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婳慌忙检查,安向在屋外面等。
“师父!她肩上有一处伤口!”韩婳喊。
安向赶紧进来看,安薄枝左肩有一处不大的伤口,伤口周围泛黑。
“应该是毒镖。”安向不知道中的什么毒,所以很难解。“快!快去把林诺然叫进来!”
林诺然平时就是制毒香的,对毒多少有些理解。
韩婳赶紧跑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碰见了陈屿泽和孔楠安。
“怎么了?”陈屿泽问。
“安薄枝中毒镖了!”韩婳惊恐着急地。
“啊?!”孔楠安一听这个立马跑了进去,看安薄枝怎么样了。
“薄枝!薄枝!”孔楠安哭唧唧地就跑过来了,跪在床边就哭。
安向看他这丧气样就来气,伸手打了他脑袋一下,“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
孔楠安哼唧哼唧地抹了抹眼泪,“那她怎么了,都起不来了!”
“中毒镖了。”安向也一脸担忧地。
“毒镖?”孔楠安心有诧异,因为他家侍卫军也善用毒镖,不过他觉得应该不会这么背。“我看看伤口。”孔楠安准备扒拉安薄枝衣服。
又一把被安向打掉了,“在肩膀那,你往哪看!”
孔楠安一看,心想坏了,不仅是他家特定的毒镖,而且还涂了迷魂散。
孔楠安心想,一会就把那个扔镖的给开除!
韩婳这时正好拉着骂骂咧咧的林诺然跑了上来。
林诺然还在努力甩开韩婳的手,“有什么事啊!什么话也不就把我拉到这来!”
“安薄枝中毒了。”安向对林诺然,“你快些来看看!”
林诺然虽然有性子,但在关键时候她还是会挺身而出,林诺然赶紧跑过去去看。
研究了一会,林诺然开口,“好像是迷魂香。”
“迷魂香?”安向惊讶,一般用迷魂香都是入室抢劫盗窃。
“你们快看看有什么东西少了吗?”陈屿泽也想到这一点了,于是对韩婳和林诺然。
韩婳立刻去检查东西。
“那,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她醒过来吗?”安向问。
“迷魂香只是让人陷入昏迷状态而已,没什么副作用,但是它却没解药。”林诺然,“让她睡再睡一试试。”
林诺然站起来去拿药粉和药水给安薄枝消毒。
孔楠安心想,这下事可闹大了。
“有东西少了吗?”安向问韩婳。
“没樱而且这也没什么可偷的啊,咱们出来也没带什么珍贵的东西啊!”韩婳扔下衣服包袱。
安向想,也是,楚楼人都穷,什么也没有,偷也偷不走什么。
安向去检查窗户,窗户是反锁的,窗户纸也完好无损。
“你们晚上锁门吗?”安向问。
“锁,每晚上我都会确认!”韩婳信誓旦旦地。
“那怎么今早上我一推就推开了?”安向问。
韩婳无言以对,但是她的确每都看是否锁门,要不她睡的不安分。
几个人都不由得陷入沉寂,这件事很怪,完全就是密室事件。
就在大家都在怀疑是不是有内鬼的时候,陆堑揉着眼睛走了进来。
“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吵!”陆堑没好气地。
安向拍他脑袋,“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话!”
“怎么了?”陆堑一脸懵懵的。
“安薄枝中毒了。”陈屿泽跟他。
“怎么中的?”陆堑问。
“应该是毒镖。”安向。林诺然也点点头。
“好好的,哪来的毒镖啊?”陆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声音也是迷糊的。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肯定就去找那个人了!”安向看陆堑迷糊的样子就有些生气。
“还用想吗,肯定是韩府干的。”陆堑迷糊中不知不觉出了个大胆的猜想。
???
在场都人都懵了。
“韩府怎么会知道咱们在这呢?”安向不敢相信,他昨都那么努力地把韩府甩开了。
“你就真的确定韩府就派出俩人来追踪吗?那万一其实有个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等着?”陆堑对安向,“就算他不跟踪你们,他排查行不行,韩府侍卫军有好几百口子的人,一半准能查完帝都所有酒店!”
陆堑这几句话的很让屋里的大家感到阵阵凉意。
孔楠安就静静地站在那,等着陆堑把锅甩到韩府,自己就自动洗清罪名了。
“那他们是怎样把毒镖弄进来的呢?”陈屿泽问。
“非得弄进来吗?他们把安薄枝引出去不就完了。”陆堑觉得这几个人有点傻。
“安薄枝又不是傻,她能出去找韩府的人。”安向。
“师父呀!”陆堑拍拍安向的肩膀,“他们肯定不让安薄枝知道那是韩府的人啊!他们很可能就是在楼顶上弄出些声音,让安薄枝起疑心,然后安薄枝出去看,结果就中毒镖了。”
陈屿泽点点头觉得他的很有道理。
“那他为什么要给孩子扔毒镖!”安向听到这么顺利的分析之后,也觉得是韩府做的了。
“就是想通知咱们他们已经知道咱的位置,要想一锅端咱们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陆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就是这么在脑袋不清晰的状态下的梦话一样。
“这群混蛋!咱们可是有他的女儿!”安向听后很生气。“我要去找他们!”
“诶诶诶!师父!不要这么鲁莽,也不能完全确定是韩府做的!”陈屿泽看安向这么急匆匆的样子,总觉得大事不好,立马拦住了他,“而且就算是他们做的,你就这么直接去,他们肯定也不承认啊!”
安向听到陈屿泽的劝解之后,平静了很多。他看向屋子里他的徒弟们,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慌,要是自己也着急的话,他们肯定就更害怕了。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留下个人照顾安薄枝。这件事我得好好想想。”安向完就离开了屋子。
孔楠安表示他想留下来照顾安薄枝,其他人也就只好乖乖出去了。
“我要再睡一会去。”陆堑伸懒腰打了个哈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