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应该正视你和孔楠安的关系吗?”韩婳逼问安薄枝。
“你也知道,我跟孔楠安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安薄枝到自己的感情问题上就变得很犹豫了。
不过,安薄枝倒是也知道自己这种犹豫非常烦人。
“我已经跟他直了。”安薄枝。
“了什么?”韩婳问。陈屿泽也在旁边听着。
安薄枝脸涨红。
“我,我的自己跟他身份悬殊之类的啊,跟他不是一个世界之类的。”安薄枝越声音越。
“孔楠安了什么。”陈屿泽问。
“他那不是问题。”安薄枝叹了口气。
“那就没问题呗,他都觉得能包容你,你有什么可犹豫拒绝的了?”韩婳的思维路线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逼迫安薄枝的底线。
“那是因为他不懂!”安薄枝有点被逼急的感觉,“他家算是贵族,而且也从商,可是我一点也不懂持家从商之道,我嫁到他家也不能给给他家带来什么直接效益,我也不会那些女红之类的,更不懂琴棋书画,手上也满是刀剑伤”
安薄枝一个一个地数自己的不足,到最后眼泪都要出来了。
安薄枝从来没感觉自己这么渺卑微,她原来可是全国闻名的杀手,别人就算不是敬仰也是有畏惧的感觉。
安薄枝也没为自己的家世而自卑过,即使没有父母,但是楚楼一直陪着她,给予她温暖。
然而现在她只觉得,楚楼在给她拖后腿,杀手这个称呼则是她一生的污点,她永远洗刷不掉自己卑微的身份,估计孔楠安的父母或是连家丁都会嫌弃害怕吧。
陈屿泽怕安薄枝哭,准确的是怕安薄枝知道自己看见她哭。于是陈屿泽连忙转移话题。
“那他真不会话。”陈屿泽不想让安薄枝哭,于是就骂孔楠安。
“别他!都是我配不上他!”安薄枝听不得别人孔楠安的不好。
陈屿泽无语地看着安薄枝。一脸“我不管了”的表情。
韩婳则安慰安薄枝,“他既然没问题,就肯定有把握。为什么不相信他一次呢?”
安薄枝有些动容。
“我,现在已经晚了吧。”安薄枝犹豫。
“不会的,真爱是永远不会晚的。如果他连这么几都坚持不住,那他以后更别护你一辈子了。”韩婳动蓉着自己的爱情观。
安薄枝又想起来当初那个崇尚真爱的女孩了。
“韩婳,”安薄枝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谢谢!”
安薄枝完就激动地跑了。
“嗯?怎么了?我错过什么了?”陈屿泽没听懂她俩在什么。
感觉回到了从前,陈屿泽这么想到。陈屿泽看看韩婳,感觉她好像又变了。
“唉,你不懂。”韩婳看了一眼陈屿泽的问号脸,叹息了一声。
韩婳甩甩头发也跑远了。
陈屿泽无奈地摇摇头,也走回旅店。
“孔楠安。”安薄枝去他们房间找孔楠安。然而只有卫阶在里面。
“孔楠安呢?”安薄枝焦急地问。
“好像在教林诺然画画。”卫阶。
“在哪?”安薄枝继续焦急。
“你们房间。”卫阶。
“好。”安薄枝想夺门而出去找孔楠安。
“安薄枝。”卫阶叫住她。
安薄枝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错了。这段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听见卫阶主动叫自己。
“怎么了?”安薄枝问。
“我,怎么办?”卫阶敞开心扉问,脸色有些紧张。
“你,真喜欢梅香?”安薄枝没想到自己亲爱的弟弟的确有点渣。还以为他会喜欢林诺然直到地老荒呢。
“不知道。但梅香的确对我很重要的。”卫阶一直低着头,手握成拳头按在桌子上。
“她对你怎么重要?你对她不是只是同情吗?”安薄枝问。
“我不知道,”卫阶又摇摇头。其实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也以为自己会一直喜欢林诺然的,但是对别人动摇的时候就在一瞬间。
“我看见她笑地那么阳光,我就,很想帮她,想一直在她身边帮她。”卫阶自己内心想法。
“你知道你这句话在我听来是什么吗?”安薄枝听着却变了味道。“你喜欢梅香笑地那么阳光,你很想一直陪着她,守护着她。”
安薄枝摇摇头,“你怎么,这么快就抛弃林诺然了呢?”
卫阶听安薄枝的话也很生气。
“什么?你不是还不想让我跟林诺然在一起吗?”卫阶听见安薄枝这么,感觉安薄枝真的是双标,怎么做也达不到她的理想标准。“现在又我抛弃林诺然,真好笑。”
安薄枝没太意识过来自己了啥。然而卫阶这个态度也惹怒了安薄枝。
“喂,我还不是一直为你着想!当时不想让你再跟林诺然纠缠是因为她脚踏两条船,为了不让你受伤才告诉你。可是现在你也是这样的人”安薄枝据理力争,可是这番话却像是无理取闹。
“我不该和你这件事的,我就不该和你商量事,我”卫阶也很生气,他这次是真想和安薄枝商量商量,然而安薄枝情商真的不够,没法出他自己想得到的话。
“我也是真想帮你”安薄枝手足无措,眼看这个能修复自己和卫阶之间嫌隙能复合的机会就要失去了。
“不,你只不过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我们进行评判罢了。”卫阶伸出手示意让她别解释了。
“有时候你忘了,我们还只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卫阶完这句话就出去了。
安薄枝感到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也出于这个容易激动和膨胀的时期,所以所有事情都从自己角度出发,很容易山别人。
卫阶出去之后本来想去找安向,但是安向却少见地没待在一楼喝酒。
“干嘛呢?”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出,吓了卫阶一跳。
卫阶这时候正在半趴在楼梯扶栏往一楼看。
卫阶想找陈屿泽都找不到。
刚才那一声差点把卫阶吓得翻过去。
“谁啊,吓死我了。”卫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