撒开袖子,装生气。
“啊,真是的,知道了。让她下午来学棋吧。”安向无奈地摆手。
安薄枝高兴地跳了两下拍拍手,高兴地跑了出去。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像孩子一样啊。安向想。
安薄枝回了住所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诺然告诉她师父已经同意了。可是找遍一楼也没看见她。
“林诺然呢?”安薄枝问韩婳。
“在二楼,孔楠安正教她画画呢。”韩婳说。
安薄枝于是又小跑去孔楠安的房间。
刚推门想告诉他们消息,看见他俩站的这么近,安薄枝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孔楠安正蹙眉看着林诺然画画,那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是安薄枝从来没见过的。让人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敬畏之情。
“这样画不对,也不是这样画,哎呀!”孔楠安看起来要急死了,一直冲林诺然嚷。“我告诉你往哪里画。”
孔楠安绕到林诺然身后,手把手地教她握笔,教她往哪画。
看到这一幕,安薄枝的心竟然在刺痛。
怎么回事,自己难道对这个小幼稚鬼产生了感情?安薄枝扪心自问,不,应该不是的,应该只是因为习惯了他粘着我吧。
安薄枝想偷偷退出去,可是关门时候的咯吱声又把她出卖了。
“薄枝师姐,你来了!”孔楠安看着安薄枝来了后,一脸激动,撒开林诺然跑过来拉安薄枝进门。
“不不不,”安薄枝推开他,“我来就是要告诉林诺然,师父下午要教你下棋,别忘了去。”
“什么啊,薄枝师姐都不来找我说话。”孔楠安委屈成包子脸。
“到的确有话跟你讲,教完她画画来找我。”安薄枝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看见林诺然和陈屿泽在一起时感觉一样,心里酸酸的,不想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我在想什么呢!”安薄枝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目前选美比赛才是大事,不要再想别的了。安薄枝清了清心,去主楼二楼拿沙袋。
“薄枝师姐?薄枝师姐?”孔楠安匆匆教完林诺然开始满楚楼找安薄枝。
“我在这。”安薄枝冷不丁地从背后冒出来,吓了孔楠安一跳。
“薄枝师姐在这里啊,”孔楠安冲着她灿烂地笑,“薄枝师姐找我什么事啊,又要一起出去玩吗?”
“不,最近不允许你们出去了。”安薄枝冷若冰霜,把沙袋扔在她的目前,“别以为你教林诺然画画就能躲过你的训练,别忘了你来这的目的!”
谁知道孔楠安一听这句话后脸色立刻暗淡下来,“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为什么要来这里。”孔楠安握紧拳头,好像要哭。
安薄枝有点慌,她只是想燃起他的斗志,没想到他的触动这么大。
“好了,知道自己目标就赶紧训练吧!”安薄枝把沙袋绑在他腿上。“这次给你缩短些路程,绕住所跑二十圈。”
孔楠安绕着住所跑完两圈后,满头大汗喘息连连,“薄......枝......师姐,能先歇会吗?”
“不行,你可以放慢速度,别停。”安薄枝冷漠。
“就一小小会,我喝口水。”孔楠安双手合十恳求着安薄枝。
安薄枝在心软和孔楠安无价身世双重压力下,还是允许孔楠安去休息。
“薄枝师姐,不让你也顺便来看看我画的画吧。”孔楠安准备进屋之前对安薄枝说。
“别想耍花招躲过训练!”安薄枝叫住他。
“嘿嘿,我发誓,看完就出来接着训练。”孔楠安笑嘻嘻地说。
安薄枝于是荣幸来到了孔大公子的房间,跟其他人房间相比豪华地不得了。甚至比安向重金打造的房间还要华贵。
“看来你花费了很长时间布置房间。”安薄枝又一次被孔楠安财力深深折服。
“还好啦,跟我在家的房间差多了。也不是全我布置的,家仆在我来的那天就帮忙布置了。”
安薄枝扫视房间时突然发现孔楠安书桌前挂着一幅画。
“诶?她是......”安薄枝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