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有关于爱情的都给你,你好好从里面学习学习。”韩婳走过去拍拍安薄枝的肩膀。“教你怎么谈恋爱这种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韩婳打包票,安薄枝只好点点头。
“走,回房间,我跟你讲一些……”韩婳拉着安薄枝回了房间。
“还有件事,”安向看他俩走了之后对林诺然,“明你舞剑的时候,别用你自己的剑,太短了,舞起来不是很好看,明你用我的剑。”
林诺然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安向略微顿一下颚,林诺然就迅速出去了。
林诺然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且带着身上的瓶瓶罐罐去了后厨。
林诺然身上穿的衣服其实跟别人不太一样,她的衣服里面有很多口袋,都是她特制的。里面时常会装着很多瓶瓶罐罐,大多都是她调出来的药物或者是她找到的奇特的草药。
然而她却不把自己的香料日常带着,这种成品她一般很少带,一般带原料或半成品,只有治愈药物这种成品才会被带。
林诺然悄悄溜进了后厨,今下午她从药店买的草药就偷偷放在这里,应该还没被厨子偷偷拿去做饭。
林诺然从她藏东西的地方找出了她买的奇草,又在黑暗中摸到了烛台,点亮,准备开工了。
是的,比起剑舞,林诺然更关心的是怎么才能给那几个欺软怕硬的女的教训。
她本来想的是穿夜行衣蒙面去揍她们一顿,但是那样太明显了,最好是能先挑拨开她们的计划。
所以她又坐起了老本行,只不过这次可不是要杀人或者昏迷,而是让人脸上长痘痘或者肠胃不好的怪香。
林诺然就这么一边做着,一边想着明该怎么给她们用上,一直做到了深夜,由于想到自己终于要报仇了,她丝毫没感觉出累。
就在快做完的时候,安向和陈屿泽还有卫阶都蹭蹭蹭跑了下来,吓了林诺然一大跳。
“林诺然,看见孔楠安了吗?”安向跑下来看见林诺然在厨房就慌忙问她。
林诺然摇摇头,“自从我到这来就没人从这过去。”
“孔楠安没了。”陈屿泽接着。
“啊?”林诺然也很惊讶。
“这样吧,你们俩往前门的附近街道找找去,我去后面找找。”安向对陈屿泽和卫阶。
完安向就推门进了后院。
“啊!等等!你们别去了!”安向又叫住了陈屿泽和卫阶。
“怎么了师父?”他俩又跑了回来。
林诺然也跟着凑了过去。
“啊!”林诺然也不由得叫了起来。
他们都看见孔楠安就躺在了院中央,安向立马跑过去检查伤势,发现他跟安薄枝中毒时症状一样,脸色惨白,鼻息微弱。
安向试探地摸向他的左肩,发现了和安薄枝一模一样的伤口,估计也是跟安薄枝一样中了迷魂散的毒。
陈屿泽他们三个也赶紧跑过来看,发现孔楠安现在情况跟安薄枝昨一样。他们都抬头看了一眼安向,希望他能做出些指示。
“你们快进去,现在他们肯定还在外面,快!陈屿泽,把孔楠安带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你们都不准出来,尤其是安薄枝!”安向大脑飞速运转,最先还是要保护他的徒弟们。
“师父……”陈屿泽想留下来跟安向一块面对。
“不行!时间紧迫,你们先把他带回去!”安向不容辞,就立即让陈屿泽他们几个把孔楠安带回去。
陈屿泽和卫阶只好一人一条胳膊架着孔楠安往回走。林诺然早就吓得跑回去了。
安薄枝和韩婳听见楼下有动静,也跑出来看。
“出什么事了?”安薄枝问。
陈屿泽做了个手势让她别话,安薄枝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陈屿泽和卫阶架着的男生是孔楠安。
安薄枝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孔楠安!他怎么了?”安薄枝跑下去质问陈屿泽和卫阶。
“好像是跟你一样,中了韩府的毒镖。”陈屿泽。
安薄枝内心突然好心疼孔楠安,觉得他中毒镖,比自己中毒镖还难受。
“怎么会这样,”安薄枝看着孔楠安这奄奄一息的样子都要哭出来了。
“我们要把他扶上去,你能不能不要挡路……”卫阶觉得安薄枝不合时夷感性实在是有些过分。
“哦,我来帮你扶吧,你也有点累的样子。”安薄枝接过卫阶肩上的胳膊,替他和陈屿泽一起把孔楠安扶上去。
“我才发现,你们屋子里就一张给师父躺的床啊!”安薄枝到这时候才想起来孔楠安没地躺。
“那就先放在师父的床上吧,他也不会责怪什么的。”陈屿泽把孔楠安放在那。“有消炎药吗?”
“有,林诺然那应该有,我这就去找找!”安薄枝立马跑去她自己的房间找药。
过了一会儿,安薄枝拿着药跑了过来。
陈屿泽拿着药没下去手,看了看安薄枝焦急的样子,“要不你来?”
“嗯?不,我不……我还要去……哦,对了!师父呢?!”安薄枝才想起来安向也没在这。
陈屿泽一听这个,下一秒她肯定就去外面找师父了,她这种鲁莽的性格可能容易中眨
“你来给他上药,我去找师父。”陈屿泽把药往她手里一递就准备要出去。
这时,安向也推开了门。
“师父!”他们几个惊喜地大叫道。
“干嘛?我又不是去送死,你们这么惊讶干嘛!”安向径直走到了圆桌子旁,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扔。
众人慌忙看向桌子,是一块玉。
陆堑懂这个,他把玉拿到手里仔细看,发现上面精致的花纹其实是一个古字。
陆堑拿着玉佩放到烛光底下看仔细。
“这是韩府的玉。”陆堑最终下了结论。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还真是韩府干的。
安向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自己不仅把他的女儿照关那么好,还后来帮了韩府不少忙,没想到韩府竟然做的这么绝。